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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也怒了。一把推开蓝玉,愤怒的嘶吼道。
“报,营外来了一儒生。求见大王…”
就在二人掐架的时候,亲卫来报。
“儒生?什么儒生?可有自报姓名?”
常遇春闻言,放开了手,面带疑惑之色的问道。
“此人据称是将军故交,姓刘名基!”
“刘基?带他进来!”
没一会儿,那亲卫就带着一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眉宇间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行走间充满了自信气势,一看就不是凡人。
“常将军,别来无恙啊,刘某有礼了!”
“呃,恕我眼拙,并未见过先生,不知先生…”
常遇春闻言,有些诧异,此人他还真未曾谋面,不知何来无恙之说,一时间还真猜不透此人为何而来。
“这倒无妨,将军未见过我,倒是不足为奇,此次刘某前来,就是来帮助将军的!”
刘基面带微笑,轻摇羽扇,侃侃而谈,言语间滴水不漏。
“帮我?我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直说无妨!”
常遇春没有微皱,不知道这儒生什么意思,拐弯抹角的,让他颇为不喜。
“既然如此,那刘某就只说了啊,陈叔宝身死,恐怕就是将军身旁的这位蓝义士所为吧,此刻陈叔宝身死,不久后,刘裕便会闻风而动,平州难保,而将军作为平州首席大将,恐怕难以独善其身,届时就需要做出选择,是生是死,只在一念之间…”
刘基盯着常遇春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言语不卑不亢,无喜无悲,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哦,先生所料不差,但是天下之大,天下又有何处是我容身之处呢?”
“西洲曹操,北洲刘彻,中洲嬴政,东洲李世民,北冥昊倶是明主,将军只需要早日遣散手下士兵,早早的去投明主就是,何必在此坐以待毙…”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言语犀利,将常遇春说的目瞪狗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先生大才,不知道如果先生是我,又该如何选择呢?”
常遇春深呼一口气,躬身问道。
“我要是你,就选择炎黄王北冥昊,此人雄才伟略,文治武功,求贤若渴,素有伯乐之名,想必将军早有耳闻吧?而且麾下猛将如雨,谋士如雨,他日必定是叱咤东洲,傲视九州之辈,所以投奔他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先生,可是炎黄王派来专门说服我来的?哼!”
常遇春脸色一变,突然冷声问道。
“不是,刘某还未见过炎黄王的真面目,只是仰慕其威名,所以不远万里,从炎洲北上,前来投奔,自然不是炎黄王派来的说客…”
刘基摇头苦笑一声,否定了常遇春的说法,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常遇春,不卑不亢的说道。
“不远万里从炎洲而来?投奔北冥昊?”
常遇春闻言,不敢置信的看着面无惧色的刘基,一时间心思活络起来。
一看此人就知此人是大才之辈,而其言语间说的句句清晰,条条有理,根本不像是危言耸听之辈,自然心底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正是如此,如今天下大乱,社稷崩塌,各地豪雄纷纷揭竿而起,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谁不想投奔明主,建功立业?不才刘某亦有此想法,而炎黄王北冥昊以弱冠之龄就揭竿而起,不过区区三年时间,就已经成为东洲有数的霸主,自然是明主…”
刘基见到常遇春已经开始动摇,立刻加大了攻势,舌绽莲花,众口铄金,打算一鼓作气说服常遇春,带着他北上。
如此一来,到时候,北冥昊就会十分的看重他,重用于他,他的一腔抱负和本事就有用武之地了。
常遇春眼神闪烁,开始意动,毕竟如今他成了无主孤魂,前途堪忧,而北冥昊却名震东洲,乃至九州,而且有伯乐之名,去投奔自己一声本事亦不会埋没。
只是让他舍弃陪同他征战杀沙场的五万大军,确实有些不甘心。
“先生所言有理,只是我麾下五万大军倶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贸然舍弃,实在是不妥,所以…”
“将军勿需担心,只要将军跟他们说一声,到时候愿意跟着将军的,就可以分散开来,出发黄州,约定好时间,到时候再聚首也是不妨事。
至于不愿意跟随的,留下他们就是,他日兵指平州,到时将军振臂一呼,往日一众兄弟还可以纷纷响应,在关键时刻,助将军一臂之力,火速拿下平州,取得大功,岂不美哉?”
刘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仅仅几句话,就将常遇春的后顾之忧尽数解决,这下常遇春自是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牙根一咬,就做出了决定,打算北上黄州,投奔北冥昊。
“先生一句话,就让常某茅塞顿开,多谢先生指点迷津,他日但又所求,赴汤蹈火,常某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呵呵,将军言重了,他日就是同僚了,自然是相互扶持了,哈哈哈…”
刘基抚胸开怀大笑,颇为高兴。
翌日,刘基先行一步,去往定陶,做最后的一番布置。
……(未完待续。)
第168章 江陵末路,穷途之哭
森森杀气传金柝,咧咧寒光照九空!
皓月当空,深秋寒气弥漫在四周,举鼎城外,一股森严的煞气直冲云霄,北冥军兵围举鼎城。
“哎呀,怎么回事?陆文龙竟敢违背孤王的命令不成?都到这时候了,怎么还不见其带兵来救?难道已经弃孤于不顾了么?”
望着城外北冥军森严的煞气,泗州军浑身不自觉的在战栗,未战先怯,心神被其所夺,这可是极为致命的。
十月围城,此刻的举鼎城,被北冥军围的死死的,犹如铁桶一般,难以逾越,恐怕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江陵站在城头,翘首而盼,希望陆文龙前来救援走来走去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眼中的惊慌失措,毫不掩饰。
“大王,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恐怕陆将军到不了了…”
站在江陵身旁的杜预望着下方整齐无比的北冥军,忽然就发现李存孝的炙虎铁骑不见踪迹。
再结合前后一想,脸色便是一沉,恐怕不是陆文龙惧怕北冥军而不来援救,而是李存孝已经先一步将陆文龙拦住了。
“什么?怎么可能?难道陆文龙当真是弃孤王于不顾了,该死,果然都是白眼狼啊,呜呜呜,怎么办?难道孤注定要死在这里吗?”
江陵闻言,怒气冲冲,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那股往日的威严早已经被惊慌失措的江陵丢失的一干二净。
此刻的他,那里还有一副君王的模样啊,分明就是胆小怕死的胆小鬼,让看到这一幕的杜预感到颇为的不耻,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爱卿,你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告诉孤…”
嚎啕大哭了的江陵忽然停止了哭泣。一把抓住了一旁的杜预,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中带着希冀之色望着杜预。
杜宇看到如此失态的江陵,不觉悲凉一笑,望向城外的北冥军,一时间一股闷气难以吐露,十分难受。
饶是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智谋超绝,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举鼎城内一无大将,而无军队的情况下,困守举鼎城,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十死无生,真的十死无生的局面啊,让他去破,纵是他有擎天之能,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啊,更何况此时是弹尽粮绝之境。
而此刻。城外旌旗蔽空,将举鼎城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大战来临之前的那股沉闷气氛缭绕在举鼎城上空,压抑无比。让人感觉呼吸都极为的困难。
“大王啊,如今已至绝境,摆在大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就是困守举鼎城,这是死路,不要指望着陆将军的援军。此刻陆将军恐怕被李存孝拦住了,甚至已经阵亡了;
至于第二条路,那就是献城投降,如此一来,说不定还可以在北冥昊手中祈得一条活路…”
杜宇的一句话,终于将江陵最后的一丝希望掐灭,此刻的江陵,目瞪狗呆的,如坠冰窖,再也不敢幻想了,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大王…”
“爱卿,你先回去吧,让孤静一静…”
此时的江陵忽然平静了下来,没有让任何人去扶他,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城墙,身影是那般的萧瑟和无助。
“大王…”
杜预欲言又止,最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