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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青山,本身就有问题,我们让他来监视,那不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吗?
他是什么时候接触到王道士,又怎么被王道士骗了,如何认识了北京的张家,他死了,事情的答案我不会知道,起码我知道,赵青山在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害我,他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在为那个张家做什么。
之后的事情就全部在意料之中,青山跟老四的家人是闹,我在明面上压制他们,不是为了立威,而是如果我说我在流沙墓里盗到了宝贝,那流沙墓将会被村子里想着捡漏的人翻个底朝天,我就只能表示,我在流沙墓中一无所获。在暗中,把我藏起来的,现在这个时代不容易出手的冥器暗中的交给了他们两家。
在这段时间里,眼镜男通过他自己的渠道,也终于查到了那个张子敬的真实身份,那是一个曾经跟随过伟人的功勋卓越的老人,他跟那些老革命唯一的不同就是偏爱古董的收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出了流沙墓之后,眼镜男跟那个秀气的女人走了。眼镜男倒还好,是为了研究那个记载在棺材上面的阴文,而秀气女人,却是因为惊吓,无论一个女人多么的坚强,受过上面样的特殊训练才作为一二个特别行动人员来到了红色的大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完全无法理解在流沙墓里见闻,特别是经历了战友小刘他们的失踪,更使她心灰意冷,就决定,从这件事情中摆脱出来。
眼镜男在跟我分别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有红灯记的下落,就想办法联系他,而那个秀气女人,就隐居下来,安心的带她的孙女。
只是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是,在二十年后,我的小儿子三两,会重新的跟他们三个人扯上交集。
三两泡了秀气女人的孙女娜娜,见到了眼睛男——他就是在最前面提起的那个五叔。只是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进入了那个神秘的机构,中国道协。
而王道士在见到秀气女人的第一眼,就说她不会有善终,而是在她自己亲孙女的见证下,被别人杀死。
所以我在听三两说起他在猫诈尸的那天晚上的经历之后,久久的不能说话。
事情,已经出现了惊人的巧合。
这到底是人为,还是王道士的操纵?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的眼镜男也就是现在的五叔,在第一眼看到棺材的时候,就要开棺——因为他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他的二姐,不会有善终。
我平静的生活被这一系列的不平静甚至说的上匪夷所思的事情打扰之后,却忽然是陷入了平静。
在眼镜男跟秀气女人都走后,仿佛那个所谓的千年的疑团抛弃了我。我在这个偏远的赵家屯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可是,我却不习惯起来,我在那一段时间里,不停的会想起我父亲的样子,想起来老四死的惨样,想起来赵青山被吸成一个干尸在临终前还要我去北京找赵子敬的话。
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说的还真是透彻,而我的老婆,在见了我太多次的一个人失神之后,这儿女人鼓励我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人生苦短不过几十年,想做什么那便做了就是,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感动,无言。
在经历了等待,那个张家没有主动找到我之后,我便开始了我长达二十年的谋划。这一个谋划,就是一个横跨二十年的故事。张家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们,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重新的挤入这个圈子。那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之所以不单干,是因为眼镜男说,想要卷入这件事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加上他,都是不够的,而在赵青山和老四死后,我也失去了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必须借用这个有着深厚背景在这场浩劫中都完好无损的张家的势力。
首先,我找到了以前在倒斗的时候得到的玉简,这是一个完整的玉简,只是我在得到的时候,已经分成了两半。
我把眼睛男留给我的雨林山李忠志墓的地图刻画了上去,然后把玉简埋进了厕所里,埋了一个月,取出,做古董生意的,首选要知道的,就是怎么去仿制一件古董,埋进厕所之后,玉简的颜色有点泛黄,上面我新刻画的地图也显的老旧。
更重要的是,玉简上,带了一点臭气,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但凡陪葬的冥器,跟着尸体一起腐烂,用科学的话说,在棺材里经历了分子的扩散,它必定会带有一定的气味。
在我感觉已经万无一失的时候,我找到了我以前出货的一个搭档,他叫郑碧山——在潘家院子里有自己的铺子。
然后通过一个看似非常“巧合”的机会,我把其中的半片玉简,通过郑碧山,送到了那个酷爱古董收集的张子敬手中。
换做一个人,他肯定只是把这个玉简当做普通的地图来看,最多以为这是一个藏宝图,可是张子敬不会,按照一切可以推断的来推断,张子敬,是对这个谜团非常感兴趣的人,他一定会发现这个玉简的不寻常之处,并且想尽办法,来找另外的一半。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通过我父亲生前的几个战友的了解,我知道,张子敬已经发力,开始通过他所有的关系在寻找另外一半,当然,因为李忠志是河南人,所以,他把大力,放到了河南。
如果这个时候,我持着另外一半玉简找上去,那肯定是会让人生疑的,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找到了赵大奎,赵青山的儿子,这是一个早熟的孩子,青山的另外几个孩子开始对我非常的恨,只是在我给了他们冥器之后,对我的态度都非常的讨好,因为他们知道,失去了父亲的他们,以后在赵家屯子要靠我这个伯伯的照顾。
唯独这个赵大奎,青山死后,他很平淡,别人恨我,他不恨。
我给了他们冥器之后,他也没有对我感激。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这是一个能成大器的孩子,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我找到了他,让他去举报我倒斗儿,理由很简单,对他父亲的死怀恨在心——这样的话,一切事情都看起来相当的自然。
之后顺理成章的,那个跟张子敬有着联系的局长,在我无意间透漏出我手里有半条玉简之后,火速的联系上了张家,并把我送到了北京。
我如愿以偿见到了张子敬。却发现,事情的发展,再次的脱离了我的思维。更加显得迷雾重重。
第十七章
初次见到张子敬,我才知道,在红色的中国,竟然还有如此的戒备森严,我被戴上面罩,做了几十分钟的汽车,来到一个比北京的陌生更陌生的地方,见到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子敬。这个在这场浩劫中没有站队却屹立不倒的老人。
相信很多人,都会为我上一章所说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不理解——那就是既然有人让我找张子敬,我还这么遮遮拦拦的有意思嘛?
这里我要说明的就是,我之所以那么做,有两点,一是,我并不确定要找我的人已经通知了张子敬,你们应该理解当时的通信状况,更何况,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张子敬的人,这还有待商榷——这是我跟眼镜男在之前商量出来的结果。张子敬的话,如果想见我,绝对有数万种方法,甚至把我绑到北京来,而不是用那种最笨的方法给我贴一个纸条。
第二个,是我不确定,他要找的人是我,有很大的可能,是他找的是眼镜男,因为我跟眼镜男走到了一起,所以,把我当成了他的人。
而事实上,张子敬,看似对这件事,知道的非常少,他甚至在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条玉简,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在之后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张子敬对这件事情之所以好奇,甚至说是一路的追寻,是因为在雨林山的墓里,有传说中才存在的帝王上马石。
帝王登马,天下交接。
可能我这么说很多人不理解,那我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在赵家屯子出现的那个在我身上贴纸条的乞丐,包括赵青山,他们都让我来找张子敬。
但是,张子敬并不认识他们。这对我之前的认识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颠覆,三分在意料之中,七分在意料之外。
那么,赵青山就不说了,那个神秘的乞丐,还有在不知不觉中带走了眼镜男队友的人到底是属于哪方面的势力?
这个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因为赵家屯子那边,去了一支军人,他们在赵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