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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针的手法后,你也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哦……亦针!”沈玲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伸手拿起了金黄色左手首端的那个相比其它针都纤细了不少的针在眼前看,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
“继续……九种针的名字按着排序,分别为镵针、铍针、锋钩针、三棱针、火针、梅花针、磁圆梅针、鍉针、圆利针、毫针、长针……”
“师父!”在黄讪还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沈玲又给喊住了。
这次倒是成功的让他给抬起了点儿脑袋,眉头皱起了些,很有不满的意思。
沈玲先是干笑了几声,然后开口问道:“师父,不知道您有没有类似手记或是手册之类的东西,可以借玲儿抄录一下也可以的!”沈玲发誓,自己绝不是因为写不上来他口中念得个别字而这么说的!
“哦,那东西啊!”
“嗯!师父……”能不能干脆借给你徒弟我好了,省着眼前这么厚的一打纸了,怪浪费的不是?其实,关键还带自己一个一个字的写上去才是重点儿啊……
黄讪先是想了片刻,然后才是道出了令沈玲只想撞南墙的话来。“那个东西既是之前写过也早扔了十几年了,毕竟若是到处游走的话,那个东西太沉了,不适合携带!”
沈玲听后,握着笔的手一软,险些把那长长的毛笔掉在自己刚是写完几句话的纸张上,把辛苦写的字给毁了。
我的师父啊!您还真是一个仙儿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失踪的人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一起问完吧!”
“没、没有了!”沈玲无力的这么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客厅里就只有黄讪被沈玲提示过几次‘放慢点儿’后的念话,和沈玲快速在纸上书上字的声音,只除了沈玲不一会儿便是从额上冒出来的汗水的话,整体算是安静而‘和谐’……
等到沈玲将胳膊和右手虎口的位置用的酸涩难忍的时候,才是听见了黄讪如赦令般的话传来。
“好了,上午先记这么多吧!本来打算今日上午默完后让你记上几日的,看来今日下午还待默上一下午了。”黄讪口气中难掩失望的这么道。
“还……还有!?”其实,此时的沈玲,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种话了吧……
“嗯!这一上午才是记了些九针各自的用处和用法,跟三类针的区别而已,还有针的补泻、针刺的深浅过程,什么针只能在那些特定的穴位上使用等等……这些可都是学习行针的基本啊,是必须要背的滚瓜烂熟的!”
“……”若不是听黄讪这么说出来,沈玲都根本不知道,不过行针扎穴而已就已经这么多的‘基本’的东西摆在眼前了,这让自己怎么能轻易的淡定呢?
抬着酸痛的胳膊,沈玲将案上已是有些高度的写满字的纸张整齐的收集了起来,然后跟黄讪告别,中午回家吃饭去了。
沈玲回来时,沈家人倒都是全着呢,见沈玲似乎心情不怎么样,沈香倒是先在吃饭的时候提出要教沈玲刺绣,但却是被沈玲抬头看了一眼,摇头拒绝了。
她这么的反常动作倒是引起一家人的关注了。只因沈玲这几日每次从陆府回来,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是这么一副无精打采,似是被人狠狠的训了一顿的样子。
“玲儿,是不是师父又训你了?最近在陆府没有好好的听师父的话,是不是?”沈老实放下筷子,狐疑的看着小脸皱巴的沈玲。
“啊?”正是专心的用筷子夹菜的沈玲被问了个愣,本来就拿不稳筷子的手稍稍一松劲儿,菜便是掉在了桌子上。
沈王氏见状,赶忙帮她擦掉。“你‘啊’什么啊?莫不是真被你父亲说中了?”
“没、没有的事,玲儿怎么会惹师父不高兴呢,呵呵!爹爹、娘亲。吃饭、吃饭吧!”干干的赔笑几声,沈玲便又是埋头吃了起来,只不过相比之前的动作。却是有减不增。
勉强吃完饭,沈玲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些去除酸痛的药膏来用,将自己的一截手腕都给涂上了,这样。那酸痛的胳膊才是被沁凉的感觉给稍稍取代了些。
虽然自己的师父上次教习自己识药和配药、捻药的时候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是这次,虽然面上没有显现出来,但沈玲能感觉到,他……有些着急想让自己尽快学会!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沈玲便再次起身来到了陆府。
跟上午完全没有变化的客厅。长案还是被摆放在客厅的中央位置,上面一打高高的宣纸,笔、墨、砚都相应齐全。若说有不同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师父从上午沐浴晨光浴的位置,挪到了沈玲跟前的不远处,想应该是怕被晒黑了吧……
黄讪见她在自己面前恭敬的行礼后便是坐到了那里,便是又合上了眼皮。
沈玲在长案跟前坐好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今日中午特意装上的小号的毛笔拿了出来。那便是自己在学府里经常用的。用的顺手的那支。
将毛笔匀实的沾上墨水,沈玲执笔。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呼出,静下心来,等着自己的师父再次开金口。
手上的酸痛也只在沈玲刚开始默出第一张的时候明显,可等到再往下默,竟是没有了什么感觉,反而是轻松多了。
等到黄讪停止了说话,也就是默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算是将这些基础要懂的默的全了些。沈玲将那厚厚的默写上字的纸张规整整齐,准备收起。若是黄讪肯看一眼的话应该会发现,沈玲的字竟是跟这个时代的完全不一样。只因是写了二十年的简体字了,学习这里的字才是两个月,若是遇见许多不会的字了,还是简体的比较得心应手!
“从明日起,你先不用来找老夫了,在家背这些吧!若是要你来,我会让人去接你的。”
沈玲临走前,得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沈玲自然是乖乖的应下了。
别说,默一遍和背一遍,感觉就是相差很多,回家的路上,马车里的沈玲,脑袋里几乎盛满了自己一日下来默的那些东西,虽稍有些混乱,但也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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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临近乾学府热闹非凡的昌义街上,灯火通明的街市,即使是夜晚也是掠不去分毫的人气。
昌义街天俯茶楼里,三楼天字二号的雅间里。
一身赤红色广袖大衣随着主人身子的姿势,摊在一张软塌上,那犹如外帮人的深邃轮廓和一双跟衣服同色系的瞳色,加上胜雪的皮肤,只要那侧躺在软塌之上,以一手拄头的姿势,长睫毛若是不动的话,那便是一副无可比拟的绝色图了。
袁隶侧躺在软塌上,拄头直视着跪在自己哟些距离的位置,听着他将这几日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一旁的红莲则是端着酒壶,每每在袁隶手中的酒杯空了之后适时的给添上。
“完了?”袁隶在他说完之后,这么淡淡的问了一句,脸上神色不惊。
“是……是的,九公子!”若不是清楚眼前这个人能总是在发脾气前保持最为亲切的态度的话,这人恐怕都以为自己报出了这样的消息后,还会得赏呢!
“跟踪那丫头而派去的五个人,至今一点儿下落都没有?”
“……是!”犹豫了一下,那人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只是额上脸上疯狂滚落的汗水,便是能轻易的看出此时的那人有多紧张和害怕!
“这是何时的事?”
“回九公子,是、是两日前的事……”
“两天了?”袁隶说话的声音更轻了,就连唇边都挂上了诡异的笑容。
“奴才该死!九公子恕罪!已经安排了另几个人去查探了!”那人见状,赶忙惶恐的趴跪了下去,说了些补救的话。这之前说的两日已经是稍稍瞒了些了,其实前几日就跟那五人失去了联系的,本想试试找人的可是一连几日却是无果。这要是如实相告,此时的自己不知道脑袋还能不能安然的待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了……
“若是抓不到人,你知道后果的……”袁隶此时的神情才是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的轻笑隐去,换上了狠意,就连那火红色瞳眸也是更加深了一些,给这张轮廓深邃的精致脸上增添了血腥的味道。
“奴才晓得!晓得!奴才告退……”那人在听到头顶上骤然低了些的音调和透着冷气的警告,之差把脑袋贴在地上了。这么匆匆的告退之后,腿脚竟是有些发软了。这九世子袁隶阴狠的绰号可不是白给的,虽然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话或者什么的而要人姓名,可是若是交代给你的事情若是完不成的话,那可就好玩了。专是捡着你的软肋来,你若是怕刑法,就是挑着最重的,若是重家人妻室的,便会被掌握在手中,让你看着他们吃苦。总之,在他眼中讲什么宽容,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