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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么”字还没出口,希尔盖陡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又昂扬,似月圆之夜狼啼般的痛苦嚎叫。
然后,他双手用力捂住子;孙袋,两根树桩粗的大腿直打啰嗦。
可怜的希尔盖抻着脖子,o着嘴。脸上的冷汗就跟潮;吹一样。此时的他已经没力气叫骂,周艾穿的可是地地道道的尖头高跟鞋,那一脚踩的,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老大!”这时,两个跟班终于醒悟过来。老大居然给一妞儿爆了蛋蛋。这还得了?
他们俩刚要起身给那不上道的小妞儿来点颜色看看,不想周艾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那瓶白兰地“咚”一声直接砸在右手边那人脸上。
只听一声惨叫,倒霉蛋仰头翻倒,俩手蒙着青肿的脸直抽冷气。
左面那个下场更惨,姑娘左脚跟往下一勾,踮起桌边的长条凳接在手,抡圆了膀子照左一抽。“呜……啪”可怜的娃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凳,整个人打着旋飞出去,“噗通”一声撞在隔壁酒桌上,惹得好一阵鸡飞狗跳。
周艾拍拍手,将那瓶完整无缺的白兰地放回桌子上,吊着两撇柳叶眉,凤眼含嗔,怒骂道:“不开眼的狗东西,老娘的便宜都敢占,活腻了不成?”
整个酒馆数百平米的大厅鸦雀无声,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一位20多岁的女孩儿,三下五除二将希尔盖仨人一个照面的功夫全收拾了,这……这是在拍戏吗?
不过瞧瞧地上痛哭流涕,捂着裤裆,五官几乎团成一朵花的希尔盖,周围之人但觉胯下凉飕飕的,一股子寒意油然而生。
谁家拍戏拍到这种程度,瞧瞧那尖头高跟鞋,稍有不慎那就是一鸡飞蛋打的下场。谁敢拿后半辈子的性;福开玩笑?还有那俩跟班,啧啧,一眨眼的功夫脸都肿成猪头了,这妞儿也忒狠了吧,这一套动作下来,流畅自如,又快、又狠、又准,就跟排练过多少回似得。
“铁骷髅”到哪儿招了这么个凶横的女侍应?这不是砸自己买卖吗?
“喂,喂,要不要报警?这妞儿太狠毒了,瞧刚刚那一脚,希尔盖怕是要在病床上趟个十天半月了,没准儿以后硬都硬不起来,就算侥幸救回小弟性命,难保不会留下阴影。”
“得了吧,报警?别自个儿没事找事,刚刚可是希尔盖主动挑事,警察来了能怎地?还是等‘铁骷髅’的人出面吧。”
“可……可她一个侍应生,居然敢……”
“居然敢什么?这事在警察那里叫性;骚扰,只能怪希尔盖那厮倒霉,遇上这么一个神经病,拼着丢掉饭碗也要报复顾客的主儿。”
“……”
混乱持续了大约半分钟,吧台旁边的门开了,一位头戴礼帽,下嘴唇穿着几圈银环,右嘴角含着半截雪茄的黑人男子走出来,看起来像是酒馆的老板。
唐方一怔,“铁骷髅”的装潢偏西欧风格,他原以为老板是个白人,最起码也是日耳曼人之后,却没想到居然是个黑鬼。
“亚瑟来了。亚瑟来了……”骚乱渐渐平息,周围众人摆出一副冷眼看戏的表情。
周艾解决掉三人后,无视旁边男男女女惊疑的目光,正往洗手间走时,猛听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她不禁皱了皱眉,回头望向来人。
亚瑟看到她的脸后一愣:“你是谁?”
这句话登时引起一片议论。“原来这女的不是‘铁骷髅’的人,怪不得出手这么狠。”
“可怜的希尔盖,指定是被人给坑了。这哑巴亏吃的,啧,啧……”
周艾没有回话,打量他一眼,扭头继续往前走。
“你到底是谁?再不说话,别怪我……”亚瑟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一丝冷汗由额头蜿蜒淌下。
就在刚才,前面那个女人突然从一个佣兵腿上拔出一柄雪光匕首,连头也没抬,一甩手直接丢了过来。
锋利的刀刃紧紧挨着他的络腮胡子飞过,匕首带起的烈风刮得面皮生疼,如果再往下移半寸,毫无疑问,那将会在他脖子上开个血窟窿。
“哆……”身后传来的闷响在耳边回荡。亚瑟机械地回过头去,只见那枚匕首异常精准地插在标盘中心。刀身兀自来回摇晃着,发出一阵“嗡嗡”声。
议论声止,大厅间或传出一道道抽冷气的声音,射中标盘靶心并不算什么难事,在场很多人都可以做到。可若说一掌甩出,让匕首紧贴亚瑟面颊而过。在不伤他分毫的前提下命中靶心,这样的准头,就没几个人能够做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恰在这时,洗手间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白人女子披着件军装跌跌撞撞走出来。
“玛丽。她是谁?”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亚瑟的面部表情渐渐恢复平静。
“老板……我……我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是她见我可怜,想帮帮我……”女侍应瞅瞅周艾,再望望气氛反常的大厅,以及不远处倒在地上兀自翻来覆去打着滚的希尔盖,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众人恍然大悟。
“如此说来,她也是好心,只怪希尔盖那货手贱,活该有此一劫。”
“倒霉的家伙……”
亚瑟也傻了,这事儿怎么处理?玛丽身体不舒服,亚裔女子好心帮忙,结果被希尔盖吃了豆腐,但凡一个正经点的女孩儿,哪有不恼的道理?偏偏她还是个身手了得的主儿,好嘛,一招撩阴脚差点没把那孙子的宝贝疙瘩踩折。
仔细掰扯掰扯的话,谁也不赖,只能怪希尔盖色迷心窍,非要占人便宜,这才踢到铁板。站在酒馆的角度来说,这是客人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站在希尔盖角度分析,他是指定不敢报警的。
“约瑟芬,快叫救护车。”亚瑟考虑片刻,也只能先把仨人送医再说。
那边周艾往前走了两步停住脚步,低头打量一眼身上服饰,忽然笑了。
“身子不舒服还来上班,喏,这些钱拿去买些补品,至于这套衣服嘛,就归我了。”说着话,冒牌女侍走到玛丽面前,迎着她错愕的目光,将3张面值千元的纸钞塞进军装口袋里,然后无视酒吧老板亚瑟、酒保约瑟芬,及大厅一众酒客,径直走到唐方、克蕾雅所在位置,用力拍拍桌子:“还愣着干嘛,走吧。”
唐方吞了口口水:“你……你就穿这个回去?”
周艾低头打量几眼,还一脸嘚瑟地转了个圈,超短裙往上翻起一角,隐隐约约露出一线春色:“怎么,不行吗?”
唐方话也不说,拔腿就往外跑。
“咦,他怎么了?”
克蕾雅同她对视几秒钟,最后点点头:“我要跟你分居。”说完,紧追唐方而去。
周艾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我又没抢你男人。”
直至三人背影消失在门口,亚瑟与厅内众人面面相觑,瞧瞧地上哼哼唧唧跟被劁公猪一般的希尔盖,再瞧瞧总算缓过一口气,捂着脸哆哆嗦嗦站起的两个跟班,全都一脑门黑线。
刚才走掉的三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历,尤其是那个亚裔女子。简直就是一个百变魔女,亦正亦邪,狠起来那叫一个彪悍,善良起来却又温柔体贴,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卖萌亦是一把好手。
……
另一边。唐方回到酒店后一头扎进自己房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却才恢复平静,开门走出。
克蕾雅正在煮咖啡,看到他出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说,你在屋里那么久,到底在干什么?”
唐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一口。随口回答道:“睡觉。”
“睡觉?”克蕾雅背靠方桌,两只手按住桌沿,后面透明的咖啡壶里水花翻腾,咖啡豆如同许许多多舞蹈精灵,飞絮一样上下游弋。
“咕嘟,咕嘟……”丝丝缕缕的水蒸汽由壶盖缝隙溢出,化为一道道轻烟。
“唐方,你说我要不要也去买一套那样的服饰?”
“噗。”唐方一口凉茶喷出大半。抬头看向对面一脸若有所思的女孩儿,心说这丫头是怎么回事。一向保守的她竟然也有开窍的时候?
“嗯哼?”想起刚才周艾的样子,腹下猛然升起一团野火。黑丝短裙低胸衫,这要是穿在克蕾雅身上……
从沙发站起,他几步走到克蕾雅面前,手撑桌沿,凑到姑娘脸前:“好啊。不过只能穿给我看。”
“呼哧,呼哧……”姑娘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亦是微微泛红。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