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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货完全跟疯了一般,站在城下愤怒的怒骂着白起,既不发动攻击,也不鸣金收兵。
“武兄,你去会会这个刘道规,我看着刘道规这会儿也该骂累了吧…”
薛仁贵翻了个白眼,看着这个家伙不停的骂,也感到有些无趣和厌烦了。
“刘贼休要叱骂我家主帅,武松前来会会你…”
说完就提着大刀杀了过去,手中大刀长约五尺有余,锯齿状,散发着寒光,看起来就慑人无比,而武松本人面带青铜面具,更添几分神秘之色。
“什么狗皮武松,白起贪生怕死,派你这么个虾兵小将过来送死,简直不配称作英雄…”
“休要多言,看刀!”
“呃,休要咄咄逼人,滚回去让白起出…”
“呯!”
见到这刘穆之一年未见。竟然都看不起他武松了,对着武松就是一顿叱骂和小觑,武松顿时大怒,不不待其继续说话,大道就杂货呼过去了。
“你,你竟敢偷袭我…”
“我去你大爷的,再敢呶呶不休,我割了你…”
“你…呯!”
“嘭!”
武松大刀跟刘道规长枪一比,简直就是袖珍版的,每次硬抗。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的手都不自觉抖一下,虎口都破裂了开来。
刘道规看着这个大汉,气的吐血,他要打的是白起啊,不是这家伙,这家伙竟然跟他纠缠不休,他郁闷的几遇吐血。
“撤退,撤退…”
见白起这么久了都不出来,他算是死了这条心了。心道今夜子时发动夜袭,一定要亲手斩杀白起这个缩头乌龟,方可泄心头之恨,当然还有武松这个混蛋。
而与刘道规相同想法的是薛仁贵。见到敌军主将如此的不堪,只因为仇恨就方寸大失,不觉自忖有机可乘,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作为一军主帅要善于抓住时机,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所以薛仁贵打算子时发动突袭,一举打个敌人措手不及。趁机杀进城去,杀他个血流成河,人仰马翻,立下这赫赫功业。
暮色降临,无论是城内乾州军,还是城外北冥军,都各怀心思,都想趁机直捣敌军老巢,一举剿灭敌军。
夜晚的秋风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凉意,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空之上的月色显得朦胧无比,四周寂静一片,只剩下蝉鸣声…
“沙沙沙…”
而此时刘道规坐在军营点将台上,看着下方的乾州军,意气风发,此战过后,东洲再无白起,只有他刘道规…
看到子时终于到来,便带着数万大军悄悄的打开了城门,从城内杀了出来,直奔北冥军营帐而去。
而此时北冥军已全数出营,兵分两路,一路等候在城外,不少士卒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城墙之上;至于另一路则是已设好陷阱,等待着刘道规入网。
因为刘道规出城的缘故,城墙之上的防御显得有些松懈不堪,除了零星几人在驻扎瞭望以外,其他人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噗…噗…噗…”
训练有素的北冥军做事极其干练果决,摸过去将毫无防备的几个守军抹了脖子,割了喉咙,拉到阴暗处换了军服。
同时间,指挥更多人悄悄摸了上来,而他们则是继续伪装黑夜的幽灵,不断的去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鲜活的生命…
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城墙之上的守军尽数被送入地府,而守军完全成了伪装好了的北冥军,而薛仁贵同时派出机灵之人,下了城墙,将驻守城门的一众贼兵尽数斩杀,换上了自己的人。
而这时候,薛仁贵立刻下令城外两万大军悄无声息的进了济北城,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就连驻守济北城的李松也毫无察觉。
而另一边,刘道规却兴冲冲的杀进了北冥军营帐之中,幻想着白起如何在自己脚下匍匐的景况,可是一杀进去,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凉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北冥军军营,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随我撤回去…”
看到此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傻子了,虽然刘道规被恨意所淹没,但它还有基本的思考能力,见营帐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立刻催促着士兵赶紧离开北冥军军营,往济北城撤去。
“杀啊…杀死这些该死的乾州军,将士们,随我杀…”
这时候四周火气,无数的火把将刘道规军队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谋败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随我杀…”
武松作为留守在这里的主将,看着这个刘道规果然如薛仁贵所说那般前来劫营,顿时对薛仁贵高看不少。
“将士们,敌军卑鄙无耻,竟然提前布置了陷阱,让我们钻,杀出去,杀死这些卑鄙的北冥军,杀…”
刘道规见自己再次中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太过心急了,为了报仇,理智都被抛弃,这下好了,重蹈覆辙,再次被伏击。
“啊,狗贼,给我死来…”
愤怒加上羞愧,刘道规再也忍受不了了。目眦尽裂,愤怒圆睁的眼睛怒视着杀了过来的武松,眼中尽是疯狂和决然,同时亦是策马杀了过去。
“来得好,看谋的大刀…”
不怕你不跳,就怕你不打。
见到这刘道规竟然放弃了突围直向自己而来,武松顿时大喜,这可是一颗头颅啊,斩将夺旗原本就是每一个武将最喜欢做的事。他武松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刘道规一疲软之辈,他完全不惧,即使他暴怒了也是不惧。
“呯!”
“当!”
暴怒的刘道规果然有两下子,与武松打了不下数十回合。丝毫不见其落入下风,而乾州军见主将如此勇猛,纷纷效死力,一时间北冥军损失增大。虽然占了地利,但是难免损伤。
武松可不乐意了,因为自己迟迟拿这厮不下。造成巨大损失,那可是万万不能,他也不允许。
“喝,赤炎斩!”
“追凤枪!”
“噗!”
“刺啦!”
“啊!”
暴怒的刘道规武力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其不要命的打法,要想杀死这厮,武松不得不行这壮士断腕之举。
刘道规长枪刺穿武松左肋,而武松关刀同样斩断了刘道规的右臂,刘道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握着喷血的右臂,眼中尽是怨毒和凄惨。
冷汗都不自觉地从起额头上冒出,而武松直愣愣的站在哪里,右臂抓住枪柄,就往外边抽去。
“滋滋滋…”
瞬息间,血流如注,染红了战甲,而武松饶是英雄本色,眼角都不自觉的抽搐,甚至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的抽搐着。
此时因为断臂的疼痛,终于将暴怒的刘道规给痛醒了,握着鲜血直流的右臂,刘道规怨毒无比的看了一眼武松,接着极其不甘心的怒吼一声“撤退”后,愤愤离去,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撤退…”
而随着乾州军狼狈逃窜而去,武松自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可恶的刘道规,撕开战甲,将敌军战旗撕下来,缠住了自己的左肋伤口,忍着痛就向敌军追杀而去。
“全军听令,随我追击贼军…”
而其在战马上的武松脸色惨白,血液很快就渗了出来,而武松却咬牙坚持着,不杀刘道规,誓不为人。
而刘道规亦是脸色惨白,咬着牙看着慢慢清晰的济北城,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
“武松,断臂之仇,不共戴天,吾誓杀你…”
对着追击在身后的武松怒吼一声,声音极其凄厉,犹如冤魂一般,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我是镇东大将军刘道规,快快打开城门…”
“镇东将军回来了…”
“轰隆隆…”
城门轰然打开,刘道规见此,脸露喜色,策马就要冲过去。
可就在他快要冲进去的时候,城门却又关上了,还不待他思考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漫天的火光从天而降,直扑他麾下儿郎。
“将士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了刘道规,放箭…”
而此时武松也杀到了,看着从城墙之上射下的火矢,脸上露出一丝惊愕,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大喜之色,济北城终于可以拿下了。
而他立即让士兵将这些贼军团团围住,要来一个包饺子,一举覆灭刘道规所部,拿下济北城,打开通往乾州腹地的通道。
而刘道规看着城墙之上射下的漫天火矢,知道大势已去,因为自己的大意,四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