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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晨摸了摸下巴,突然一阵牙疼,这花姑娘……好暴力啊。
不得不说,这简单粗暴的对应方法果然凑效,经花想蓉这一轮抢攻,那精壮汉子的脸色已然潮红起来,他初时还能趁花想蓉出招的间隙还上一两拳。
但这才只过了十数息,汉子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在了防守上,竟是做了个人肉沙包,一拳也还不了。
手下的惨状看在石玉轩眼中,他不怒反笑,拍着手掌道:“小妞,用力,用力呀!哈哈哈哈!”
他一语双关的调笑之言下流至极,惹得台上花想蓉的脚步也是重重一顿,原本流畅轻盈的身法也受到影响,显出真形来。
精壮汉子守了这么久,就是泥人也能被打出三分火气来,眼下突见破绽,心中一喜,斗大的铁拳已然提起。
砰——!
雷霆一击!
擂台上有一人口喷鲜血,轰然飞退。
啪!
沉重的身躯砸向地面,却是出了擂台,落在石玉轩脚下。
“好!”
围观人群一阵沸腾,轰然叫了声好。
被轰退下擂台的,竟然是那正欲把攻的精壮汉子。
花想蓉金鸡独立于擂台之上,定在半空的长腿缓缓收势,一双凤目几欲喷出火来,目光如剑,寒芒锐利间,直刺石玉轩。
石玉轩的言语下流无耻,令这脾气本就火爆的姑娘几乎气炸了肺。
她先前脚下那一顿,确实是受了石玉轩言语的影响,以致露出破绽来。
但花想蓉的身法果然极快,即使错乱了步法,也在精壮汉子铁拳将出未出之际调整了过来。
精壮汉子想抓她破绽,却又不知,他转守为攻的那一瞬,何尝又不是花想蓉苦苦等待的破绽?
是以他铁拳刚起,花想蓉一招灌注全部内力的窝心脚已然结结实实命中他胸口。
这一脚已尽花想蓉全力,终于成功打破精壮汉子硬气功的承受极限,立时便如之前上台的施连铁一般,被一脚轰飞下擂台!
石玉轩对花想蓉那想杀人的目光却是泰然受之,面色如常的看了倒地不起的精壮汉子一眼,哦了一声,手又是一挥:“来来来,再上去一个,陪我的小娘子玩玩。”
花想蓉怒斥道:“谁是你的小娘子!”
回答她的,却是又一道已然跃上擂台的精壮身躯。
“请!”
这位也是干脆,刚刚跳上台来,便只说了一个字,立马气运丹田,沉腰落马。
竟是与被踢下擂台那位一样,也是个硬气功高手。
花想蓉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适才在台上,她看似占尽优势,但实际上,自身的消耗却远远大于只被动防守的精壮汉子。
她虽然已达精进境界,但女子天生力道就要弱于男子,最后能够一腿将精壮汉子轰退,已是尽了全力,自身的损耗早已超过五成。
然而,打飞一个,竟然又来一个,并且还是同样的硬气功防守架势。
摆明了,石玉轩打得便是车轮消耗战的主意,待得花想蓉的内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了,他再闪亮登场。
介时,不费吹灰之力,花想蓉就得败于他手下,这场比武招亲的擂主之位,于他只是手到擒来。
而以赤焰门在辰州城内的影响力,还有谁敢站出来与他争夺?
虽然消耗极大,但花想蓉倒也倔强,看了对手一眼,银牙一咬,鹅黄身影再一次满场飘飞起来。
剑晨看得心头火起,不禁向安安问道:“安安,你怎么看?”
“这位姐姐的武功……”安安摇了摇头,道:“若是这石玉轩的手下都是这般水平,那单独拿出一个来,应该都不是她对手。”
“可是,她武功虽然高上一些,但却也高得不多,如此车轮战打下来,莫说战而胜之,只怕到最后连站都站不住。”
安安的目光不屑地撇了一眼台下怡然自得观战的石玉轩,“到得那时,这人再上台轻松捡个便宜,真是气死我了!”
如此处心积虑对付一个女子,莫说是安安,就是剑晨,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
不由道:“不如,我去把小郭兄弟找来?”
安安又是摇头,“来不及了,你看。”
随着她话音刚落,擂台上骤然又是一声巨响,第二位上台的汉子与同伴一般下场,吐血而落。
石玉轩看了看他,摇着头,眼中一丝怜悯也没有,轻声道:“才坚持了这么一会?真是没用。”
“再来。”
手一挥,又是一人,飞身而上。
50。第50章 你认输吧
打飞一人,又上一人。
擂台上,花想蓉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最后的奋力一击,石玉轩带来的人中,已是第五个被踢下擂台。
花想蓉,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
她微微曲着身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血翻涌的俏脸上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已经湿成一缕缕的发丝不断线地滴在地上。
花家家主花承禄早已坐不住,担忧中加杂着焦急的神色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他几次想冲上台去阻止这场拼斗,但看了看石玉轩,却又始终有所顾忌。
此时任谁也能看得出,花想蓉即便只是站着,也已经耗费了所有残余的力气。
好在石玉轩只是想消耗她的内力,而不想伤了她,所以只是派了四个人肉沙包上去任她打,否则,莫说五个人,就是三个,恐怕花想蓉也得重伤吐血。
跟着石玉轩来的,有六人,此时有五个正蹲在一边吐血,而这第六个也没犹豫,一纵身,就想向擂台上跃去。
才只刚刚双脚离地,石玉轩猛地伸出手,将他按了下来。
“你们也玩够了,该本公子上去玩玩了!”
他自然也看得出花想蓉此时的状态,此时莫要说与他动手,即便就是他飞身上台时带起的些微劲风,恐怕都得令花想蓉连退几步。
落于擂台之上,石玉轩嘿嘿笑道:“娘子,咱们不打了吧?晚一些还得闹洞房呢。”
花想蓉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他,怒声道:“谁要和你这登徒子洞房?不要脸!”
强提一口真气,屡次建功的窝心腿法又欲再起。
石玉轩哈哈大笑,将胸膛一挺,不闪不避道:“娘子这就按捺不住了?来来来,本公子被你这双**撩拨得早已心痒,这便来尝尝嗞味。”
花想蓉气得羞怒交加,恨不得一腿踢死这下流无耻的东西,奈何她终究已是强弩之末,这一腿,只提起一半便无以为继,倒令得她身形微晃,差点站立不稳。
“石贤侄……”
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肆意羞辱,作为父亲的花承禄哪里还忍得住,高叫一声,终于又重新回到擂台之上。
石玉轩看他一眼,收起调笑的心思,面色阴沉道:“花老头,你这时又跳出来做甚?”
花承禄此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赤不赤焰门?一脸悲愤道:“石贤侄,你若以规矩上台挑战,无论成败,老夫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你以车轮战来消耗小女体力,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突然强硬起来,“若石贤侄今日非得如此,花某说不得,就是赤焰门,花家也得拼上一拼!”
他始终富甲一方,也是常居高位之人,这一下强硬起来,气势陡然猛涨。
石玉轩的眼珠子转了转,赤焰门虽然势力强大,但他石玉轩毕竟只是赤焰门中一个分舵舵主的儿子,以花家的底蕴,赤焰门要对付自然不在话下,但若是他石玉轩父子想一口吃下,也是感觉有些吃得撑了。
当下也不愿真把花承禄惹得急了,口气缓和了几分,道:“花老伯,你这话可就说得差了,适才不是你说,无论出身,只要上台挑战贵千金,并且获胜就行吗?”
他手一指台下六个大汉,捶胸顿足道:“天地良心,我手下这几个兄弟个个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威猛大汉,他们见你女儿美貌,非得上台来挑战一番,这哪里是我能够拦得住的?”
“你——!”
花承禄听得脸色涨红,却又反驳不得,他先前,确实说过这句话,而本来花想蓉也不是非得死守擂台不可。
毕竟,这比武招亲的初衷,是要为花想蓉寻得一如意夫君,若上台挑战的人全都败在花想蓉手中,那还夫什么君?
是以,花想蓉其实就只是做了个标杆而已,前来挑战的人,只有在打败她之后,才有了一分资格,一分成为花想蓉夫君的资格。
当然最后能不能成功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