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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他很有耐心的问,一记浅吻落下。
“可是,听说……这个……很疼……嗯……”白水心的身子随着他的浅吻,轻颤起来,声音娇软得令人心生荡漾。
“你都说了,是听说。不如我们自己试一试,看一看是不是与你听说的一样?”真理是需要用实践证明的,宗政季云慢慢引导着某只大脑已经混沌一片的小白兔。
他微微撑起了身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大脑中仅剩的一丁点儿理智。
因他的忽然离开,白水心顿觉身子一凉,心里闪过一丝失落之感,感觉心中空虚得紧,想要紧紧的拽住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拽住什么。
于是她伸手按下了宗政季云的头,一张娇红的红唇吐着香气儿吻住了他的薄唇,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吸允。
一条柔滑的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搅来搅去,寻找安慰。
宗政季云最后的理智在她的主动索求下崩溃,他俯身下来,舌头紧紧的缠绕住她的香滑,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可是……
她身下湿嗒嗒的流动出来的是什么?
宗政季云都快到家门口了,脑海里全是渴望,却被这湿嗒嗒流动出来的东西弄得一怔,他伸手摸了摸,放在眼前一看--他顿时嘴角抽搐。
要不要这么凑巧?他好不容易才引诱成功,竟被这么一桩‘好事’坏了他的兴致?
白水心也被他指尖的鲜红颜色吓了一跳,顿时懵了。他受伤了?不对!
她韩快明白过来。
一下子所有的空气低至零度,两个人被此情此景雷得外焦里嫩的。
她来葵水了?她竟一点都未察觉到!白水心羞红着一张脸,看着宗政季云依旧愣愣的望着指尖的鲜红血液发呆。
“那个……季云……你能不能先起身?”白水心低声唤着出神的某人,面颊青红难辨。
宗政季云闷闷的点头,眸子里清明一片,他郁闷的翻身下床,临别之际还特意憋了眼白水心,只见被褥已经被染红大片。
“不准看!出去!”白水心大叫一声,立即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看了宗政季云一眼,羞怒道,“穿上衣服。”
见床上人儿一张俏丽的小脸都快红透了,扯过被子盖住头。他竟不由自主的笑了。
弯腰捡起地上的袍子,一一穿好。
“心儿,这是你的葵水?”宗政季云问道。
“知道你还问,出去!”被子里闷闷的传来白水心难为情的声音。
“呵呵,好好!我这就出去。可是心儿,我好开心。你终于成人了。”宗政季云低低的笑着,不一会儿便起身出了房间。
白水心掀开被褥,暗自寻思这他话里的意思。
春熙赶来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
春熙毕竟比白水心大上两岁,这种事情她早已经历过,于是她毫不慌乱的从白水心的衣柜里取出几个缝制好的卫生带。
“春熙估摸着小姐也到这个年龄了,便早早的准备了些。”春熙说着又交待了白水心如何如何用,才去收拾床上的脏污了的被褥。
白水心依旧羞红着一张脸,躲在屏风后面换上卫生带。又将脏污了的衣裳换掉,重新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袍子。
“春熙,这件事不要对外人提起。”白水心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面对春熙时依旧有些尴尬。
“小姐,春熙办事你放心就好了。”虽然白水心已经嫁人了,但再春熙眼里,她依旧是她的小姐。所以没有外人在时,她依旧唤她小姐。她觉得这样更加亲切些。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
春熙也不多留,免得小姐难为情。她收拾完东西,便走出了房间。
西凉川昭告天下,西凉新皇于正月十五登基。
四方大国,小国纷纷派来特使祝贺。
比如宗政季云此行前来也是为了此事。但终归是将白水心放在首位的,所以才不眠不休的赶路,只为了能早日见她。
白水心由于身体不适,很少外出活动,便无缘见得西凉洛城空前繁华的精致了。
初次来葵水,想来不适很适应。
只见白水心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寝宫里,一动也不敢动,犹如雕塑一般。
寝宫外走来一色宫装女子,纷纷朝着她跪拜,请安。其中一名穿着特殊一点的宫女端着一套新制的衣袍呈现在白水心跟前。
“公主殿下,这是皇上命奴婢缝制礼服,还请公主试一试合不合身。”
“先放下吧!本公主得空会自己试穿的。”白水心面色透着不太正常的白,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看着跟前的一众宫女。
她都快在这里呆坐了半天了,脖子都僵硬了,表情能不僵硬吗?
“公主不如现在试一试吧?如果觉得不合身,奴婢即可拿去修改才是。”领头的宫女见状,有些为难了。
如果公主册封大礼那一天发现礼服不合身,她们就算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皇帝砍啊。
白水心寒着一张脸,不想外人看见她出丑,于是忍耐着道,“去将春熙唤来。”
“是。”寝殿里的宫女立即应声出去了。
这个公主虽然冷漠了些,不易亲近人,却也没有对她们打骂或者责罚。但她们也不敢大意,都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公主唯独对春熙亲近,所以白水心宫殿里不少人是不是向春熙讨好什么的。
春熙都一一笑着拒绝,只道,你们只要真心待公主,公主会看到你们的好的。
所以,她们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的本分事。
不一会儿,春熙便从殿外走了进来,接过领头宫女手中的礼服,挥手道,“你们且到殿外厚着。”
“是。”一行人退出了白水心的宫殿。
“小姐,你不会一直都不曾动过吧?”春熙放下礼服,伸手去扶白水心。
“嗯。感觉一动就有好多好多流出来,不敢乱动。”白水心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的凳子,见没有异样,才放心下来。
“小姐,你太过紧张了。其实,你可以想平常一样四处走动。只要记得按时回来更换卫生带就好。”春熙一边整理她有些皱了的衣裙,一边道。
“要是不小心染红了外面的衣裙,岂不是叫人笑话?我还是呆在屋里好了。”白水心嘀咕道。
春熙无语。想着自己当初也是这般紧张,怕被人见到,多来几次便觉得也没什么。小姐习惯就好了。
“小姐,试一试着礼服吧?”她支撑开礼服,朝白水心道。
“会不会将礼服弄脏了?”白水心担忧的道。
“不会。”
在春熙的再三劝说下,白水心终于除去了身上的袍子,穿上了礼服。
“小姐穿上这礼服犹如仙女般漂亮。”春熙在一旁夸赞道。
因白水心喜欢梅花,这套礼服选了大红的颜色,红色里用金线勾勒出梅花的形状,花枝等。
衣领用暗金色的丝线滚边,袖口镶了一层黑色的锦缎。
袍子领口敞开,露出抹胸拖地长裙。
红裙衬托着她娇嫩白皙的肌肤,犹如压枝红梅上的一朵白梨花般,美得娇艳欲滴,纯洁无暇。
白水心一甩衣袖,原地转了一圈,这西凉皇宫里的绣娘手艺倒是不错。
“你呀,就属嘴甜。”白水心指了指自己的领口处,“叫她们将这里再收紧些,其他地方还好。”
“是。”春熙笑答道。
白水心刚换好自己的外套,宗政季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春熙与他见了礼,匆匆离去。
“怎么面色如常苍白?春熙那丫头没有按照我的吩咐炖汤给你喝吗?”宗政季云伸出大手,自然而然的扶住白水心的腰身往怀里揽。
这里是西凉皇宫,他一个他国将军,进出犹如无人之境。简直就当自己家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不仅讨得西凉川的开心,而且还将白家人全都哄得服服帖帖的,白家二老还将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你独自一人跑来西凉,你身后的大军要怎么办?”有他陪在身边自然很好,但他依旧有未做完的事。
“不怕。还有大哥在。”宗政季云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大哥?你是说大哥在你的军中?”白水心诧异的回头看宗政季云,却不曾想被宗政季云偷了个香。
大概因为他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他的唇凉凉的。
“嗯。他说他要亲手为大嫂报仇。”宗政季云低声道。
白水心不语,或者这样,大哥心里会好受些,才能面对他的一双儿女。
“你打算如何?”沉默良久后,白水心再次开口。
“亲手取那老贼的狗命。”宗政季云沉声道。
“然后呢?”白水心问,他的沉默,使她心里一紧,或者秦离的顾虑是对的。高处不胜寒,若他真的身在高处,她会陪他一起吗?
她这样闻着自己,又有些迷茫了。
她不喜欢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