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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的丈夫都去了前线,也就只好彼此作伴,聊以慰藉。
冯静舒笑吟吟地看着楚颜的肚子:“也不知道会是个小公主还是小殿下。”
楚颜笑道:“这个由老天爷决定,不管男女我都爱。”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是男是女当然是由男人的那条染色体是X还是Y决定,跟老天爷有个毛关系。
楚颜问她:“你呢,什么时候也给萧大人生个小宝宝?”
冯静舒笑起来:“皇后娘娘这是在揶揄我吗?他还在战场之上,怎么给我小宝宝?”
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担忧之情,一个人心里不安就够了,没必要搞得两个人都心情不好。
楚颜却看出了她眼里的一抹黯然,拍拍她的手:“放心好了,我宣朝精兵众多,怎会不敌那蛮夷之族?皇上足智多谋,萧大人和卓将军又是百里挑一的将领,此战必定会大获全胜,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正说话间,外面的重山进来了,恭恭敬敬地封上两封信,一封是给楚颜的,一封是给冯静舒的。
两人都笑着接了过来,这是顾祁和萧彻写回来的家书。
楚颜的信上用飘逸俊秀的字体写了满满两页纸,顾祁讲述了这两天的战役如何顺利,又说自己在那里过得不错,头一回上战场,整个人血液沸腾。他提到边境的太守想送美人给他,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喝斥回去,他说“心里有人,谁也不能将就”,楚颜就笑啊笑,只觉得他真是肉麻。最后的最后,他又一次重复那句话:等我归来。
心里热热的,她小心翼翼地把心叠起来,却见冯静舒和她一样满脸都是笑意。
“怎么,萧大人说什么了?”她凑过头去看。
冯静舒大大方方地给她看,自己笑个不停,楚颜一看,也跟着她笑起来。
只见萧彻的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下面的内容:
六月二十三:早餐馒头三只,午餐米饭两碗,晚餐没吃(商讨战事错过了,半夜很饿)
六月二十四:早餐馒头两只,午餐米饭两碗,晚餐馒头三只(早上吃少了,精神不太好)
六月十二五……
楚颜笑啊笑:“他怎么会写这些内容?”
冯静舒扶额:“他临走前,我怕他压根不打算写信回来,就跟他说哪怕没什么新鲜事,也至少把日常三餐记下来给我,我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结果没想到……”她又开始笑。
没想到我们的萧大人很听话,但是缺乏创造性,于是有了这样独特的萧式家书……楚颜问她:“你呢,什么时候也给萧大人生个小宝宝?”
冯静舒笑起来:“皇后娘娘这是在揶揄我吗?他还在战场之上,怎么给我小宝宝?”
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担忧之情,一个人心里不安就够了,没必要搞得两个人都心情不好。
楚颜却看出了她眼里的一抹黯然,拍拍她的手:“放心好了,我宣朝精兵众多,怎会不敌那蛮夷之族?皇上足智多谋,萧大人和卓将军又是百里挑一的将领,此战必定会大获全胜,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正说话间,外面的重山进来了,恭恭敬敬地封上两封信,一封是给楚颜的,一封是给冯静舒的。
两人都笑着接了过来,这是顾祁和萧彻写回来的家书。
楚颜的信上用飘逸俊秀的字体写了满满两页纸,顾祁讲述了这两天的战役如何顺利,又说自己在那里过得不错,头一回上战场,整个人血液沸腾。他提到边境的太守想送美人给他,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喝斥回去,他说“心里有人,谁也不能将就”,楚颜就笑啊笑,只觉得他真是肉麻。最后的最后,他又一次重复那句话:等我归来。
心里热热的,她小心翼翼地把心叠起来,却见冯静舒和她一样满脸都是笑意。
“怎么,萧大人说什么了?”她凑过头去看。
冯静舒大大方方地给她看,自己笑个不停,楚颜一看,也跟着她笑起来。
只见萧彻的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下面的内容:
六月二十三:早餐馒头三只,午餐米饭两碗,晚餐没吃(商讨战事错过了,半夜很饿)
六月二十四:早餐馒头两只,午餐米饭两碗,晚餐馒头三只(早上吃少了,精神不太好)
六月十二五……
楚颜笑啊笑:“他怎么会写这些内容?”
冯静舒扶额:“他临走前,我怕他压根不打算写信回来,就跟他说哪怕没什么新鲜事,也至少把日常三餐记下来给我,我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结果没想到……”她又开始笑。
没想到我们的萧大人很听话,但是缺乏创造性,于是有了这样独特的萧式家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一共写了一万五千字,旧坑六千,新坑九千。
以后会争取每天都这么勤奋,也希望陪我一路走来的你们能原谅我偶尔的懒惰(再懒惰负分差评哟→_→),总之,还是卖萌请求原谅:)。
下面是么么的告白:
从今天起我只疼我的读者们,要宠你们,不会水你们,答应你们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你们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如果有人欺负你们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你们,你们开心时我就陪着你们开心,你们不开心时我就写文逗你们开心,永远觉得你们是最漂亮的,做梦也要梦见你们!在我心里只有你们!
☆、第133章。阴谋重重
恭亲王有一个书房;平时不让人进,就连心腹侍卫也只有在得到他的准许之后才能进去。据说有一次有个新来的不长眼的侍女推门进去送茶;结果出来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时王爷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一时没留神磕在桌角了;跌了一跤就死了。”
从此以后无人敢轻易靠近书房;都怕落得和那侍女一样的下场。
莫十九是从屋顶跳到院子里的,夜色很好地替他掩饰了行踪;也感谢顾初时当初杀了那个侍女,不然这院子里也不会这么空空荡荡,他也没法这么轻易进来了。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又开启了书柜后面的机关,慢慢走了进去。
顾初时的把柄……都在这里。
他看着挂在密室墙上那副南儿的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些年来他并非只在江州招兵买马,更是暗中调查了很多关于恭亲王的事。他最初只不过是恭亲王手下的一枚棋子,被对方的奇人异士在脸上一点一点地动刀子,最终成了恭亲王的模样。
他很清楚自己的用途,这张脸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一个替身,恭亲王救他不过是看在他的模样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所以亲手救了他,目的在于有一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次摧毁他。
一个人若是想要夺得天下,大抵一条命是不够的,多一个替身就多一条命,这一点莫十九和顾初时一样清楚。
密室的尽头关着一个人,莫十九慢慢地取下墙上的夜明珠,走进了密室深处,那个被人以铁链扣在墙上的女子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是深深的哀戚和痛楚。
他定在了离她仅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听见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十九。”
阴晴不定的复杂情绪在他的眼里上下浮动,他终是冷冷地说了句:“不要叫我十九,我不是十九。不过我倒是该叫你一声,音邵,顾音邵,你说对吗?”
音邵沉默了,然后笑了出来:“你多久知道的?”
“半年前,你费尽心思要留在我身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过是个卖花的孤女?我派人调查了你的一切,你和顾初时以为所有的细节都掩盖得很好,却不曾料到一个卖花的孤女又怎么会蠢到连夹竹桃都认不出,还把它吃了下去,中了毒也不自知。从那时候开始,你们已经输了。”
音邵闭了闭眼,回想起他默默接受她留下来的第四日里,他头一次开口对她说话:“把粥喝了。”
她看着桌上那碗粥,问他:“用什么熬的?”
他回答说是荷叶,她便乖乖地喝下去了,事后不知为何肚子疼了一整夜,还是他亲自叫来大夫替她治好的。那时候她以为这不过是个巧合,今日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荷叶,而是夹竹桃。
她的眼前闪现过很多画面,譬如他在舞刀,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譬如他喝了酒,她就小心翼翼地扶他上床,替他擦脸醒酒,守着他一整晚;譬如她头一次踏进他洗澡的地方,不知所措地听从侍女的安排要替他擦背,而他最终睁眼淡淡地说了句:“出去,我自己来。”
她没有忽略那时候的他面颊上微微泛起的红晕,在氤氲的雾气里,她头一次意识到眼前的男子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情绪,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按照哥哥的吩咐一直乖乖守着他,扮演着一个痴心爱慕他的小孤女,可是不知何时起,她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