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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心凤眼半眯,看着皇甫青一系列的奇怪动作,她的剑招转换了一个方式攻向他的下盘。想来这位将军还未娶妻生子呢?不知道这样紧逼,他会不会出手。
皇甫青被这大胆的动作逼得还了手,面色青了几分,“姑娘,我从不与女子交手。姑娘不要逼我才是。”
听他声音明显是因为她刚才的那一招生气了。
这人还真是个自大的男子,从不与女子交手?是因为看不起女子,还是觉得所有她无法胜过他,怕自己伤了她?
自大的君子!白水心嘴角一扬,收回了岚凤,凌厉的剑锋划过空中,留下一道明亮的剑影。
皇甫青眼露惊讶之色,“岚凤!”
这个他都知道?她也曾在别人面前使用岚凤,比如宗政痕及宗政明涧,竟无一人识得她手中的剑,这个人光凭剑影便认出她使用的是把绝世名剑,看来此人不简单。
白水心手握岚凤,盯着皇甫青笑了笑,道,“将军竟不愿与女子动手,那么可否告诉我白子渊的下落?”
皇甫青目光幽深的看着白水心,半响才道,“哦?姑娘就那么确定我知道?若我说不知道呢?姑娘会如何?”
这人看着冷静自重,怎么竟同她耍起无奈起来?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白水心收回笑容,举着凤岚直指皇甫青的胸口,冷冷的道,“那么得罪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漂亮且凌厉的剑花袭向皇甫青的胸口,却见皇甫青站在哪里丝毫不动。
“将军,小心!”刚才回话的黑衣男子冲了过来,试图挡住白水心的剑,却被剑气挣开一丈之外,瞬间嘴里吐出鲜血来。
该死!离皇甫青还有一寸之近的距离之时,白水心收回了自己的剑,怒气腾腾的瞪着丝毫未动的皇甫青,“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杀你?”
“不是确定,是肯定。我与姑娘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姑娘不会轻易让在下丧命于此的。”皇甫青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
“他在哪里?”白水心生气的将剑锋一转,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却只是笑着,并不答她。
“你--”白水心自觉心头一股怒火燃烧起来。忽然她话锋一转,冷静的道,“是吗?我是不敢杀你,但逼问一个人却有很多中方法。”
皇甫青闻言,带着笑意的眸子忽然收紧,“你做了什么?”
他全身泛起的阵阵瘙痒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下的手,他竟没有察觉。忽然大脑回放过刚才她落下大树时,带起的那阵风。莫非,就在那时她已经对他下了药?
白水心随意的收回自己的剑,缠上腰间,问道,“是我先问你的。说吧!白子渊在哪里?”
这人很固执,也很有毅力。只见他面上的皮肤在他强忍下变了颜色,由青变紫,由紫变蓝,再由蓝变白,随即黑了下来。
白水心看着他,轻语道,“我劝你早点告诉我他的下落。这药不是什么毒药,却很是折磨人。瘙痒难耐,不是你用内力就能解除的,除非有我亲手调配的解药。哦?我想起来了。白子渊好似有解药,你若忍不住,可以找他试一试。”
因为刚刚的一番打斗,早已引来将军府里的护卫注意,他们正举着火把往这边赶过来。
白水心瞧了眼不远处聚拢的火把,身子轻飘飘的落在房屋之上,笑道,“或者,你可以再来找我,不过得告诉我要的答案。”
语毕,她较小的身影消失在将军府的屋顶之上。
皇甫青瞧着消失的身影,嘴角竟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的,就是脸色苍白了些。
有趣的人,他倒是乐意陪她玩一玩。她到底是白子渊的什么人?
“将军!”围拢过来的护卫见皇甫青面色苍白,担忧的唤了一声。
“无碍!退下吧!”皇甫青挥了挥手道。
“可是……那刺客可是要追捕?”
“不必了!”皇甫青强压住那股闹心的瘙痒感,她的武功不低,他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这些侍卫?白子渊的武功并不及他,瞧那女子的武功招数与白子渊有几处类似之处,莫非出自同门?
她是……白水心!白家最受宠的小小姐,那颗被护在手心里的明珠竟有如此本事?
呵呵!他轻笑两声,走到刚才被剑气所伤的黑衣人面前,道,“九月,你被剑气所伤,这些日子不便外出活动,好好在府中养伤。监视她的事情暂时交由一月及十月去做。”
“是,将军。”九月半蹲在地上回着皇甫青的话,“将军是否要进一趟宫,向那人索要解药?”
“她不是说了吗?这药不是毒药,却很折磨人。我还能忍上几日,且看看她能忍上几日。”皇甫青说完,便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伏案在书桌前,手中毛笔飞舞,几个俊逸的字落在了宣纸之上,然后他将信纸装进竹筒内,绑在了一只信鸽的身上,信鸽展翅往黑夜中飞去。
再看他的额头,早已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面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皇甫青用手护住心口,在一旁的卧榻上盘腿坐下,暗自运功调理内息,希望能勉强压制住那股瘙痒感。
一炷香过去后,皇甫青选择了放弃,那女子没有说假话,这药并不是内力能解除的。他伸手捂住胸口,下了卧榻,看来这几日他都要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了。
高墙围绕的皇宫里,西凉川在区良的搀扶下来到御书房外。
静静的御书房内,白子渊斜躺在软榻之上,眉间风流韵味十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一口接一口的喝醉,似乎不会醉似的。
原本绝色风华的人物,如今看来落魄难堪,甚至有些邋遢。
“渊儿,你要这样胡闹任性到什么时候?爷爷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你就忍心看着爷爷的江山后继无人?”西凉川从门外走了进来,声音慈爱而苍老,甚至带着淡淡的无奈。原本高高在上的君王,如今只是个孤单的老人。
白子渊没有理会他,依旧默默的饮着手中的酒。
食不知味。
“渊儿……”西凉川叹息一声,来到白子渊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怒道,“你要想一直这样自暴自弃下去吗?爷爷将你留在御书房,不是为了让你颓废不堪的。”
“老头儿,如果你认为胡乱在街上拉一个人回来就是你的孙儿了,那么大街上人多的是,为何选中我?什么西凉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与我何干?”白子渊也怒了,从卧榻上站起了身。
他被困在这西凉皇宫已经有半月之久,他逃过无数次,却无数次被西凉川给抓了回来,硬要他继承他的江山?
有没有搞错?他的爷爷是西凉皇帝?他从未听爹提起过,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他怎么会相信。
不过传言西凉皇帝只有一个儿子,二人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父子反目,从此不再相见。
但是……怎么可能是他爹呢?
“你还在质疑这件事?”西凉川无奈的道。
白子渊沉默不语,依旧怒视着西凉川。
“要证明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救回你爹同大哥,一切真想都会明白。”西凉川淡淡的道,他将白子渊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留住孙儿,让其继承他的江山。
“你说什么?”白子渊愤怒的目光忽然变得焦急起来,一把拉住了西凉川的袖子。这段时间他被西凉川困在这小小的御书房内,与外界完全分离开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根本不清楚。
“十天前,元宗皇帝带兵血洗了杏花村,引得圣朝民心不稳,使其大失民心。天道教揭竿而起,传元宗皇帝并非皇家血脉。圣朝打乱,不少地方都已经叛乱。其中以宗政季云带领的圣溪军队最得民心。”西凉川见白子渊认真的听着,忽然有些失落与后悔起来,当年他不该一怒之下,断绝了与儿子的父子关系,如今这天伦之乐,只怕与他无缘了。
“血洗杏花村后,元宗皇帝秘密扣留了白家的人……最后被宗政季云与白水心救了出来。但是白孟浩与白文宣至今下落不明,联下令西凉暗卫四处寻找无果。最近,联收到北穆皇帝的亲笔书函,要求联与他联手灭北燕,便告知联白家之人的下落。”西凉川说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从来都不喜欢受人威胁,更何况是北穆那样不起眼的小国。
但是这一次落在他手上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得不被他胁迫,所以他答应了北穆的要去。派兵攻打北燕,与北穆联手灭北燕。
只是这北穆皇帝向来阴狠狡诈,他的话,他只信了三分,所以他必须在攻打北燕的同时,秘密派人潜入北穆,探出白孟浩的下落才行。
而白子渊是最好的人选!
白子渊听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盯着西凉川道,“北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