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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陵,吃我一剑日月摘星!
苏犹在,吃我一碗炸酱面。咦,错了,吃我一剑回头是岸!
我俩边吃边喊,只是苦了在旁边挥刀舞剑的铁少秋,不片刻,他对立场领导,师父,还没完啊,我胳膊都酸了。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算什么?
远处观战之人虽看不到我们,但听声音这边战斗激烈,说长陵那小子,想不到武功进展这么快,去年耕地,还不如我家一头牛干的多快!
李长陵道,好剑法,我与你再战三百回合!
由于一时半刻分不出胜负,我俩又不在琅琊台上,为了留住观众,赛事组决定继续后面的比赛。我俩一边制造声音,一边又拉这铁少秋,三人玩起了斗‘地主。
这一玩不要紧,铁少秋运气好的出奇,没几把就赢了我俩十多两银子。
约莫半个时辰,外面比武都已结束。裁判喊道,你俩务必在十招之内分出胜负!我俩眼见差不多,整理了下衣衫,我佯装此刺了一剑,暴喝,万箭齐发!
李长陵道,无懈可击!
轰隆!李长陵飞向琅琊台,长剑落在地上。
我随后跟了出去,道,承让。
李长陵道,我输了。
人群中一阵骚动,长陵这小子竟然连这个家伙都打不过,这小子什么来头?
钟长生怎会不知我俩在其中搞鬼,可这么多人都在,若是质疑,反而显得丢面子,冷哼一声,退下吧。
进入第二轮,乙组的赵聿轻松战胜了对手,而我们甲组刁婆婆,一连两场,连出手都没有,对方都直接表示弃权,用他们的话,说,我要是跟刁婆婆打,赢了,她能骂你一年,输了,她能数落你一年。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弃权来的实在一点。
第二轮我与张幼谦的比武,安排在了最后一场。
张幼谦说,老苏,你尽管出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
我站立,刚抽出剑。
张幼谦哎哟一声,好厉害的剑气,真是无招胜有招,这一剑直接破坏了我的任督二脉,我弃权认输!
我说你还能演的再假一点嘛?
张幼谦说,假作真时真亦假,规则在摆着,我自己痛快就行,为什么要演戏给他们看?我还是给你省点力气,后面还有刁婆婆,你要实在不行,那就投降吧。
我说投降不是我的风格,我更喜欢认输。
张幼谦问,两者有区别嘛?
我说区别大了,投降是不战自溃,认输是战略性撤退,性质大不一样。老苏,下面看你的了!我说不用看,很大。
甲组的最后一战,我对阵刁婆婆。
刁婆婆手中拿着一把擀面杖,冷眼看着我。我说刁婆婆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不知早餐吃的什么?几分熟的痨病?甜的、咸的,还是齁的?
刁婆婆冷笑一声,手中敲打着擀面杖,说,苏小子,你少给我贫嘴,今日之战,我要是掉一根寒毛,就算我输。我说您一把年纪了,没事喝喝茶,跳跳广场舞多好,整天喊打喊杀的,多没意思。
刁婆婆将擀面杖指向我,顿时一道威压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她境界还没有完全释放,我就知道,自己跟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弊。眼见就要动手,我连喊道,慢着!
刁婆婆一愣,什么东西?
我说你不是想要抱孙子嘛?巧了,前不久我遇到薛神医,跟他求了一个药方。这个药方,记载于葛洪抱朴子,后经过药神孙思邈整理,成为生儿子神药,就连皇上都服用呢。
此话当真?
我心说能当真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第279章 父子
忽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大明朝两任皇帝,朱悟能、朱润泽在生孩子上貌似并没有什么天赋,不过刁婆婆长年累月在琅琊阁,消息闭塞,我当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补充道,这个药方子好像功能是抑制x染色体的,在这方面,您是专家。
在心理学上,这一招叫做偷梁换柱,把故事引到她所熟知的领域,然后她果然自动脑补,对,抑制了x染色体,那就必然生儿子了。
他儿子结婚六年来,没有给她生孙子是她一生的痛。在上午思考战术时,我仔细研究了下,要想战胜刁婆婆,要是来硬的,只有被碾压的份儿,唯有从她需求出发,才能找到一点机会。
我继续给她洗脑,道,这个药乃上古奇药,原来我们村刘大爷和他老伴儿,都五十多了,一直没有孩子,自从吃了这药后,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生了五个!京城的宋员外,五年前骑马摔成了植物人,自从吃了这药,儿子都三岁多了。
张幼谦咳咳几声,意思是说我吹牛吹大了。可是我深知人的心理,正所谓旁观者清,对刁婆婆来说,我说的越是玄乎,她越是相信药的效果。果然,她意动了,问,你现在有这种药?
我说有是有,不过,这个药,本来是想送给金陵城冯零感冯公公的,对于这一点,他的需求比较大,临去京城前,他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委托我找薛神医开出药方来。
刁婆婆说一个太监吃这个有什么用,这样子,你说个价,我要了!
我嘿嘿一笑,说婆婆我怎么一看到你就觉得有缘,这个药,若是别人想要,我肯定喊出天价来,可是对婆婆您,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只要八钱银子,儿子抱回家。八钱银子,你买不了吃亏,八钱银子,你买不了上当!您家媳妇儿,我朋友张幼谦看过来,臀大腰粗,一定好生养。
张幼谦说呸,净知道害我。
刁婆婆转身对在人群中的儿子道,李登云,还等着干嘛,还不赶紧拿银子出来?李登云闻言,连忙跑了上来,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拿出了八文钱,还仔细数了两边,这才递到我手中。
我将准备好的药包取出来,塞到他怀中,说,兄弟,悠着点用,要是不懂,尽管找我。
李登云脸蹭的就红了。
刁婆婆心情好了许多,道,你虽给了我药,但是该比武还得比武,看在药的份上,我最多不打死你就是了。
我心中暗骂,说这老太婆看似傻,实则精明的很。不过,我却留了后手,我笑着道,老太太,这药我给了您,可是却还缺一副药引子。
刁婆婆怒道,你小子竟敢骗我?
我说倒不是骗您,不知道婆婆是不是守信之人?
刁婆婆哈哈一笑,说老身是守寡之人,至于守信嘛,那得看心情。
我只得道,这个药要想发挥作用,需要一个东西,那就必生儿子之人的三根寒毛。
刁婆婆闻言楞道,天底下哪里有必生儿子之人啊?
我笑道,有首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您是当局者迷了,什么人必生儿子?当然是婆婆了!要是不生儿子,哪里有机会当婆婆啊?
刁婆婆听到这句话,深以为然,确实如此。说着,她伸手到怀中,吧唧一下,从胸口撕下一把护心毛,放入药包之内,问,够了吧?我说您这毛发旺盛,登云兄弟要吃了,那还不得生一窝啊!
刁婆婆很是高兴,转身对李登云骂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家给老娘生孙子去?众人闻言轰然大笑,李登云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刁婆婆一说,连忙转身就跑。
我劝刁婆婆,这事儿是李家头等大事儿,您不亲自盯着点?刁婆婆说也对,琅琊阁老身不是没去过,还是抱孙子更重要。说着对钟长生道,老身弃权了。转身就朝李登云那边追了过去。
砰!
赵聿将乙组最后一名选手击出了琅琊台,取得了决赛的名额。他望着在台下的我,笑道,本以为我要面对刁婆婆,压力还挺大,想不到竟然对上了你,苏捕头,请不要手下留情,因为你会死的很惨的。
我说你先歇会儿,免得别人说我以逸待劳。
赵聿回头对裁判道,我想立即马上开始决赛。裁判说你都这么要求了,我也没有话说。
赵聿勾勾手指,来啊。
我连连摇头,我没有龙阳之癖,不好这口。
赵聿沉声道,我让你上来是要你过来送死,你想什么呢?
哦,抱歉,我误会了。说着,一溜小跑来到琅琊台上,跟他对峙站立。此刻已是下午,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说赵聿,你有多少把握能够打败我?
赵聿说,十成把握!
我摇摇头,咱俩武功半斤八两,要真打起来,没个三天三夜,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