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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许安之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似的跳了起来。
“大人!您刚才说万灿金被人杀了?”
聂小虎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这真是老天开眼啊!”,许安之小声地嘟囔着。
“你以为人死了钱就不用还了吗?”,聂小虎瞪了许安之一眼。
“不,不是那个意思!”,许安之嘿嘿干笑了两声,“我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这下总算是保住了!”
“你女儿?你女儿怎么了?”,聂小虎疑惑地问到。
“当初立字据的时候,万灿金逼着我写下了若是不能按期归还,就要让我的女儿去他家中为奴十年用来抵债。”
“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安之,在万灿金随身所带的借据中,唯独你的那份借据不见了,这又是为什么?”,曹晓卉开口问到。
“啥?”,许安之眼睛瞪得溜圆,“大人,您是说别人的借据都在,就我的没了?”
“没错!”,曹晓卉紧盯着许安之。
“这是有人恶意诬陷!”,许安之一蹦三尺高。
“我连万灿金的面儿都没见着,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把借据藏在什么地方了?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
曹晓卉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聂小虎,“虎哥,你觉得此人的话可信吗?”
聂小虎没有回答,俯下身去伸出右手,用食指在那张狗皮上轻轻地蘸了一点血,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随后将血吐了出来。
“他说的是实话,这不是人血”,聂小虎点了点头。
“虎哥,你是怎么分辩这血是不是人血的?”,曹晓卉立时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人血要比动物的血咸的多,懂了?”
“哦”,曹晓卉像个小学生似的点了点头。
“许安之,据你的了解,那万灿金是个什么样的人?”,聂小虎问到。
“他就是个吸血鬼!简直就没有人性,是个坏事做绝的家伙!他死了倒也干净!”,许安之愤愤地说到。
“怎么讲?”
“万灿金家中本不是十分富有,他父亲去世时给他留下了点家产,他头脑十分灵活,靠着他父亲留下的这点家产向外放贷,收取巨额利息。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多人都被他压榨得家破人亡,就拿老王头来说吧,去年老王头用自家的十亩地做抵押,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用来做买卖,去南方贩了几箱茶叶回来,本想着将茶叶卖掉后能够小赚一点,可哪成想就在回来的路上,眼看就要到家了,运茶叶的船突然在洛水河中翻了,几箱茶叶全都泡了水,变得一文不值了。
等约定的日期一到,万灿金便带着人到了老王头的家,强行将那十亩薄田占了去,老王头一时想不开,当天夜里便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上了。”
说到这里,许安之禁不住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船主呢?这损失应由他来赔偿才对啊!”,曹晓卉在一旁问到。
“早就跑没影儿了!”
许安之啐了一口说到:“后来我听人说,那船主就是万灿金早就安排好的,船也是他故意给弄翻的,目的就是要霸占老王头的那十亩地!”
“那怎么不去告他呢?”,曹晓卉接着问到。
“告?上哪去告?告谁去?”,许安之不屑地说到,“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到时候他再告你个诬陷之罪怎么办?”
许安之接着说到:“再来说说眼下的,就说那贺宗修吧!”
“哦?这你也知道?”,聂小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贺宗修是开药铺的,也向万灿金借了不少银子周转,听说是用他的宅院做的抵押,贺宗修他真是糊涂啊!”
“为何这么说?”
“那万灿金除了放贷,做的最大的生意就是供应药材,贺宗修开药铺,万灿金供应药材,你说他糊涂不糊涂?
贺宗修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其实就是万灿金暗中搞的鬼,他先是让他的手下以正常的市场价格将药材卖给贺宗修,再暗地里降价卖给恭安区附近的其他药铺,那些药铺得了好处,自是不会声张。
其他家的药铺进货的成本都比贺宗修的要低,那么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也比他要低,你想,贺宗修的生意还能好的了?这不明摆着万灿金就是冲着他家的宅院去的么!”
第一百九十四章 诡异的穿墙术(6)
“你这又是道听途说来的?”,聂小虎问到。
“那倒不全是,我表弟的姐夫就在宜范区开药铺,我这是听他给我讲的。”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你自己的生意呢?你挂着羊头卖狗肉,生意能好的了?”
“这还不是被逼的吗”,许安之羞愧地低下了头。
“虽然我还不清楚为什么我的生意越来越差,把我逼到了这种地步,但我想这也绝对与那万灿金脱不了干系,十有**就是他暗中搞的鬼,定是他看中了我的女儿!”
许安之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双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了起来。
“看来这万灿金还真是有取死之道啊”,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卉,此事你怎么看?许安之的话应该是可以相信的”,聂小虎微笑地看着曹晓卉。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此事还真是怪异,若那福顺所说是真,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就消失了呢?还有就是那些个女子又都去了哪里?
若是福顺喝醉了胡说八道,那万灿金又去了哪里?他既没带上福顺,也没乘坐马车;还有就是他的那个布袋又该如何解释,怎么会出现在墙外?布袋里的借据为什么单单缺失了许安之的?难不成他真的是穿墙而过,不知去向了吗?”
曹晓卉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看样子头都大了。
“穿墙、十数个女子、凭空消失、借据丢失……’,聂小虎的脑子里不停地将所有的线索捋了又捋、穿了又穿。
蓦地,聂小虎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小卉,我要是让你去给我找十几名妙龄女子来,你会怎么办?”
“虎哥,你还真行啊!你就不怕把你那俩腰子累成枣啊?”,曹晓卉抿嘴笑到。
“我说正经的呢,想什么呢你!”,聂小虎白了曹晓卉一眼。
“十几名妙龄女子,让我想想哈”,曹晓卉斜眼向上瞅着。
“啊,我想到了!”
“去哪儿找?”,聂小虎笑着问到。
“去……”,曹晓卉的脸倏地一下变红了,下面的话没说出口。
“青楼!”,石凝在一旁忍不住搭腔说到。
“就…就是那个地方”,曹晓卉低头小声说到。
“小毛子、小柳子!”
“虎头儿!”
“你们俩再叫上四名兄弟,将附近所有的青楼妓院都给我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哪家今天外租过十几名姑娘,租客是谁?查完了去贺宗修家找我!”
“明白!”,两人答应一声,乐呵呵地转身离开了。
“走吧,我们去贺宗修家,这场戏也该收场了!”,聂小虎笑吟吟地说到。
“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那许安之抓到了吗?”,聂小虎一进院门,贺宗修便满脸是笑地迎了上来。
聂小虎板着脸,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向屋内走去。
“打开你家的地下室!”,聂小虎冷冷地说到。
“这…是,大人!”,贺宗修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说到。
“虎哥,你怎么知道他家中有地下室?先前兄弟们在他家搜了个遍也没发现啊?”,曹晓卉不解地问到。
“你还记得一开始我们要上楼时有人从楼梯拐角处倒水下来吗?”
“记得呀!”
“那水从楼梯缝隙中漏下去,流到了楼梯下面的地面上,有一部分留在了地面上,而有一部分则渗到了地下,因此我断定那楼梯下面另有玄机!”
曹晓卉眼睛顿时睁大了许多。
聂小虎接着说到:“当时我本想去看看,可是被那个布袋给打断了。”
两人说着话进到了屋内,贺宗修从两人身后转过,俯下身去,在楼梯下面的地面上摸索了一阵,像是抓住了把手之类的东西,慢慢地向上提起,顿时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聂小虎的眼前。
“下去,点灯!”,聂小虎看着贺宗修命令到。
“是,大人”,贺宗修一点头,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