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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
哈,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选择了报仇,为何现在会有心疼的感觉。
天从朦胧变为清晰,他骑着马狂奔了整整一夜。
身下的马儿已经不堪疲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打开四肢,他整个人躺在了草地上。
“殿下,回去吧。”
月破从暗出站了出来。
“月破,未浅月的身份都查清楚了吗?”
“是,殿下,只要你一下令,未浅月可以立即入狱。”
“好,你去通知暮王妃未浅溪,如果她明天不来太子府,后天就直接将未浅月打进天牢。”
楚天临撑着手掌从地上站了起来,负着手,他不再看那已经过劳而死的马和身后的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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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王府。
睡了一天一夜,浅溪总算是把身子养过来了,并且楚暮凡竟然没有打扰她。
第二天,她好像记得绿意过来了,请了楚暮凡出去,好像是付红玉的事,所以她也就没管自己睡自己的。
直睡到今天早上。
小莲拿着洗漱的东西,一边替她洗漱,一边跟她汇报这两天发生的事。
第一件就是付红玉说如果王爷还是执意如此,她会立刻回付府。
第二件就是太子府差人过来说有什么要事相商,小莲也没问清,当时因为楚暮凡出来了,所以就没问清是什么事。
就在浅溪和小莲还在想是为何事时。
窗外突然出现一个人。
“下官太子府侍卫长月破,见过暮王妃。”
窗外的人有礼的对里面的浅溪行礼。
希望暮王妃能过府一叙
窗外的人有礼的对里面的浅溪行礼。
“嗯?”
浅溪看了一眼小莲不明白这个人怎么来了。
“起吧,不知月侍卫所来何事?”
“禀暮王妃,下官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来传一句话。”
“嗯,说吧。”
“太子殿下口谕,希望暮王妃能过府一叙。”
“殿下有说是为何事吗?”
“禀王妃,是关于未国公主未浅月之事。”
“浅月?”
浅溪不由得说出名字,为何这个人是说未国公主浅月而不是侧太子妃。
“是,另外恕下官多言,如果王妃今日不去太子府的话,未浅月公主很有可能会入天牢。”
月破站在窗外提点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禀报太子殿下说浅溪即刻前往太子府。”
浅溪当然知道月破说这话是楚天临故意放给她听的,当然她并不是希望未浅月怎么样,她只是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
话落,门外的影子已经消失在眼前,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诡异。
“小莲,你帮我重新换一身正装,然后去跟王爷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必须要去太子府,他一会估计会过来。”
浅溪重新坐回梳妆台前,让小莲替她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化了精致的妆容。
然后吩咐小莲替她准备了马车,小莲本是执意要跟来的,可是浅溪怕楚天临那边有什么事就把小莲给留了下来。
如果浅溪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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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楚天临已经从月破那里得到消息说浅溪会马上赶过来。
花园里,亭台中。
一个人,一桌酒,一席菜。
远远的,浅溪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楚天临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独饮,说不上为什么,但她总感觉有一份寂寞的情怀。。。
抬起一只手去摸着他额头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萌生这样的想法,楚天临那样的一个人,为何此刻的他显得那么孤单。
就算月影低首的站在他不远处守着,可是还是让他看起来特别寂寥。
“暮王妃未浅溪见过太子殿下。”
浅溪站在下端对亭子中间的楚天临行礼。
楚天临又倒了一杯酒,然后饮下,像是没看到浅溪一样,浅溪只好尴尬的站在哪里,等这个人开口。
过了许久,浅溪终于是有些吃不住了,看看四周也没什么人,除了月影,一个侍卫或者奴才都没有。
胆子也不知为何就突然变大了,反正她觉得和楚天临之间也没必要装这些。
她更难堪和更放肆的时候楚天临也不是没见过,现在跟她摆什么太子架子,她也就不怕了。
“喂,我说你请人过来就是这样以礼相待的?”
浅溪自顾自的走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下。
然后又拿过他手里的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肉吃下去。
她从昨晚到现在可是一口都没吃呢,都是楚暮凡那丫整的,今天起床就让楚天临给招呼过来了,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浅溪又喝了一杯酒后,楚天临突然倒在桌子上笑得前仰后倒的,那个样子活像那啥,精神病患者?
“喂,我说,楚天临,你丫疯了吧?”
她下意识抬起一只手去摸着他额头,她真的是下意识的,以前她生病或者别人生病,她都习惯先去试试体温。
可她忘记了一件事,这个人是楚天临,楚国太子,不是寻常百姓。
她的手探过去时,果然感觉到他的体温要比常人高很多,然后她的手却收不回来了。
楚天临抓着她的手,双目定定的看着她,那眸子里流转的神情,如同在看一件深爱至极的人儿。。。。。。。。
和汐颜出事了?他不要你了?
“你,你,你,你想干吗?”
楚天临将浅溪的手慢慢移动放到了心口的位置。
“你能感受到它在动吗?”
楚天临按住浅溪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口,眸子里波光闪动,像是有晶莹的水花在转。
浅溪抬头一看,这样的楚天临太陌生了,陌生得有点让人害怕。
“你,怎么了?”
她有些不确定,难道是她之前让汐颜玩得太过火了?
汐颜那丫明明说好了有结果了来告诉她的,结果那丫就这样消失了,害她不得不亲自跑来看看。
“嗯,没事。”
楚天临放开了浅溪的手,转身,给了浅溪一个萧瑟的背影。
“是不是和汐颜出事了?他不要你了?”
她试着问问,虽然不太可能,但这样的楚天临还真是不习惯。
“呵,怎么会呢,你看我这样倾国倾城的人,谁会舍得不要啊。”
楚天临再次转身换上了他独有的妖娆笑颜,恢复得极快,如果他不是前一秒还那般忧郁,如今又表现出这个样子,浅溪还真的差点让他给忽悠过去了。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你找我来干吗?”
浅溪弄不懂他,也不想去弄懂他,他太高深,太莫测,以她现在的心思,根本玩不过他。
“未浅月在未国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
浅溪挑眉,坐回亭子里,看着站在旁边的楚天临,他应该早就知道吧?
这亲都成了,这会又捅出来干吗?
“如果我说我打算把她送进天牢,我想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楚天临也坐回浅溪身边,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浅浅的尝着,等待浅溪的回答。
浅溪侧过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心思真不是普通的深。
一开始他能娶未浅月,难道就没有去查过她的事情?他从来不是个不打没理由的仗,这会他又要放弃未浅月是个什么道理?
浅溪知道不管她反对还是……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浅溪知道不管她反对还是赞成都不会影响楚天临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他这样做有何意义。
“没有,你随意……”
浅溪也不含糊,跟他这样的人说话,拐弯抹角没用,他会比她还能绕,与其和他打心里仗,不如她自己直接说出来。
“真的不打算为她做些什么?”
楚天临抿着酒杯问。
“就算我做什么有用吗?太子殿下是会听别人话的人吗?”
“不会。”
“竟然如此,那结果显而易见了,只是浅溪不懂殿下找浅溪过来这又是何意?”
“难道你真的不知当初我为何会娶未浅月吗?”
“不知。”
她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替自己倒上,和这丫说话真不是普通的费脑子,真的会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又说错什么让这人给抓到什么把柄。
楚天临又不说话,慢慢幽幽的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信封有些破碎,像是被人经常拿出来阅读而参生的裂痕,不过浅溪怎么觉得这信纸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好像,好像当初他找楚天临给沈月娇设计时的信……
楚天临晃晃悠悠的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轻轻的抖了抖,信纸立刻被打开。
上面清晰墨迹清晰,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