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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皱着眉头,盯着草地上的脚印仔细地想了想,突然小虎的眼睛一亮,随即笑着说到。“当然不是他!”,
“脚印都对上了,怎么不是?”,刘旺家眉毛一挑。
“就因为对上了,才不是”,小虎微微一笑,“大家都知道,下雨的时候泥土是松软的,一脚下去就是一个窝,但是等雨停了之后,经过太阳这么一晒,泥土就干了。”
“对啊,干了怎么了?”
“湿的泥土一干,便会收缩,脚印窝便会缩小,这个道理我想大家都懂吧?”,小虎看了看周围的人群。
“对,就是,湿泥变干就会收缩变小的,这个我们都知道啊!”
“就是!”
“聂捕头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没错!”
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所以说,踩出这个脚印的人的脚要比现在的脚印大一些才对!”,小虎笑吟吟地看着刘旺家。
“这?”,刘旺家急得直挠腮帮子。
小虎没有再理会刘旺家,起身走进了被烧毁的房屋内。
“我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了!”,一刻钟后,小虎走了出来,笑着说到。
“谁!?”,刘旺家忙不迭地问到。
“猫!是猫放的火。”
“猫?”,不光是刘旺家,围观的人群也都迷糊了。
“对,是猫,大家来看”,小虎转身又走进了房内,刘旺家、唐毅斌等四人、张不凡和几个爱凑热闹的人都跟了进去。
聂小虎指着一张烧焦了的桌子旁边地上的一个摔碎的瓷盆说到:“这是个鱼缸吧?旁边还有两条已经被烤熟了的鱼。”
“嗯”,刘旺家点了点头。
“这是石灰吧?”,小虎用手捻了一点地上的白色粉末。
“嗯,我昨天买了点石灰,放在这儿了”,刘旺家点头说到。
“这地下铺的是草席吧?”,小虎又指着地上的一片灰烬问到。
“是草席。”
“嗯,这就对了,你们看那是什么?”,小虎用手一指房子的一个角落。
大家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角落里躺着一只黑乎乎的死猫。
“火就是它放的”,小虎嘴角微微上翘,“下雨时这只猫钻了进来,看到了桌子上的鱼缸,便想要捉里面的鱼吃,结果弄翻了鱼缸,鱼缸里的水遇到地上的石灰,这个想必大家都清楚吧?”
人们都点了点头。
“结果就是地上的草席被点燃了,从而引起了大火,就这么简单”,小虎耸了耸肩。
“我的小花!”
此时,一名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从人群中钻了进来,大叫着抱起了那只被烧得黑乎乎的死猫。
“儿子!你怎么来了?”,刘旺家冲着小男孩说到。
“我可怜的小花!”,小男孩哭丧着脸说到,“爹,我的小花被烧死了!”
“啥?这只猫是你的?”,刘旺家的脸上不自然起来。
“对啊,今天我带小花出来玩,没想到下起雨来了,我就抱着它在咱家仓库的屋檐下避雨,没想到小花一下子去跑了出去,钻进仓库里了,我看雨越下越大,就跑回家了。”
“原来是这样啊!”
“闹了半天是他自己家的人放的火!”
“我说刘旺家,那一百两还要不要啦?”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笑声。
“你这孩子!看我不打死你!”,刘旺家羞得满脸通红,举手作势就要打。
“娘!我爹他打我!~~~~”,小男孩拖着长音,钻出了人群,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哈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人们在笑声中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小虎笑着对张不凡说到:“小弟弟,没事了,快回家吧,再见!”,说完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第十四章 箱中的脚印(3)
在走出去百米左右,小虎猛地一回身,吓得一直跟在五人身后的张不凡一哆嗦。
小虎撅着嘴看着他,“小弟弟,你怎么还不回家?”
“家?我没有家!”,张不凡望着小虎,眼中噙满了泪水,突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大哥哥们,你们都是好人,我求求你们帮我找出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张不凡说着话,脸上已是挂满了泪水。
“小弟弟,快起来!”,小虎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张不凡双膝一曲,又要下跪。
“好好,我答应你!”,小虎连忙点头说到。
张不凡这才破涕为笑,站直了身子。
“你刚才说什么?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嗯!”,张不凡重重地点了下头。
“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你不是知道的吗?”,张不凡用疑惑的眼神瞅着小虎。
“我知道?”,小虎有点糊涂了。
“看样子虎头儿上次被砸的不轻,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过来”,一旁的石凝小声嘀咕到。
“你说什么?”,小虎扭头问到。
“虎头儿,你忘啦?半年前,张增瑞张老爷被害一案,当时我们都在场的,还亲眼目睹了凶手行凶的过程呢,不过到现在也还没抓到凶手”,石凝说到。
“我还真是记不起来了”,小虎心说半年前我还在m市上学呢。
“那我再跟你说说吧!”
石凝回忆了一下,开口说到:“这要从这孩子的身世说起了,唉,这孩子命苦啊!”,石凝一边抚摸着身边张不凡的头,一边叹声说到。
“小凡的父亲叫张增瑞,原是县里最大的商人,家资殷富,但他却与别的富人有所不同,从不欺压穷人,为人和善,乐善好施,镇上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张老爷他晚年得子,只此一根独苗,只可惜他娘一生下他来就大出血,撒手西去了。他爹一直未续弦,独自一人拉扯着这孩子,自是对他疼爱有加,倍加呵护,直到一年前的一天。
一年前,镇上来了一名耍杂技卖艺的女子,名叫秋玲,此女子生得妖娆妩媚,就是让男人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的那种女人。
有一天,秋玲正在街上卖艺,突然来了一帮人,说是秋玲欠了他们一大笔钱,因其还不上,要将她抓去卖于青楼抵债。双方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张老爷恰好经过,看到那名女子实在可怜,便出手相救,替她还清了债务。
秋玲感恩戴德,自此便不再卖艺,自愿跟随张老爷进入府中,做了一名贴身丫鬟,服侍张老爷。一来秋玲确实心灵手巧,人也勤快,日子长了,便深得张老爷的欢心,二来此人天生媚骨,勾引男人自有一套,日子久了,张老爷不知不觉中便被其迷了心窍,终于在秋玲进门的三个月后,张老爷将其娶过了门,做了正房。”
“那个女人是条毒蛇!”,此时张不凡恨恨地说到,“我有次在晚上无意中发现她竟与镇上的一个无赖叫陈天润的在一起厮混,我告诉了父亲,父亲起初还不相信,后来他们厮混时又被我多次发现,有次我领着父亲躲在暗处,父亲亲眼看到,这才相信的!”
小虎点了点头,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一名如花似玉的少女肯委身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除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那张老爷又是如何遇害的呢?”,小虎问到。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晚我们随着刘头儿巡夜,就在我们路过张府之时,忽然听到院里有人大喊,我们赶忙冲了进去,等到了张老爷书房楼下,发现喊叫之人竟然就是陈天润。
当时陈天润面色惊慌站在楼下,一边用手指着二楼书房的窗户一边大声地叫喊着,我们抬头望去,发现张老爷正站在窗口,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正从张老爷的背后伸到了前方,捂住了张老爷的嘴,张老爷正在拼命的挣扎,随后又一只手从张老爷的背后伸了出来,手里举着一把匕首,照着张老爷的心口刺了下去。
我们都大吃了一惊,赶忙冲到了楼下门口,大门从里面闩上了,推不开,情急之下,还是虎头儿你一脚踹开了大门,一楼没人,我们直接冲上了二楼,结果发现张老爷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直入心脏,已经气绝身亡了。我们立刻在楼上四处搜寻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凶手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说到这里,一旁的张不凡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