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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之后我见到了我二哥,他整个人还是没有变化,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衣服穿的也整齐如常,不跟我大哥一样,完全变成一个野人。吃完饭,我跟大哥看着他,他却自顾自的闭目养神。末了,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整件事情已经复杂到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的地步,现在就连我,也已经摸不到事情的梗概,父亲已经成了这样一个情况,我们老赵家不能再有更多的人陷进去。
我冷笑,“不能有人陷进去?你感觉可能么?难道你就不感觉奇怪,当时的那封求救信,无论是否是老爹寄过来的,可是我们兄弟三个,你知道的最多,最有必要寄给的,是你,其次是大哥,可是为什么偏偏寄给了最没用的我?我想置身事外,能么?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现在退出来,还是会被人踢进来,真当我是傻子?”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对视了半天,他无奈的笑笑,叹气道:你小子还真的长大了。等事情过一段落,我会告诉你,但是我也只是接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父亲一行人的目的,没有人能说的清。
之后的谈话中我知道,他们能住在军营里,不是因为张凯旋的关系,而是有人主动找上他们,这个人,竟然是娜娜的五叔。只是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一直未见到他本人。
这天我正在帐篷里睡觉,大哥叫我,三儿,走,有情况了。
我就问什么情况,大哥也不清楚,但是好像是跟我们进墓之后壁画里那条干涸了的流沙河有关。
等我们赶过去,外围是村民,里面是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仙风道骨的五叔。他跟我二哥站在一起,正对着一个麒麟的石雕指点着。五叔看到我过来,对我点了点头,很是关切的问:身体养好了?
我点头道,好了。之后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道:记得那个守墓人不?他说你们父亲一行人进了雨林山墓之后,来到村子挖出来了这个。
我看着他们挖出来的石雕麒麟,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二哥回答我:镇河印,我们进墓室开始在墓道里看到的壁画,上面的流沙河里的玩意儿。平顶山市新兴的煤城,建市时候开掘了白龟山水库,引干了沙河水,里面的石雕被人运到了这里。
这时候,有一个穿军装的走过来,对五叔道:“先生,你来看。”
我们跟着他,来到石雕麒麟的旁边,军装男俯下身对着我们一指,这里有个暗槽,这个东西就在这里面发现的,说完,五叔一纸卷。展开完之后,我们凑上去看。
是一个佛画。
或者说,是一张佛画的半边脸。
五叔面色一变,对着军装男说,既定位置的另外三尊镇河印挖也要赶紧挖出来,我们先去住的地方,挖出来后直接送过来。
我看这军装男对五叔的态度很是恭敬,不由纳闷,这五叔是什么身份,就偷偷问了下我大哥。他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侧着身子给我看了下:中国风水宗教协会理事。
这个协会,平常人肯定知之甚少,我也是因为曾有有一个这个协会的成员来到我家借阅祖上的那一本“风水玄书”。跟他的闲聊中才知道这个协会的存在,这不同于公检法之类的政府机关,严格意义上来说,或许这只是一个特殊的机构,有很多人猜测中国存在龙组之类的特异功能机构,其实是没有的,武功高强的特种兵组织倒是有,风水宗教协会,就类似于传说中的龙组。没有任何实权,却是因为神秘感,地位有官面上很是超然。
中国是信封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明面上是科学高于一切,但是说封建迷信这东西,中华五千年流传下来的,谁敢一棒子打死?甚至那个当年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伟人,他从心理上,是偏执于风水之说,这其中还有一个不知真假坊间相传的轶事,在外蒙搞分裂的时候,其实苏联在整个北方边境对解放军还是非常忌惮的。当时铁血伟人只要在这件事情上一如既往的强硬,当时四面楚歌的苏联绝对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促使外蒙分裂,只是当时伟人笃信一个高人,高人道:整个中国的版图,如果割掉外蒙,就是一个雄鸡装,而如南海菲律宾日本等国,在整个世界地图上就类似于虫沙,中国雄鸡昂头而立,就能在地势上对诸国形成压制。伟人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在蒋公晚年,想与之携手把外蒙收复,也遭到拒绝。导致现在成了一块心病。而南海诸国也并没有因为地势上的压制就不敢捣乱,结果如何,我想每个人都有数。
其他闲话暂且不表。因为军队驻扎在这里,不可能都去挤到村子里的小旅馆,我们几个都住在外面的行军帐篷里,我们回来闲聊几句的功夫,军装男已经回来了,军人的办事效率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又带回来三副画。跟第一幅拼凑到一起。
是一个用手临摹的地藏王菩萨拈花笑众生图。本来佛家的菩萨是一片祥和之气,不比道家的四大金刚等神话人物,不怒自威的。可是这一幅拼出来的画卷,不知道是临摹的粗糙还是画画的人技术差劲儿的原因。
我怎么看,都像地藏王菩萨在盯着我冷笑。
这时候,我二哥问五叔:五叔,怎么样,看出来什么没?
五叔摇头道,走,去见那个守墓人。
二十一章 依旧无题
那个守墓的黑袍人被另外关押,对这个咬牙切齿要生吃我肉的主,也没什么大的好感,为了自己家先人所谓的“长生”竟然把方圆几里的坟地全部挖开去拿尸体当燃料,这样的人,你不知道去佩服他的忠心还是可怜他的愚昧。
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脱去了浑身的黑袍,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抬头看到我们,随即眼光转向我,看到我时,依然掩盖不住深深的怨恨。随即闭上眼,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五叔对着他冷笑,道:好硬的骨气,却傻的可笑,你祖孙几代经营的,难道真的能让你祖上那位长生不死?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成了一个怪物,退一万步说,现在说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满清,就算他真能不死,你认为,还能重现你家过去的辉煌?真是愚昧不堪。
那个守墓人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不起一点波澜。五叔已经气的脸色都变了,这时候我二哥开口,“法制社会?你信不信,我还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我承认,你身手不错,胆识也不错,可是你家人呢?别告诉我你家里的每个人都支持你做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事儿,我想对他们打击报复,易如反掌。而且有些事情也不瞒你,当年进墓的,不只一批人吧?可是忽然安静了二十年后我们来找到这里来,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后面的事?
也不知道是我二哥说要报复他家人吓到了他,还是说知道后面的事诈到了他,守墓老头的面色终于有点变化,道:祸不及家人。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用告诉我,你说还是不说。”二哥接着道。
守墓老头叹口气,“说也没什么,其实后面的事,跟我也没关系,但是我掘了这么多坟,组织上要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了,家人对这些都不知情,也别告诉他们我做的事。如果能答应我,我就说。”
看到我二哥点头,他要了根烟,缓缓开口。
他指了指二哥,我见过你们父亲赵建国,也跟他聊过,甚至听说过你们家祖传的那本风水玄书,我之所以提到这个,是因为后面的事,也跟我家祖传的一本书有关,墓里埋的,就是我家的那位先人,名字叫李忠志,书就是他写的,名字叫红灯记。当时他官至朝廷大员,却没有品,所以在正史中,很难看到他的身影。而在另外一个领域,却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说完,看向五叔,道:这位先生,我说的对吧。
五叔默然点头,道:忠志先生的名号,的确是仰慕已久。而且当年他们一行人出发的时候,我便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李前辈的阴宅,开始很多人并不支持,一是因为李前辈的地位,二十凭他在风水学术上的造诣,他的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当时有人一意孤行,我们这些人只能算是谋士,而且在外蒙的事之后,其实上面对我们,已经缺乏了信任。所以当年那件事,我们无能为力。
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