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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莫名恐惧的噩梦,使得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听到说有酒喝,急忙下了床,随着査五爷走出门外。
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甚是美丽,但我却没有心情欣赏此情此景,心里一直对刚才过于逼真的噩梦耿耿于怀。现在我的脚腕处,依稀还能感到那刺骨的冰冷。如今自己刚刚来到昆仑山的入口处,便做了这样的预知梦,是不是告诫我此番的旅程异常凶险,并非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无忧无虑,还是早些打道回府方为上策。
我满脑袋都在想刚才的噩梦,不知不觉中已经跟着査五爷来到一处空场上,就见地上燃起十几堆篝火,上面都驾着被剥好皮,烤得吱吱冒油的全羊,周围挤满了欢声笑语,把酒言欢的人群。
同査五爷一起走到了一堆篝火前坐来,周围都是熟人,大家说说笑笑着把酒杯递给我,然后都对我说:“这烤全羊非常的地道好吃。”
但我想起胖子活剥v皮的鬼故事,还有自己刚才做的血腥噩梦,然后再看烤全羊,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我一仰头,将一杯酒落肚,这酒的度数十分高,火辣辣的从喉咙穿过食道,胃里都感觉好像着火了一样。
也不知道我在空腹的情况下灌了多少酒水,晚餐都还没有结束,酒醉的我便已经被人给抬回了帐篷。
醉倒到第二天的黄昏,我才睡醒。醒来以后顿感头痛不已,天雨在帐篷中见我醒来,便倒了水给我,从她口中得知,本来査老爷子想要找我一起去谈事情,结果我醉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
我扶着剧烈疼痛的脑袋问天雨说:“你知不知道査老爷子想找我谈什么事情?”
天雨将一条浸湿的毛巾递给我,然后坐在凳子上说:“是商谈进山选路的事情。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昆仑山脉,昆仑山脉安地势分为,西,中,东三段。西窄且高平均海拔在6000米以上,年均温度…7摄氏度左右;东宽且低,海拔4500米左右,向东呈扇形展开,年均温0摄氏度左右,有三条山脉分支。他们开会,就是讨论双方分别挑选哪支山脉进山,听说柴窑就在东段山脉的尽头处。”
我听完,暗骂自己猪头,怎么错过这么总要的会议,急忙问道:“那我们挑了那个山脉筋脉进山?”
天雨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说:“北边。”
我一听头就大了,出发之前听说要进昆仑山,我便提前学习了一番。这昆仑山的东段确有三条分支,北支祁漫塔格山,中支阿尔格山,南支是青南高原上的 主体山脉。北支山脉海拔虽然低,但是降水量少,地质是严重的荒漠化草原,多为干燥剥蚀的基岩山地,几乎没有植物生长,动物更是几乎没有,极为不适合人类生存。南支虽然海拔高,但是降水量多,地理地貌是草原化高山草甸,动植物并不罕见,同北部的恶劣条件是天壤之别。査老爷子怎么就选了北支山脉,即使没有选到南边,不是还有中间那支山脉吗?怎么偏偏选了环境最为恶劣的北部。
我实在想不通这样的结果是出于什么原因,便开口问天雨说:“这条路是怎么选的?”
天雨回答我说:“你醉倒不醒之后,南北双方便一直在选路上争吵不休,眼看就快要大打出手了。于是,胖哥提议抽签,抽中哪支算哪支。”
我闻听此言额头上的青筋恼怒得直蹦,诧异的问道:“他们同意抽签了。”
天雨立刻点点头说:“这办法简单有效,大家都赞许了。”
一丝不详的苗头窜到了我的脑海里,我轻声的问说:“査五爷他们是选的谁抽签?”
天雨淡淡的回答说:“胖哥。”
听到是胖子抽的签,我顿时在心中郁闷的呐喊一声:我就知道。但如今木已成舟,不能责怪任何人,还是好好商量接下来进山的事情为好。想到这里,我急忙跳下床,匆匆的步出了帐篷,往中央位置的会议圆毡帐篷走去,天雨在后面嚷道:“等等我。”
撩开中央处的大圆毡帐篷的门帘,我便发现屋子里面挤满了人。我看见孙一手竟然也已经到了,只是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还渗着鲜血。
査五爷看我进来,笑着说:“小文老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胜酒力了?”周围的人也都笑而不语的偷偷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笑,然后坐到凳子上,关心的问孙一手说:“孙大哥,这都还没有进山,你怎么就负伤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活色生香的一幕
酒醒之后,得知行进落线已经荒唐的尘埃落定,错过选路的我懊恼不已,便急匆匆的感到中央帐篷内,发现大家齐聚一堂。而孙一手也意外的受伤赶到,我不免担心的问他的身体状况如何,他没有说话,目光仍旧迷离的看向远方,而做他身旁的人回答说:“老孙队伍的车翻车了,他受伤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到现在才到。”
我急忙关切的问说:“人都还好吧?”
坤八回答说:“就老孙受了伤,其他人都毫发无损。”
我心想这孙一手真够倒霉的,寻斗竞赛才刚开始,他就挂了彩。我不免安慰他说:“还能进山就无妨。”
孙一手听我说这话,便点点头,意思是他头上的伤口不影响进山。
我转过头问査五爷说:“五哥,进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査五爷点点头说:“明日天亮时就出发,车子拉人,骆驼和马匹拉装备。”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进山了,心情说不出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按理说,我在倒斗手艺人中并不算是新手了,如今大大小小的斗也倒了不少,惊险的历程也见识了许多,不应该会感到紧张才对。但是,此番我的心头处,莫名的就是感觉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郁闷难解。
晚餐的时候,査五爷叮嘱众人说:“今晚大家就不要喝酒了,早点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就开战了。”
大家都笑嘻嘻的说好,好像此番进山,是稀松平常的旅行一样。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丁点睡意也没有。
躺在我身旁的胖子被我搅得也无法安睡,他忍不住责备我说:“老郑,你怎么跟个泥鳅一样,不睡觉翻滚什么?”
我侧过身对他说:“我心里不踏实,一直感到莫名的不安。”
胖子翻过身来对我说:“老郑,自从你到了这里。我就发现你变得十分心神不定,这可不像平时你的样子。”
一向心大的胖子都发现了我异常,可见我的不安有多明显。
胖子见我没回话。便接着安慰我说:“老郑,你放心,这次进山我都听你的话,一定低调行事。不做出头鸟。反正人多。也不一定用得到我们,我们就只管吃好喝好,充个人数就行了。”
听到胖子的保证,我多少有些安心,心想:但愿此番进山,大家都能安全无恙的归来。
隔天清晨,我早早的就醒了,但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胖子如同闹钟一般的响雷呼噜声给吵醒了。
我只好起身开始收拾行李,等到开饭时。便摇醒胖子。
天刚蒙蒙亮,车队就开始陆续的出发了。行进的路上,我突然想起,进山是不是得找个熟悉当地环境的向导?于是我便问査五爷说:“五哥,我们是不是得找个向导帮咱们带路?”
査五爷回答我说:“昆仑山脉附近几乎没有人居住,深处的西部更是很少有人进去过,牧民放牧也只是在外围的草原,不进去里面。不过,我还是雇了几位牧民朋友当向导。但是,别对他们抱有太大的希望,进了深山,他们也给不了什么好的建议。”
挺进昆仑山的路上,完全看不到人烟。路上査五爷对我们讲:北支的祁漫塔格山脉,东西低,是荒漠化草原;中间高,温度极低,是高山荒漠,最顶端为高山冰雪带。不过,昆仑山东部这里的高山冰雪带,并不像昆仑山西部那么严重,最低气温只有…10c左右,并不算是太冷。
我听完后心说:査五爷应该是不知道,如果长时间的处在…10c的室外,估计早晚得冻成冰棍。
査五爷接着说:“温度的变化,我们可以慢慢适应,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大家知道这里完全没有人烟,动植物都非常稀少,所以食物的保障就成了最大的问题。所以,我坚持开车进山,一是为了安全着想;二是可以携带更多的食物储备,以备不时之需。”
胖子在旁边立刻赞同的点点头说:“五哥考虑的很周到。特别像我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