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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鬼是一团黑影,来无影去无踪,他突然出现,从天而降,用一把刀将老爷杀死了,然后又消失不见了!”,赵氏惊慌失措地说到。
第一百六十一章 消失的凶手(2)
“这不是胡扯吗?”聂小虎撇了撇嘴,看着受了惊吓的赵氏,心里有些无奈。
“官爷,还是我来说吧!”,一名看上去还算镇定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聂小虎的面前。
“我叫魏振国,是申兄生意上的朋友”,此人先是自我介绍到。
聂小虎点点头,示意其继续。
“今天是申兄四十五岁的生辰,我们大家都是前来道贺的,在吃过了晚宴之后,申兄又邀请我们大家来后院纳凉、听曲儿、看烟花。
“那吹拉弹唱的人呢,我怎么一个也没看到,难不成都跑光了?”,聂小虎又审视了一遍场中的人们。
“哦,是这样的,申兄平时就很喜欢听曲儿,所以他要求家中的下人都要学一点,故而奏乐和唱曲儿的都是家中的下人,那不都在那吗?”,魏振国用手一指正聚集在一起的七八个下人丫鬟。
“嗯”,聂小虎看了他们一眼。
“我们大家听了两段小曲儿后,申兄便让人去大树后面放烟花,话说这烟花真是不错!”
“是很好看,我在外面也看到了”,聂小虎点了点头。
“可就在我们大家都在欣赏烟花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黑色的人影儿从天而降,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就落在了申兄的面前。
就在我们还在发愣的时候,只听的一声爆响,紧接着一股浓浓的白烟将那道黑影和申兄裹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火光,火光过后,那道黑影便消失不见了,然后我们便看到申兄倒在了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
大家都被吓坏了,都认为是见到了鬼,这才四处乱跑了起来,随后你们就来了。”
聂小虎沉思了一下,问到:“你方才说那‘鬼’是从天而降?”
“是的,从天而降!”,魏振国十分肯定地说到。
“是你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那‘鬼’就是在这里从天而降的?”,聂小虎几步走到尸体的旁边,抬头向上看了看。
“正是!”,魏振国点了点头。
聂小虎仰头看着头顶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枝杈,嘴角微微扬了扬。
“那‘鬼’长得什么样?”
“看不清,我只看到他从头到脚都是黑乎乎的,只有头上的两只眼睛还有点亮光。”
“看不清,这里的灯笼够多也够亮啊,怎么会看不清?”,聂小虎看了看院中四周挂着的灯笼。
“是这样的,放烟花的时候,为了能够看得更加清楚,申兄特意叫人把所有的灯笼都给吹灭了,而那鬼也正是在那时出现的。”
“虎哥,死者被人一刀毙命,正中心脏,尸体还有余温,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此时曹晓卉蹲在尸体的旁边观察了一遍后说到。
聂小虎也蹲下了身去,仔细地观察着尸体,除了心口处的那把短刀,尸体周身并无其他外伤,死者的眼睛睁得老大,脸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惊恐表情。
“那是什么?”,聂小虎用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尸体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不少的灰烬。
聂小虎小心翼翼地将一片较大的灰烬托于手掌之上,凑近了仔细地看着。
“拿灯笼来!”
石凝赶紧摘下了一个灯笼,提着来到了聂小虎的身边。
“原来是片纸灰”,聂小虎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纸灰,突然一股淡淡的怪味钻进了鼻孔。
“这是什么味道?”,聂小虎又闻了闻,“怪怪的。”
“我闻闻”,曹晓卉低下头,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随即皱起了眉头。
“是煤油!”,曹晓卉揉了揉鼻子。
“煤油?”
“是煤油”,曹晓卉点点头,“不过好像还有点臭的味道,怪了,煤油怎么会发臭呢?”
“噗!”,聂小虎吹掉了手中的纸灰,拍了拍手,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下有点意思了!”
“小石头,你们维持一下秩序,所有外来宾客都可以回去了,所有申家的人都不准外出,等到天亮以后我要挨个问话!”
“明白!”
在安排石凝等人留在申家之后,聂小虎与曹晓卉便离开了。
“虎哥,你说会是鬼干的吗?”
“鬼?”,聂小虎笑了笑,“鬼还用得着用刀吗?”
“也是啊!”,曹晓卉撇了撇嘴。
“那要是人做的案,他又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无非是些骗人的伎俩,比如障眼法之类的”,聂小虎冷笑了一声。
“你是说地下有暗道?”
“也许吧,等天亮后我们再细查一下!”
“知道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聂小虎、曹晓卉和一干捕快便来到了申家药铺。
经过仔细地勘察,后院那棵大树底下四周的地面都被确认是实地,并没有暗道之类的地下通道。
“怪了,凶手难不成飞上天了?”,聂小虎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
“拿梯子来!”,聂小虎喊了一声。
很快便有人搬来了一架梯子,将梯子靠在了树干之上,聂小虎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在树枝上仔细地观察着。
“虎哥,难道说凶手杀人之后一直躲在了树上?”,曹晓卉站在树下仰头说到。
第一百六十二章 消失的凶手(3)
“那不可能!”,石凝在一旁插口说到,“昨夜我们一直有兄弟守在这里,若是树上有人下来,肯定被我们发现了。”
聂小虎蹲在树叉上眯着眼仔细地看着,突然有几片树叶上沾着一些黑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聂小虎摘下了一片带有黑色物质的树叶,树叶上还带有清晨的露水,用手捻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立刻沾上了不少黑色的东西,聂小虎闻了闻,略微有点臭味。
“明白了!”,聂小虎冷笑了一声。
“申家的人都齐了吗?”,聂小虎下来后问到。
“虎头儿,齐了,都在前厅呢!”,石凝说到。
“昨天晚上奏乐和唱曲儿的都站在一边,其他人站在另一边”,前厅内聂小虎冲着一帮男仆丫鬟们说到。
很快,所有下人们都自动分成了两队,站在了左右两边。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申老爷被不是被鬼所害,而是被人扮鬼杀害的!”
聂小虎此言一出,厅中所有的下人们全都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起来。
“安静!”,石凝大喝了一声。
“赵夫人”,聂小虎看着坐在一旁两眼通红的赵氏问到,“你可知申老爷有什么仇家吗?”
赵氏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赵氏用手一指站在左边那一排队伍里的一人说到,“就是他,账房先生金满坡!”
聂小虎顺着赵氏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体颤了颤,脸上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
“反正老爷已经被害了,今天我也豁出去了!”,赵氏怒视着那名老者,猛地站起身来说到。
“就是他,几天前曾经要挟过我家老爷,他要老爷给他二百两银子,否则他就把老爷做假账偷税的证据交出去!”
“哦?”,聂小虎一听就乐了,“金满坡,可有此事?”
金满坡没有说话,神色慌张地点了点头。
“你昨晚在哪里?”
“他昨晚不在家里,所有下人都在,就他不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赵氏怒气冲冲地说到,“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他见要挟老爷不成,便起了杀心!”,说完赵氏又哭了起来。
“我昨晚确实不在家中,我…我…”,金满坡结结巴巴地说到。
“我最后再问一次,昨晚你在哪里?”,聂小虎冷冷地说到。
“我…我在翠红院”,金满坡低着头,小声说到,脸上一片通红。
“翠红院?那不是青楼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
“老家伙还行吗?哈哈哈哈!”
下人们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安静!”,石凝把眼一瞪。
“谁能证明?”,聂小虎问到。
“小…小翠能证明”,金满坡嘀嘀咕咕地说到,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小卉,你派个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