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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到底是鬼还是妖，秦明月还是判断不出。
秦明月没和“楚楚老师”理论这些，对方除了声音没有变化之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没有分毫曾经那个甜美笑容，清纯有范儿的楚楚老师影子了。
“别说这些废话，你究竟是谁，要干什么？！”
“我？我当然是你的楚楚老师了，怎么，见我变了样子，不喜欢我了？”
“呸！鬼才喜欢你呢！”
秦明月毫不留情地骂道。
楚楚老师并没有因此发怒，而是朝前面走了一步。
秦明月则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是秦明月胆儿小，而是楚楚老师现在这样子，实在太他妈惊悚了！
让秦明月没想到的是，楚楚老师踏出那一步后，并没有走出浴室，而是蹲下身，拿起了一个洗衣盆，随手把那张人皮扔了进去。
“唉！”楚楚老师幽幽地叹了口气，“旧人皮就是麻烦，一天不洗就会变味儿。而且这张皮呀，我已经穿了十年，不能在穿了，这是最后一次洗这张人皮。”
说着，这个血肉模糊的怪物，接了一盆清水，竟然就这样当着秦明月的面，清洗了起来。
而秦明月，完全呆住了。
离开？
秦明月有点不甘心，他更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且他完全肯定，这个怪物的目的他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也不知道。
要是就这么走了，真是不甘心。
即便知道楚楚老师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可又能怎么办？
秦明月可不认为凭着他现在这两手乱七八糟的道术，能对付得了这个会换人皮的不知是鬼是怪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已经来到了这里，就等于进了这个怪物的局，那杯让人神志不清的咖啡也已经喝了，她会那么容易让自己离开吗？
所以，即便能离开，秦明月也不想就这么走了。
他想看看，这怪物究竟要做什么，究竟要说什么！
“楚楚老师”似乎很有耐心一样，蹲下身后也不理会秦明月，甚至连秦明月都不看上一眼，只是埋头在那清洗着那张人皮。
很快，一盆清水变成了血水，当人皮在捞出来的时候，人皮果然又干净了许多。
“干净了，多好。”
楚楚老师抖了抖手中的人皮，似乎很满意一样，更像是看着一件心爱的衣服。
又抖了抖，抚平人皮，楚楚老师开始穿皮了！
穿人皮的过程和脱下人皮的过程差不多，也像是穿衣服一样，伸伸胳膊动动腿，随便晃了晃，一张人皮就这样轻松地穿上了。
虽然目睹整个“脱皮”和“穿皮”的过程，但现在见到“楚楚老师”穿上人皮，视觉上终于回归了正常。
不过，已经知道了这个外表不过是人皮之后，秦明月心里这个别扭啊。
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谁能想到是一个人皮怪物？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谈了。”
“楚楚老师”穿好人皮，自然又变成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她似乎并不在于自己的身体是否光着，毫不避讳秦明月的眼神，就这样径直走出了浴室。
似乎人皮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件衣服。
所以只要穿着人皮，外面那层所谓的衣服，只不过是层装饰而已。
秦明月对这个人皮身体，丝毫没有兴趣，见到她一步步走出浴室，秦明月则是一步步后退。
楚楚老师光着身子，走到客厅，只是瞟了秦明月一眼，就随意坐在了沙发上。
“我们该好好聊聊了。”楚楚老师说。
118。第118章 与怪物谈话
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楚楚老师笑着说：“这件皮跟了我十年，就要用不了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看着她那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神情，秦明月有点云里雾绕的。
只是一想起她的外表不过是人皮，秦明月就忍不住一阵寒颤。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真正的楚楚老师到底在哪？！或者说，原本就没有楚楚老师这个人？！”
“聪明！你说的不错。你口中所谓的楚楚老师，是我，也不是我。我的真身嘛……唉，这太久远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总之你只要知道，楚楚老师的身份，不过是我的一层人皮而已。”
“那你的目的，找我做什么？不会是想换上我的人皮吧……”
秦明月说到这，不觉得一阵恶寒。
不得不说，这个念头刚刚在心中闪过的时候，秦明月就打了下寒颤。
万一……这个可怕的家伙刚刚可是说了，楚楚老师那件人皮不能再穿，万一这个可怕的家伙要换上找自己的皮……
不过刚刚看到她脱下人皮后，虽然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个女人。
女人换上男人的皮，她应该不会那么变态吧。
“你的皮？呵呵，小明月，你想多了。叫你来我只是对你有点好奇而已。”
“好奇？”
“是的，从最近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似乎懂得一些……道术？！”
说到“道术”两字的时候，“楚楚老师”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是敬畏，也似乎是怀念。
“你害怕道术？”秦明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害怕？笑话！我想这世上应该已经没有能让我害怕的道术了吧，对于你那两下子我只是好奇而已，最关键的是，我发现班里大美女独孤冰心，似乎对你有点意思。”
秦明月心头一震，这怪物怎么提起独孤冰心了？
一联想到她刚才说的换皮，秦明月就不由得担心起来。
“楚楚老师”摆弄着刚刚秦明月喝剩下的那个咖啡杯，在手中转了两圈，眼珠也跟着来回转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猛然，“楚楚老师”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眼神上眺，看向秦明月说：“你先天就能看到鬼吧。”
这个问题让秦明月又是一愣。
对于秦明月来说，这个问题也是最近他反复问自己的一个问题。
在秦明月的记忆中，小时候，甚至就是几年前，他都没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似乎只是从遇到白素雅后，秦明月才能看到的鬼，而且遇到的鬼越来越多。
是小时候的事情遗忘了？还是这种特殊的能力最近才刚刚出现？秦明月自己也不太清楚。
没等秦明月说话，“楚楚老师”继续说道：“你的身体和普通人不同，与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有些渊源，我本想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改变主意？”
秦明月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杀自己，因为对于一个怪物来说，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楚楚老师斩钉截铁地说。
秦明月再次瞪大眼睛。
见到秦明月惊讶的模样，楚楚老师捂嘴一笑，那光滑洁白的身子笑的花枝招展。
楚楚老师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学校里其他人见到，肯定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第一美女老师，无数男生心中的女神，竟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光着身子……这简直太震撼了。
不过这对秦明月来说，一点感觉没有。
因为秦明月知道，不管她的外表多么美丽，也只不过是张人皮而已。
人皮就是她的衣服，这衣服不管多好看，也只是衣服罢了。
若是明知这是衣服，还对着衣服yy，那才真是有病。
秦明月没病，所以楚楚老师的身体他不感兴趣，却被她刚刚说出的话吓了一跳。
似乎是让秦明月确定一样，楚楚老师又重复一遍：“我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妻子，你答不答应？”
这一次说的更直接，更详细，秦明月则听的更加发懵。
“怎么，你不愿意？见到我人皮下的样子，你害怕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再换上一件人皮，至少还能维持十年。而且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满足你很多要求。比如你喜欢哪个女明星，我就可以拨了她的皮穿在我身上，然后跟你上床，你就可以体验到不同女人的感觉，要多少就有多少。怎么样，很划算吧。”
“楚楚老师”微笑着，一只手臂从茶几滑向了秦明月的手臂。
秦明月一个激灵，连忙摔开了手，身子又向后退了一些。
刚刚“楚楚老师”说的那些话，确实很让人心动，可秦明月却对此并不动心。
她说的很好，秦明月也相信她确实能做到所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