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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就是李大娘的。
此人十分地老实,在天泉村住了两年,从未与人起过任何的争执,每日里不是在于家干活就是帮李大娘干活,有时村里人也会找他帮忙,他也从未拒绝过,都是很爽快地就去了,天泉村的人都很喜欢他。
据李大娘说,宋子元十分地喜欢小孩子,每年的这段时间里,他经常会带于家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于怀天去到他住的茅屋里玩,他挣的钱虽然不多,但一点也不吝啬,经常给于怀天买些小玩具和吃的,哄孩子开心,总之村里人对他的评价很高,都说他是个好人。
至于他从什么地方来,是哪里人氏,就无人知晓了,他也从未对人说起过,就这些了。”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
“基本上和我设想的差不多,如无意外,明天就可以结案了,到时候我就会将所有的谜团一一解开!”
聂小虎站起身来,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
“小石头,你过来!”,聂小虎冲着石凝招了招手。
石凝会意,赶紧凑了上去,聂小虎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又是这一套!”,曹晓卉在一旁撅起了小嘴。
“的咧!保证完成任务!”,石凝乐呵呵地说到。
“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于家!”,聂小虎笑着拍了拍手。
第二天一大早,聂小虎等人便赶到了天泉村,在村北头的茅屋中,聂小虎找到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宋子元。
“大人,您来啦!”,宋子元放下了手中的斧头,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
“凶手抓住了吗?”
“就快了!”,聂小虎笑了笑。
“哦,那就好!于姑娘可是个好人,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畜生下的手,抓住了一定得让他给于姑娘偿命!”,宋子元愤愤地说到。
“这一大早就劈柴啊?”,聂小虎笑着问到。
“哦,我看李大娘家的柴火不多了,就顺手劈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也住了不几天了。”
“怎么?你要走?”
“嗯!”,宋子元点点头,神色有些黯淡。
“你舍得?”,聂小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舍不得又能……”,宋子元脱口而出,但随即便停住了。
“大人,您为何这么问?”,宋子元的脸色明显地有些不自然起来。
“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那么一问”,聂小虎笑着摆了摆手。
宋子元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笑得十分地牵强。
“我们正要去于家,你也一起去吧!”,聂小虎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这句话看上去是聂小虎随口说的,但语气中却透着不许抗拒的威严。
“这…我…唉!好吧!”
宋子元似乎是十分地为难,在支吾了两句后,摇着头叹了口气,慢慢地跟了上去。
毛光鉴和柳震萧也都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他,走在了他的身边。
众人来到了天泉山脚下于天机的家中,院门没上锁,聂小虎推开院门径直上了台阶,一进门,聂小虎便看到客厅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于飞鸿正在里里外外地忙活着,小怀天也没闲着,帮着母亲收拾着屋子。
看到聂小虎等人进来,于飞鸿黯淡的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微微欠道到了一个万福说到:“大人。”
“你这是?”,聂小虎看着客厅内堆放着的包裹问到。
“这些都是飞燕生前喜爱和用过的东西,我收拾一下,准备在后天下葬时全部烧给她,她在那边也不至于没东西用”,于飞鸿说着说着,眼圈又开始发红了。
“这是于前辈临终前留给小怀天的”,聂小虎说完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小铁盒,递到了于飞鸿的面前。
于飞鸿用略微惊讶眼神看了一眼聂小虎手中的盒子,随后慢慢地伸出手接了过去。
“父亲”,于飞鸿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铁盒,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在难过了一会儿后,于飞鸿擦去了眼泪,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手中的铁盒来,当她看到那把奇怪的铜锁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便又舒展了开来,并开始摆弄起那把铜锁来。
在将铜锁的五个分段分别转动了一会儿后,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铜锁开了。
“于夫人不愧是于前辈的后人,在下佩服!”,聂小虎微微一笑。
“大人过奖了”,于飞鸿嘴角微扬,淡淡地说到。
第二百八十五章 会变的房间(10)
铁盒被打开了,众人的眼睛都立时聚焦在了铁盒内,铁盒里是一张折叠成方块的纸,在于飞鸿将纸拿出来之后,下面是一本对折了的、略微有些发黄的小册子。
于飞鸿将册子取出展开,只见册子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于氏造物秘术”六个字。
望着那本册子,聂小虎等人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许多,而于飞鸿则是大喊了一声“父亲!”,随后便放声痛哭起来,引得身边的于怀天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在哭过之后,于飞鸿颤抖着展开了那张纸,只见纸上写着:“财又如何,生死不持;宝又怎样,徒乱心智;在水之上,在水之下;此言谨记,外虚内实。”
在默默地读了几遍之后,于飞鸿皱着眉头将纸递到了聂小虎的面前,疑惑地问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奴家一时看不明白,还请大人为我解惑。”
聂小虎接过纸仔细地看着,一旁的曹晓卉也紧盯着看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曹晓卉看了一会儿后突然大声地说到,引得客厅内的众人都一齐看向了她。
“这是首藏头诗,将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财宝在此’!”
说完曹晓卉一脸得意地环视了一遍众人,但很快便又变得疑惑起来,自言自语到:“财宝在此?在哪?”
一旁的唐毅斌和毛光鉴等人都强忍着没笑出来,看到曹晓卉那能杀人的眼光,立刻都扭过了头去,个个肩头都在轻微地耸动着。
聂小虎也是看着曹晓卉笑了笑,随后看向了于飞鸿,将纸递还了过去,摇着头说到:“我也看不大明白,只知字面上的意思是说财宝本是身外之物,做人要外虚内实,就是说做人要对外谦虚、内在要有真材实料才行,可能是于前辈告诫后人的话吧!至于在水之上、在水之下,这句话我却是着实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嗯,我读到的也是这个意思,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以后再说吧”,于飞鸿轻轻地将纸折了起来,又和那本册子一起放回了铁盒,并重新锁好,将铁盒收了起来。
“于夫人,关于令妹于飞燕被害一案,还有一个当事人,就是于飞燕所雇的花匠,名叫宋子元,是他托人照顾的于怀天,也是他去报的官。”
“娘,宋叔叔可好了!他经常陪我玩,还给我买好吃的呢!”,于飞鸿怀里的于怀天接口说到。
“我听怀天说了,我也正打算要谢谢他呢,如果他愿意,我还打算继续请他照顾家里的花草”,于飞鸿点头说到。
“那真是最好不过了!”,聂小虎微微一笑,“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只见宋子元在前,毛光鉴和柳震萧在后,两人几乎是半推半搡地将其推了进来,宋子元低着头慢慢挪动着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就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就连抬起头来的勇气都没有。
于飞鸿盯着低头进来的宋子元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连着变了数变,从最初感激的笑容到后来的惊讶,最后变成了愤怒的仇视。
“郑自远,原来是你!”,于飞鸿用手一指‘宋子元’,眼中充满了怒火。
“飞鸿,好…好久不见……”,‘宋子元’低着头小声地说到。
“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于飞鸿终于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曹晓卉睁大了惊异的眼睛,感到满头都是雾水。
而毛光鉴、柳震萧等人则都愣在了原地,全都是一脸的懵逼,只有聂小虎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早有预料。
“原来你的真名叫郑自远”,聂小虎看着郑自远说到。
“嗯”,郑自远点了点头,眼睛依旧没敢抬起。
“你是于怀天的生身父亲。”
郑自远又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虎哥,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