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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悠悠的睁开眼睛,亮堂堂的一片,从阳光挥洒在窗台的角度来看,现在差不多是下午了。环顾四周一圈,这是自己的房间。枕边传来某人均匀的吐息之声,不由得欣慰一笑,那淡淡的檀香味,如此熟悉,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守护在她的左右,回眸凝望之际,他那浅然的微笑里,有着温柔无尽的包容,在她的世界里,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开心或者是烦恼的事情,只要一想到他,心,就会暖暖的。
“小月儿,我喜欢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那满是怜爱又霸道的口气,在耳边回响。水月想把手抬起来,摸摸他的脸,没想到把南筎给惊醒了,惊喜又猴急的喊道,“小月儿,你醒拉!”
“咳咳,南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多日未曾进食,水月的声音有点干涩沙哑。
“等一下。”南筎马上站起来,走到茶几边,倒了一大杯温水,“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又急急忙忙的扑到床边,单手捧起她的后脑勺,最对嘴的喂她喝。
九子他们都在门外闲聊,一听到南筎的喊声就冲进来,刚好看见南筎口对口的喂水月喝水,不由得气恼的瞪了水月一眼。
“啧啧,老乡,一醒来就搞这种少儿不易的画面,亏我们还在外面担心你呢。”风玉剑白了水月一眼,害他几天都没有睡好,哼。
水月也很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红云。
“小月儿,还口渴吗?”南筎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瞥了风玉剑一眼。“看不顺眼就出去,没人喊你来。”
水月摇摇头,“南哥哥,我睡了多久了?”她点燃炸药以后,后面的事情都没有印象了。
“你掉到悬崖下面,左小腿摔断了,已经昏睡了三天两夜。”南筎担心的话里犹有余粟,看见她昏迷不醒,他的心像掏空了一样难受,生怕她晚上会醒来,他连眼睛都没有合多少,刚才才眯了会眼睛,她就醒了。握紧水月的小手,脸色严肃又沉声的说道,“小月儿,你把我吓坏了,以后一定要等我,不要再一个人面对危险。”
“当时来不及了嘛。”哪里还有时间等他,都命在旦夕了。
“老乡,点炸药包了吧。”风玉剑挑了下眉头,搬了张椅子在水月的床前坐下。
“点了,风大哥,你的水平太差了,炸药包那么大,也不整两个手榴弹出来。我点炸药还要生火,还好我带有水晶,差点就要学原始社会的人,钻木取火。”水月示意南筎把她扶起来,靠着床头坐好,她的腿被石膏固定了,动不了。
“你想得倒是美,我做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手榴弹,他也想呢,引线不好弄,材料的提取也不够纯,怎么做得出来。再说,他是学金融的,和武器根本不挂钩。
“小花,炸药是什么东西?”水月提个的大包裹,九子可是看见的,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用。
“风大哥,你来解释。”水月的头很大,这个跟九子说不清楚。
“小月儿,那个深坑就是你用炸药来炸开的吧。”那么大一个坑,就算用人力来挖,也要五六个人,用上一两天的时间,风玉剑给小月儿的炸药包,要是用到战争中,其威力不可估算。西楚虽然是比他们三国都小,但是百姓极为富庶,又有风玉剑研造的这门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吞噬他们三国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男人不能小看,南筎心里对风玉剑又是一番新的认识。
“是的。”
“我不想解释,老乡,为什么不是点燃炸药,把魅婴引过去就跑,何必连自己也带上呢。”那炸药包是给水月防身用的,目的就是用来对付魅婴,刚给她没几天,就用上了。看来,他还得多弄几个备用。
“我也想跟师傅走,可是他们连漠凌那么小的孩子也抓走,我担心走了以后,魅婴把我父王和皇伯伯他们抓起来,有个什么闪失,不正着了南宫海建的道吗?
现在南月和蛮夷正在打仗,有魅影那么厉害得女人帮助南宫海建,朝中的官员说不定会拥护他为帝,那不是得不偿失嘛。
我只好冒险了,魅婴用蛇尾把我卷起来以后,差点就被她勒死了。我点燃炸药,洒了一大把雄黄粉在她的脸上,趁她拍脸的时候,尾巴松开一点点,我就挤出来。旁边刚好是悬崖嘛,我就想跳崖,下面有很多树,摔下去也不容易死。谁知道刚挤出来,还来不及跳下去,炸药爆炸,我被震晕,后面的事情就没有印象,醒来也在这里了。”
“还好只是断了条腿,性命没有危险,过一段时间,我们打开封印,一起为你报仇了。”
“咦,什么时候打开?”不是说要到两极之地去,才可以打开得吗,难道另外有方法?
“现在还不行,老乡,我问你,你打算去紫龙多久?”
“没有半个月,也要停留十天八天吧。”不悔来南月快2个月了,她也不能去紫龙,给紫龙帝过完寿就拍拍屁股走人那。
“那就好,等你在紫龙的行程一结束,就跟我回西楚,不过具体的内容还需要协商一下。”人没有到齐,他一个人定不了别人的行程。
“可以呀,南哥哥,其他人呢?”大师兄和柒哥哥,飘影,小玖去哪里了。
“飘絮和小柒去宫里了,给你大皇兄抓药,很快就可以回来。飘影给你熬药去了,小玖陪王妃。“南筎白了她一眼,齐人之福,人太多了。想亲热一番都那么难,烦死了。亏他那么担心她,醒来连句贴心的话都没有,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哼。
“天,你的伤好点没有。”水月记得他被魅婴打下来,那委屈不甘的模样,心疼死她了。
“你还记得我有伤呀。”九子瞄了水月一眼,她那关心的话语,让他的心暖了不少。不过他用魔法疗伤,基本复原了
“当然记得了。”
“好多了。”看着南筎在瞪他,九子奴奴嘴,假装不在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眼底的笑意,梧桐吃他的醋了,乐死他了。
“月儿,醒了就吃点稀饭,等下要喝药了。”飘影用茶几端着一碗稀饭和一个药壶,走了进来。听到水月醒来的消息,他也不急着跑来。中毒的时候,是月儿没日没夜的在照顾他,现在到他照顾她了,想着水月喝他亲手熬的药,心里幸福满满的。
“谢谢影,辛苦你了。”水月笑眯眯的,风玉剑和南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受不了了,走人。”风玉剑气哼哼的,白担心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回家了。”南筎气鼓鼓的,作势要走,有了新人忘旧人,小月儿个花心大萝卜。
“等一下,南哥哥。”
“干什么?”南筎坐在她旁边,背对着水月。
水月伸手把他的身子过来,小嘴在他的脸颊重重的“啵”了一下,“你回家要多久,什么时候过来?”南哥哥生气了,就厚下脸皮子,要不没有办法收场。
“那你想要我什么时候过来?”温声细语,在水月的耳边吐着热气,和前面的恶声恶气,相差甚远。南筎剐了她一眼,心情飞扬了几分,他只是想回去换身衣服而已,没打算离开很久。
“当然是越快越好。”
“半盏茶的时间。”要是这两个家伙不在,他直接从密道回去,好讨厌的人,浪费他的时间。
“吁。。。”你干脆不回去算了。”九子很不屑,装模作样要小花挽留他,梧桐就是心眼多,鄙视他。
“你管不着。”
“呵呵。”飘影淡然一笑。
“现在是六月天,屋里有点闷,我想到花园的小凉亭去吃。”睡了那么久了,吹吹风会舒服一点。
“我抱你到软榻上去,九子,你来抬一下小月儿的腿。”
“好。”
“我和南筎抬软榻吧,你来端稀饭。”飘影看了一眼白天是小鬼,晚上和月儿出现危险,才会变回是男人的九子,缓声说道。
“正合我意。”
南筎把水月送到小凉亭,就回家去了。
“影,我来喂她吧。”风玉剑也来到小凉亭,水月后背划伤的伤口正在结痂,不易多动。
“好吧。”
“我去餐厅找点水果来。”影真是偏心,只拿小花的份,他的没有。
“去吧。”
“老乡,你在这里过得习惯吗?”风玉剑一口一口的喂着水月吃稀饭,一边问。
“还可以呀。”
今天的太阳不算很烈,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花圃里的月季花竞相开放,红的,紫的,黄的,更多的是粉色月季花,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就像一个少女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摇曳着绚丽的舞姿。
透蓝的天空,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在脸上,水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