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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魁鑫。”
“那就走吧,还等什么呢?”曹晓卉说完就要走。
“别急啊,我还要等薛飞的消息,另外在见他之前还需布置一下”,说完,聂小虎附在曹晓卉的耳边悄悄嘱咐了几句。
“这,有必要吗?”,曹晓卉听完便皱起了眉头。
“非常有必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聂小虎笑着说到,看上去成竹在胸。
“好,我这就去办”,曹晓卉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薛飞便兴冲冲地来到了曹家庄,聂小虎将他带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内,小声问到:“都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薛飞点点头说到,“你说的那个胡魁鑫乃风雨镇人氏,他父亲是个给戏班子描眉画脸谱的,胡魁鑫自小便跟随其父亲在戏班子里做事,后来经他二姨介绍,跟随其姨夫走南闯北做生意。
后来他姨夫因病亡故了,他便接手了他姨夫的买卖,不过没多久他便改了行,并将手中所有的买卖都盘了出去,买了二十条船,往返于浙江沿海一带,一个月往返一次,至于做的是什么生意,这就不得而知了,只听说是大买卖。”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薛飞摇了摇头。
“很好!辛苦你了!”,聂小虎拍了拍薛飞肩头。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份内之事,份内之事!”
“我还有件事要劳烦你一下!”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你现在就回去,将镇上有福客栈的钱掌柜带到这里来找我。”
“怎么?钱掌柜犯了什么事吗?”,薛飞的眉头就是一皱。
“没有”,聂小虎摆了摆手,“我只是有点小事要找他帮忙。”
“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越快越好!”,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薛飞冲着聂小虎一抱拳,转身离开了。
中午时分,曹家庄议事厅中,大厅之上坐着两排人,上首是族长和聂小虎,下首则是家族众长老,族长在为聂小虎和众长老一一介绍完毕之后,大家寒暄了几句,便静等着胡魁鑫的到来了。
不多时,门人回报,胡魁鑫到了。不大会儿功夫,自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此人身高六尺,尖嘴猴腮,鼻下两撇八字胡,十足的奸商模样。
“见过族长,见过诸位长老!”此人冲着众人一一施礼,脸上挂着不阴不阳的笑容。
“胡魁鑫,你来啦!来人,看座!”族长坐在最上首,冲着胡魁鑫笑道。
即刻有人搬来一把竹椅放在众长老的最下首。
“族长,听说您找我有事相商?”胡魁鑫边问边坐了下来。
“嗯,其实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族长用手一指聂小虎。
“这位是?”,胡魁鑫疑惑地看着聂小虎。
“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洛阳城里南区总捕头,聂小虎聂大人!”
聂小虎冲着胡魁鑫微笑着点了点头。
“幸会幸会,在下胡魁鑫,能与聂大人相识,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胡魁鑫赶忙弯腰拱手施礼,皮笑肉不笑地说到。
“不知聂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听说了曹晓卉曹捕头的堂妹,也就是你的表妹曹灵儿的事,故此想向你打听一下有关那花漫天的事情”,聂小虎开口说到。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呢,原来是这件事啊。”
胡魁鑫说着摇了摇头,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到:“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此乃我们家中之事,不过您是总捕头,又是曹晓卉的顶头上司,也就不算外人了,那花漫天真不是个东西,欺骗了我们灵儿的感情,到最后一走了之,千万别让我再见到他,否则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胡魁鑫说完,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哦?再见到他?你见过花漫天吗?”,聂小虎语音上挑地问到。
“这…”,胡魁鑫稍显慌张,紧跟着干笑了两声,“你看,我都给气糊涂了,我还真没见过他本人,这小子每次来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估计是怕我把他赶走吧?”
“是这样吗?”
第二百三十五章 消失的情郎(7)
聂小虎冷冷地笑到:“我想你永远也不可能和那所谓的花漫天见面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能把花漫天找到?”胡魁鑫把脸一沉,不悦地说到。
“花漫天不用去找,也无需去找,因为他就在这里!”,聂小虎紧盯着胡魁鑫的双眼说到。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众人不由地议论纷纷,就连站在一旁的曹晓卉也是睁大了眼睛,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安静!”
族长开口了,扭头冲着聂小虎微微一点头说到:“聂大人,你说花漫天就在这里,还请你指出来,免得众人猜疑。”
聂小虎点了点头,用手一指胡魁鑫,“你不就是吗?花漫天!”
这下大厅里如同炸了锅一般,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一时间大厅里如同集市一样,热闹非常,曹晓卉更是是听得目瞪口呆,如同坠入云雾里一般。
“哈哈哈哈!”,胡魁鑫眼珠转了转,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我说这位大人,你要是找不到花漫天就说找不到,这里没人会怪你,可在这里胡说八道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安静!”
族长再次开口了,“聂大人,你说胡魁鑫就是花漫天,可有证据?”
“当然!”,聂小虎微微一笑,“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讲来。”
说完,聂小虎站起身来,一边踱着步,一边说到:“起初我是自曹灵儿的母亲那里听说的这件事,听完她的讲述,我心里就有了不少的疑问。
首先,我们先从曹灵儿与花漫天认识的时候讲起。在场的诸位想必也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我就不再罗嗦了,大家想一下,那湖边桃林之中自曹家庄存在以来就从未出现过什么劫匪,怎么偏偏那么巧,就突然出现了呢?还正巧是在曹灵儿独自一人去果林游玩的时候?怎么又那么巧花漫天就在那时出现了?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就那么巧了,不行吗?世间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胡魁鑫冷笑了一声。
聂小虎微微一笑,没有理会,继续说到:“在曹灵儿母亲的叙述中,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你,胡魁鑫和那花漫天从未见过面,也就是说,你和花漫天两个人从未同时出现过,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说过了,那花漫天惧怕与我相见,每次来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我们自然碰不到一块儿了,有什么问题吗?”,胡魁鑫反唇相讥。
聂小虎还是没有理会,继续踱着步,说到:“这些起初我也只是怀疑,直到我见到了曹灵儿,从她那里我见到了花漫天的画像,并听曹灵儿讲述了她与花漫天从相识到相恋的经过,又得到了花漫天写给她的几封信,我这才能够确定你就是花漫天。”
“就凭几封信和一个画像,你就能认定我就是花漫天?真是笑话!”,胡魁鑫嘴里说着话,眼神却不由地慌乱起来,眼珠不停地左右摆动着,显然是在思考着对策。
“当然!”
聂小虎笑了笑:“当我看到那花漫天的画像时,我发觉画像上的人脸色发青,我便问曹灵儿是不是下笔润色的缘故,曹灵儿回答说花漫天脸色一直就是有些发青,我又问那花漫天是不是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曹灵儿回答说是的,这就验证了我的怀疑,那就是这个所谓的花漫天一直带着人皮面具!”
听到这话,胡魁鑫身躯猛地一震。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胡魁鑫的身世来历吧?他父亲是个在戏班子里为人描眉画脸谱的,而胡魁鑫自小便跟随其父亲在戏班子里做事,这易容之术我想他是深得其父的真传了吧?”
胡魁鑫此时脸上的表情越发地不自然起来。
“另外我还发现画像上的人手上带着一枚绿宝石戒指,试问这绿宝石戒指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用的起的吗?尤其是一个自由父母双亡,四处飘零的孤儿?胡魁鑫,你也太不小心了!”,聂小虎低头看了一下胡魁鑫的右手。
胡魁鑫下意识地将右手上带着的一枚绿宝石戒指捂了起来。
“这,这都是你的猜想,你可有证据?”胡魁鑫说话开始结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