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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淡淡的清香。
可是,这药丸用何草药炼制而成,她却丝毫察觉不出来。
他又被下了媚药?香玉?!
白水心心一沉,心里暗自骂着叶枫那个坏家伙。她的脚尖快速的轻点墙面,几个闪身便落入了云阁之中。
“小姐。”春熙见白水心冷着一张脸从墙头飞落下来,被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么?春熙赶紧跟上了她的步子,朝宗政季云的房间走去。
房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传来暧昧不清的喘息声,白水心紧握的手紧了再紧,愣住一秒,最终还是冷着一张比宗政季云平时还要冷硬几分的面孔踹开了房门。
只见香玉衣衫除去了大半,喘息声都是从她口中发出,宗政季云则是冷着一张脸,目光清冷的看向进屋的白水心。
“心儿……”他的声音很低,很软,无力到了极点,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般极力隐忍着什么。
“香玉姐姐?”春熙进屋看见如此凌乱的一起,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平日里温顺乖巧的人竟对云世子有这般心思。
“春熙,将她拖下去。这颗药丸给她喂下,扔在冷水中泡到她清醒为止!”白水心黑着一张绝美容颜,冷冷地道。
春熙上前用力的扒下香玉,用尽了全部的内力才将疯狂的她扛上了肩膀,在白水心似要杀人的目光中出了房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白水心露出那么危险的眼神。
想着春熙不由打了个寒颤,陈伯今日为何不在府中?若他在必定不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云世子只怕要吃苦了。
春熙暗自替宗政季云祈祷了一番,快速的关好房门,一溜烟不见人影。
只见宗政季云腰间系着的精美白色镶玉腰带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外袍扣子掉了几颗,被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的中衣。
白水心忽然想起叶枫临走时说的话,这药丸能替宗政季云解除体内寒毒,但是要他成为真正的男人后方可服下。
他为宗政季云准备的两次媚药都是想让他找个女人发泄体内欲火,让第一次白雾完全脱离体内,这就逼出了寒毒的一部分,然后再喂他吃下这药丸,运功将毒血逼出体内,再好生疗养几日即可痊愈。
难怪师娘研究了十多年都未能将解药研制而成,大约只有鬼医那样怪异的人才会研制这样的解药。
媚药加秘制药丸,还要有一夜情?
难道鬼医是个风流好色的邪恶老头不成?
白水心冷着一张脸,将药丸送到了宗政季云嘴前,“这是叶枫给我的解药,他说他是鬼医的徒儿,你信吗?这解药,你愿意试一试吗?”
宗政季云抬眸看了她一眼,张开嘴含住了白水心手里的药丸,软声道,“只要你信,我便相信。”
白水心微微一怔,伸手将宗政季云拖到了地面上盘坐好,“若这不是解药,你死,我陪着。”
“心儿……”宗政季云的声音微微沙哑,他瘫痪了这么多年,那卑微的自尊心几乎在发现白水心如此强大的时候瓦解一片,他想要守候她,而不是被她守候。
就算这个解药只是毒药,他也想要试一试。这一生,他唯一不能失去的便是她。如果活着都没有自信将她紧紧抓牢,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她的那句话却让他重拾信心,她说--他死,她陪着。竟如此,他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才对得起她与他遇上的时光。
白水心暗自运功,将真气灌入宗政季云体内,轻声道,“季云,你可是知道天若宫与你师傅之间的渊源?”
她才不会傻到完全相信叶枫说的鬼话。
她也是会医术之人,怎么会轻易上了他的当?
若这药丸真是解药,这媚药只是想要先活跃宗政季云冰冷已久的血液,待血液沸腾之时,再俯下解药,加上内功逼毒,一切便可大功告成。
“嗯。”前面的宗政季云轻声应着,“我运功配合你的真气,一起将寒毒逼出体内。”
二人不再说话,均闭目,聚精会神的运行周身真气。
白水心的真气才进入宗政季云的体内,便被他高热的体温吓了一跳,随后便被宗政季云体内的真气带领着,游走他全身血脉。
她感觉到,他的内力至少比她高出三个层次,那岂不是与师傅是一个等级的?他竟已经拥有如此高深的内力,难怪南宫晨会不是他的对手。
她感觉她的真气被他的真气融合,并不断被吸走,而另一股温暖的真气则顺着她的经脉逆行,回到她的体内。
或许这就是师娘说的阴阳调和之道,二人互相融合,再互相提升各自修为。
宗政季云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充裕,似乎一下子到了顶峰状态,冰冷已久的身体竟能感知到体温,那股暖意由脚趾头开始一直上升,直冲脑门。
“噗……”他吐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鲜血着地立即化成冰块。紧接着一股热气再次冲向脑门,他又吐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但较之第一次吐出的血液鲜红了不少,化作冰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大概是药效发作了,二人真气流动之时,功力不断充裕,宗政季云连续吐出十余口鲜血,每一次颜色都大不相同。
最后一次鲜血的颜色呈正常的殷红色,白水心一喜,收回自己的真气,令气沉丹田。“季云,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宗政季云吃力的道,他连续吐出十余口鲜血,面色苍白如纸,胸前的白色中衣上沾染了不少血迹。
“我扶你上床。”白水心说着就要去扶宗政季云,却见宗政季云推了推她的手,摇了摇头低声道,“心儿,我终于能感觉到你的体温了。”
闻言,白水心一怔,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的寒毒真的解除了吗?叶枫给的药是真的?
“你扶着我,我想走一走。”宗政季云虚弱而固执的道。
“可是,你的身体需要休息……”白水心犹豫道。
宗政季云却摇了摇头,扶着白水心的手,自己就要站起来,白水心赶紧伸手扶住他,让他依靠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
白水心看着宗政季云的修长的腿微微动了动,她笑着点头,对他鼓励道,“季云,加油。”
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慢慢的将他扶到床边,叮嘱道,“不要急于一时,慢慢来。”
二人相视一笑,慢慢的在屋内来回走动,然后在床边停下。
宗政季云对着白水心淡淡的一笑,那笑有着释然,有着欣喜,有着向往,白水心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美的笑容,他竟然笑了。
“怎么了?”宗政季云见白水心痴痴的看着他,不由一愣,这丫头何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难道是因为他的寒毒解了,她高兴不成?
“季云,你刚刚真的在笑吗?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为何以前都不曾见你笑过,总是冰着一张脸,显得特别冷漠生疏。”白水心学着宗政季云以前的样子冷着脸,随后又笑了。
“是吗?不是我不会笑,我只是忘记了微笑的感觉,久而久之便不会笑了,刚才我真的笑了吗?”宗政季云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角,似乎这样能抹到笑的轮廓似的。
白水心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着他的寒毒终于解除了,心里荡漾开了。他以后还会拾起笑的感觉的,一定的。
她正想着,却不料宗政季云站得有些久了,脚下一软,竟将她摁倒在了床上。
“季云,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水心抬起脑袋,紧张的看着他修长的腿,担心极了。
“心儿,我没事。让我好好抱着你好吗?”宗政季云用手将她的头按回了自己的怀中,双手环在她的腰身上。
他的身体不再似以前那么冰冷,逐渐有了正常人的体温,他终于可以拥抱着她入眠,而不用担心自己伤害到了她。
“嗯。”白水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伸手抱住他,将头靠近他的肩窝里。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二人功力耗损不少,早已筋疲力尽,就这么睡着了过去。
次日一早,白水心醒来,见宗政季云早已醒来,眉目具笑的看着她。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璀璨的眸子犹如夜间的星星般耀眼,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儿,昨晚睡得可好?”
白水心面色一红,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推开了他的身子,沉着脸道,“你身上的味道怪怪的。”
宗政季云笑意僵在嘴角,知道她是在为了昨日的事情不高兴,也没有拉她回怀中,皱眉道,“我这就去泡洗干净,今后除了你,我的身上不会再沾染任何女人的味道。”
白水心闻言低低的笑出声,脸蛋儿红红的。只见她起了身,道,“我去叫人替你准备浴汤。”
“嗯。”宗政季云淡淡的笑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见她出了房间,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