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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同在纽约的惩罚者,也有星城的绿箭,还有某位在中心城新出现的绯红极速者等等……他们所在的城市在他们的出手之下,总算是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倒是当警察们军队的人等来到之后看到情况已经被控制了,自己白跑了一趟,心里各种不平衡。没办法,政府的执法者与义警们或者超级英雄们之间总是一个辩证的相对矛盾的关系。而这种关系,暂时没有破除的办法。
另一方面,在一些人的尝试以及分析下,人们也逐渐了解情况。智能手机、电脑、网络以及一应电子时代的产物,竟然在重装了系统或者相应的程序之后可以重新运行,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这不禁让人怀疑发动这次全球性攻击的人或者势力的目的。难道就只是为了让人们意识到电子产品的各种不靠谱?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提醒的代价还真够大的。由于联网还没完全恢复,暂时还无法统计在这次电子崩坏中死亡的人数。但初步估计,光是失事的航班就有超过五百,其他像佐罗那边的公路追尾等车祸的数不胜数。而如果说还有其他可能的原因的话……总不能心存侥幸地认为敌方的资源以及实力只够发动这种一次性的攻击吧?
太平洋的某处,美队他们穿着战机上的救生衣,在黑寡妇的帮助下登上了那艘远洋货轮,并由身体代谢是常人好几倍的美队潜入海里将差点就窒息了的斯塔克捞了起来。随后众人也从黑寡妇的口中得知佐罗根本就没有在这艘货轮上。
“他应该是偷偷来到船上,将那把刀藏在其中一位船员的床铺下,然后就离开了。”
然后复仇者们都喊了起来。
“也就是说,他耍了我们,把我们从加州骗到这个鬼地方?”
“还是那个问题,他是怎么混到船上的?”
“老实说,他骗的是死侍。我们只是信错人而已……”
“说不定死侍是他的同谋?”
“不可能吧。”
当然不可能。虽然说死侍这个爱钱的家伙有可能被佐罗收买,但他身上的伤痕以及被爆头的痕迹可不是假的。哪怕他有很强的自愈能力,也没有必要为了钱这么自残。而且,在得知佐罗根本不在这艘船上时,反应最大的就是死侍了。
那个哭天抢地啊。
“好了,佐罗的事先放一边。”美队皱着眉,将队友们那些无谓的猜测打断,“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罗曼诺夫刚刚通过这艘船重新恢复的通讯里得到一个消息,原来不止是我们遭遇了系统被抹除的情况,几乎整个世界都有类似的事件发生。我们要尽快查出是谁、怎样、以及为什么,以防止还有下一波的攻击。”
斯塔克立即借用货轮上的通讯工作,联系了复仇者大厦那边,让那边派出飞机来接他们,同时吩咐贾维斯立即监控整个网络并收集网上的相关情况。在这一次崩坏事件中贾维斯并没有被抹除,只是被迫退出了斯塔克的战衣并陷入了休眠而已。复仇者大厦内留守的布鲁斯班纳通过斯塔克本来就设定好的唤醒方式,让贾维斯恢复过来。有贾维斯处理那些信息,暂时还只能在货轮上的复仇者们也只能耐下心来等待。
“你们说,这件事会不会就是佐罗搞出来的?”在死侍的怂恿下,小蜘蛛忽然大胆地说道,“现在我们不是不得不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了吗?”
小蜘蛛的话让其他人一愣。
“呃,他还没这个能耐吧……”
第一一一章 这个家伙……
我叫西娅奎恩。
作为星城首富罗伯特奎恩的女儿,在很多人眼里我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甚至说是非常幸福的女孩,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在我人生的前12年里,我的确很幸福。有一个宠爱我的父亲,有一个温婉善良的母亲,有一个虽然整天闯祸但依然和我很亲近的哥哥,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
然后,情况变了。
父亲和哥哥在一次出海中遇难,只剩下我和母亲。而母亲需要处理企业的事务,很忙很忙,所以其实只剩下了我一个。那段时间,整整五年,是我还不算长的人生里最黑暗的时光。那段时间里我学会麻醉自己,不去想失去的父亲和哥哥,也不去想渐行渐远的母亲。而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五年。然后,我哥哥回来了。
原来哥哥并没有死在那次海难中,而是流落到一个荒岛。接下来我以为疼爱我的人回来了,可是他变了一个样。不是说他不爱我了,而是他根本变得很神秘,也没有曾经的那么亲近了。
漫长的等待,然后是漫长的伤心,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有些心冷了。还好的是,在我表达过自己的不满之后,哥哥在家的时间多了一点,也跟我好好聊了一次。我也明白,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粘着哥哥到处跑的年纪了。呼,算是稍稍开怀了一些吧。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那只是一连串事情的开始。
我永远想不到,罗伯特奎恩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母亲婚内出轨的产物。
我永远想不到,我的哥哥消失五年,回来之后当了一个治安维持者。
我永远想不到,我唯一喜欢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一直把我当妹妹的男人,竟然真的是我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永远想不到,我的亲生父亲还是害死我父亲罗伯特奎恩的凶手,而这位亲生父亲还要毁灭整个星城。最后他被我同父同母的哥哥失败了,害死了他自己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或许说的有些混乱,但这也是我的感受。而最打击我的是,我哥哥那五年里结下的一个仇人要找他报复,不但又对星城下手,还杀死了母亲……
当我看到母亲在我面前被那个坏人用刀刺穿身体,我的脑袋空白一片。等我的意识回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必须离开那片让我从懵懂到成…年,一直都在伤心的地方。
在得知哥哥终于为母亲报仇了之后,我真的这么做了。
只给哥哥留了短信,我开着父亲当年海难之前就为我订做好的红色兰博基尼gallardo离开星城。没有固定的目的地,车随意地开着,随意地游荡着,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在哪里停下来。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家伙。
我习惯使用“然后”这个词,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为我多波多折而且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的人生添上最恰如其分的注释。就像这一次,当我带着伤心和不舍离开那座我从小长大的城市、离开我唯一的亲人,整个人空空荡荡的时候,我还要被那个该死的家伙挟持了。
见到他时我正驶在一段比较偏的公路上。那里是郊外,路上没有其他车,而他当时正背着一个长条状的包裹,赤果着上身站在路边,伸出手想要搭便车。夕阳照在那张微笑着的明朗帅气的脸上,显得很暖很暖。
我情不自禁地拖着脚刹,减慢速度。
“嘿帅哥,你想去哪里?”
话刚出口我也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直接。当初我面对我唯一喜欢过的那个人(也就是后来死掉,还发现是同父异母的那个)时,我可是酝酿了很久才敢邀请他跳舞的虽然后来被拒绝了。当然那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但现在看来,那接踵而来一个个的意外也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或许我需要一个放纵的机会。而它似乎已经出现了。
可惜,不是。
那个家伙当时说他想去离那里最近的码头或者客运站。我想着反正我自己也没有目的地,就准备答应了。只是这时候,我注意到他的颈部还有一道血迹,似乎是漏了没擦掉的那种。还有他的右臂三角肌上那道看上去像是字母“v”的划痕。看那一左一右两条斜线的弧度,它有可能并不是“v”,而是我当初在闯入亲生父亲的办公室质问他我的身世时从他手上一份神秘文件那看到的某个标志的一部分。当时发现被我看到那份文件,我那位所谓的亲生父亲在那一瞬间竟然有要杀我的意思!
我马上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畜无害而且看上去很有魅力的男人,是我最应该远离的那种。
“噢,真遗憾,我有点急事要到别的地方……”
还没说完我就恨不得打自己一顿,真有急事的话怎么可能会停下车跟对方搭讪?
那个家伙显然也是分析到这一点。这个倒没什么。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认出我是谁!
“你是,绿,唔,奥利弗奎恩的妹妹?西娅奎恩对吧。”那个家伙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