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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就恕我这个‘半点事也做不好的’丫头不伺候了!”
说完,她一甩手,干净利落的抬脚走了。
这、这还是个丫鬟么?
徐鹏程目瞪口呆!
方少华也觉得奇怪,瞅见严谦霎时铁青的脸,聪明的闭上嘴,不发一言。
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识时务的,至少徐鹏程绝对忍受不了!
他懒得去追,跟一个丫头辩论,那显得失了身份。
他直接找上丫鬟的主子——静儿。
有其仆必有其主!
看什么样的仆人,就知道她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了!
当着外人的面,不三不四的小丫头还敢如此,那平日……严谦是怎么受这个妹妹的气?
他今天就要替自己兄弟出一口恶气!
……
啪哒一声,厢房的门被恶形恶状的徐鹏程踹开了,一进门就骂,
“你以为你是谁?天仙下凡吗?凤凰吗?就是凤凰也是没了毛的,丑得没人看!不是谦哥儿念着兄妹之情,好心带你出来,你今天是什么光景知不知道?生死不如!
邱枫已死了,邱家长房无人,二房哪容得下你!况且你还是没过门的。就过了门,也是凭着人欺负罢了!还有安家那吝啬的,你没了用处,更不是他们家真正的姑娘,多一顿饭都懒得赏,你一个孤女能指望谁?
有谦哥儿这种好哥哥,不嫌弃你,供你吃穿,是你的福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作践得不知好歹,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痛快淋漓的骂了一通。
方少华拉不住,急的摇头叹气。又对严谦露出歉意的目光——这会子,本来就紧张的兄妹关系,只怕更加雪上加霜了吧?
他站在门外,姑娘家的闺房自是不好轻易入内的,只盼望着,静姑娘能听得进他呆会儿的劝解,别闹得太僵。
心思纷杂时,就见袅袅坐在桌前的女子微微侧了身,洁白如玉的脸庞微露,乌黑的发丝柔顺的垂着,衬着那张脸如同新开的白玉兰静谧芳香。
仅是一个侧面,就隐约可见动人的风华丽姿,一时夺了人呼吸。
及至慢慢转过身来,如画扇缓缓露出真容,心灵震动的无以复加。那种美,清丽绝俗,秀美宁和,如山溪清泉,清澈明亮,又如空谷幽兰,清高自赏——不是说她目下无尘,孤高清傲,而是她的美,到了无须外物加以修饰的地步,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徐鹏程戛然而止的喝骂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静儿眨眨眼,迷惑的看了一眼围在门口的三人。
方少华已痴了,好容易转过神来,立刻低下头,不敢多看。
而徐鹏程呢……他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来着。
严谦也没说话,在心底暗暗吃惊,“似乎……比病前更加美了……”
还是蹦蹦跳跳的贞儿进来,说明原委“槐香把小鹏哥哥的新衣服弄脏了,不肯道歉。小鹏哥哥生气了,把哥哥也骂了。咯咯,小鹏哥哥发了好大的火。”
哦,这么回事。
静儿仍保持端坐的模样,微微侧着头,就见畏畏缩缩的槐香过来。
槐香本不愿过来的,但谁让她的“好二少”看上了静姑娘呢?兴许,不,是肯定,静姑娘将来是罗家的主母,总不能现在就得罪了吧!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心理万分后悔一时用气,闹得不上不下的,也就老老实实的,过来低低的唤了声,
“静姑娘”。
声音跟蚊子呐呐似地。
静儿随手一摆。
这个意味很深长的动作,可以引申为“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也可以认为“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甚至可以认为“你心理明白,我就不多说了,去吧”。可近可远,可以是惩罚,也可以是包庇……全看你怎么想。
槐香当然是好的方面想了,连忙松了口气,快速的跑到前厅,把酒桌上收拾干净,每个酒杯里倒好了酒,恭敬的伺候着。
有了这么个插曲,饭是无法继续吃下去了。方少华和徐鹏程带着满心的惊艳,不舍的离开。
那些骂人的话,也无人在提起——见过静儿本人,再也没有人会认为槐香所为,是出自她的指使。
那么高洁、纯净、美好的人,怎么会做这些事呢?事实上,她也根本不需要!
徐鹏程离开前,前所未有的失了态,喃喃自语道,
“怪不得邱枫早早定下了……可惜他没福啊!”
方少华深以为然。
不过他想的更远,邱枫没福,那是不是除邱枫以外的人福气呢?比如说,他?
第一卷 修仙也穿越 第八章 人生处处意外
严谦把槐香给卖了。
什么卖身契、自由身的,一个在严宅出出入入一个月、多少人亲眼所见,是安家过了明路送来的使唤丫头,他作为一家之主,想卖,还买不得吗?
直接捆了,交给人牙子就是。过程简单的,如同喝水一般。
无人质疑他的做法。
面无表情的回到家中,严谦在饭桌上粗略的把事情说了,低着头没去看静儿的表情,沉默的等待。
静儿会怎样呢?会生气吧?
就算没什么感情,那也是她的贴身丫头。不吱一声就把人卖了,实在讲不通道理。若不是槐香实在过分,挑战了他的底线,他也不会做出这么粗鲁直接的事……
罢了,只要能平息静儿的恼怒,他愿意,呃,付出一些代价。
小妹贞儿睁大眼,眨巴眨巴,来回在哥哥、姐姐身上转来转去,想是觉得很有意思。但她聪明的嘎吱嘎吱咀嚼着肉骨头,一句话也不说。
静儿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慢吞吞“哦”了一声,随即面色不变的继续吃饭。
一直到熄灯,啥话也没说。
倒是心虚的严谦心里熬油似地,半天没等待意料之中的发火、愤怒,还有喝骂,那股七上八下的心思,别提多难过了。
****难眠。第二天,他立刻跟方少华诉说了。
当时,方少华心里就凉了半截——竟是个如此冷情的人啊!
好歹是贴身照顾了数年的丫鬟,忠心耿耿、百依百顺(他自以为),就是犯了大错,她不求情、不在意,连被卖掉了,也不问问卖到哪里去了,过得好不好?
这样的女人,就算再貌美、再动人,又怎么样呢?远距离旁观还好,做妻子么,不合适。如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颗滚烫的热心都得变凉了。
方少华用理智,狠心掐断了萌动的初恋萌芽。
排除了感情因素,他的行动很快,得知了槐香被卖之后的下文。
“……什么,是罗二买去了?”严谦一脸震惊。
罗家那个好**如命,偏偏极得宠爱的罗兴丹,居然在打着二妹静静的主意?他是怎么安插槐香进来的?不对,槐香原是安家的丫鬟,而安家对奴役管得极严,家世清白是第一前提,怎会会和罗家扯上关系?
联想到槐香这些天的表现,严谦越发确认,罗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安家了!
安子荣只有一个独生女,没有直系男丁。血缘关系最近的一个,就是自己,严谦虽然没有继承安家产业的打算,但更不希望看到安家被罗家蚕食。
借着安老爷的肥婆夫人曾打算把静静嫁给罗二,严谦跑到安家好生大闹一场,句句不离静静是他的妹子,不商量一声就想绕过他,是不是藐视他的存在。又言,罗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罗二是什么人,要巴结,把自家的女儿嫁去,休想打他妹子的主意。
如果安老爷不像表面那般“脑满肠肥”的话,一定知道他的意思——内宅有罗家的爪牙!
想想也知,一个纵横商界数十载,没什么大本事,却吃了无数小鱼虾米,到如今还好端端存活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白痴?缺乏一丁点大局观、少了一分灵敏嗅觉,早被人拆吃入腹了!
且不提严谦放下心中大石,但说静儿没了丫鬟,生活……变得有点不同了。
以往干什么,早有人提前做好。槐香这一点做的不差,什么漱口水、洗脸水、洗澡水,早早打好,饭菜都是夹到碗里的,穿衣都不用费一点力。
如今,要自力更生了。
花了一个午研究了未婚女的n种发型,再来是如何把里一套、外一套的衣服穿上身。在高大的落地水银镜前转悠了半天,直到傍晚,才出门觅食。
严谦给了她一块银两,约莫一两重?她打算去外面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贞儿作为幼童,没有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