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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师傅!我。。。。。”凌筱沫一听颜华这话,顿时慌了。
“闭嘴!”颜华粗暴地打算了凌筱沫的话。
“啪啪啪啪啪。。。。。果真是出难得的好戏啊!”君离仇拍着手掌,慢慢地从一颗枫树后走了出来。
“将军?”颜华终于明白了君离仇所说的好戏是什么了。
“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颜华望着君离仇问道。
“呵呵,颜先生不愧是老夫一直看好的军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这叫老夫如何是好呢?”君离仇说完手一招,瞬间便多了二十八个黑衣人。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虽然这群人都穿着黑衣,但颜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君离仇身边的黑旗星宿。
“没什么意思。既然我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背叛我来帮这个妖女,想必颜先生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徒弟不管吧。那老夫只能狠下心来,大义灭亲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那把【锦瑟】,是假的。”君离仇说完,不顾众人震惊的表情,便示意黑衣人杀上去。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很快,凌筱沫五个人就被逼退到了山崖与凉亭之间。颜华和水陌都各自缠着几人,离寒这边也应付得差不多。算算时间,繁花宫的人差不多也快到了。只是凌筱沫这边比较吃力。因为叮当一直都跟在凌筱沫身边,所以凌筱沫还得顾及这叮当。再加上刚刚费了不少体力,便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
“叮当,看见那边的树了吗?一会我掩护你,你往那边。。。。。。。”好不容易砍翻一个黑衣人,凌筱沫背对着叮当说道,却突然感到一阵疼痛。。。。。。
低头望着腹部那点血红的匕首尖,凌筱沫一脸不相信地转头望向叮当。后者却是满脸泪流地摇着头,不断地拉着凌筱沫往山崖退去。一边退,一边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颜华三人见凌筱沫和叮当不断往山崖边退去,忙甩掉黑衣人跟了过去,恰巧这时繁花宫的人来了,及时拖住了黑衣人。
“莫言,叮当!”眼看着两人要退到崖边了,颜华忙出声喊道。却成功制止了两人向后的步伐。
“你们干什么?”颜华并没有看见凌筱沫腹部的上的伤,只是沉声质问。但水陌却上前拉了下颜华的衣袖,示意他往凌筱沫的腹部看。与此同时,离寒了跟了上来。想走向凌筱沫,却同样被水陌拉住。
“叮当,你。。。。。。”颜华看见那血红的匕首尖时,顿时脑袋像空了一般,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墨绿的长衫上,一片湿润正在不断扩大。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叮当哭着回答道。
“叮当,你也爱师傅,对吗?呵呵,我早该想到的。”凌筱沫虚弱的声音在夜风中似有似无地飘散着。
“叮当,我早该想到的。你也爱颜华!从你第一次提起颜华时,我就该懂的,可是我却没有发现。是我的错,咳咳咳。。。。。对不起!”凌筱沫说着说着,开始咳嗽了起来。
“对不起,主子。你待叮当这么好,叮当却这样。可是叮当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老爷说,如果叮当下不了手,便让你们死无全尸,特别是颜先生,老爷不但要他死无全尸,还要背上勾引自己徒弟的千古骂名。叮当不想这样。。。。。。”叮当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泣不成声了。
“叮当,别说了。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凌筱沫笑着说道。
“莫言!”
“莫言!”颜华和离寒同时开口喊道。
“呵呵,师傅,我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我不后悔与你相识,相知,相伴。我只后悔没能好好服侍你。我还能再叫你一声师傅吗?”
“莫言,是为师的错!你是我徒弟,我这一辈子都会都只会有一个徒儿,那就是你!”
“谢谢。。。。。。师傅。”凌筱沫觉得很开心,师傅终于没跟自己恩断义绝。
“水陌。以后师傅,就拜托你了!”
“。。。。。。”水陌没有说话,红红地眼眶却出卖了她。
“寒大哥。。。。。”看了眼旁边站着的离寒,凌筱沫忍不住出声喊到。
“莫言!”
“寒大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个女子呢?不然能嫁给你,那该多好。寒大哥,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凌筱沫说完,还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莫言,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你没事的,我还没给你分年底分红呢?”离寒虽然这样说着,却依旧能看见凌筱沫腹部的湿润,依旧在不断扩大。
“呵呵,是啊!是啊!”凌筱沫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飘散在了风中。
“主子!是叮当奢望了。就让叮当陪你一起吧!黄泉路上,叮当也好服侍你。”说完,便拉着凌筱沫往后倒去。迷糊中,只听见凌筱沫说了一句:终于解脱了!是啊,终于解脱了!叮当也想这么说。
“莫言!”
“莫言!”
“颜华!”
颜华一见叮当拉着凌筱沫往后倒去,忙飞身扑了出去。一把抓住了凌筱沫的手,将他带到了自己怀中,却没办法再往山崖上爬,只能抱着他急速地往下坠。余光憋见一抹桃红也跟了下来,却是水陌。颜华不由得闭上眼苦笑道“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回应你,因为我还是爱上了莫言!”
“莫言!”离寒也想跟着跳下去,却被繁花宫的人死死拉住,只能趴在山崖上大声喊着莫言、莫言。
“少主!”魑死死拉住离寒,防止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动作。
半响之后,离寒起身,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魑,马上派人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君离仇!今日之仇,我要你十倍,百倍的还!我们走!”
番外 叮当
我本不叫叮当的,我本名段盈晴。我的娘亲段盈溪是墨离城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擅长琴棋书画,是家里从小捧着长大的宝贝儿。十六岁那年,毅然拒绝了家里面的安排的相亲,而跟城里的一个教书先生跑了。而那个教书先生便是我爹——段溪青。直到两年后有了我,才又回到墨离城的。可惜娘亲家里面始终不承认她。娘亲没办法,也只能和爹爹在城里住了下来,想说慢慢地感化外公外婆。而爹爹则在城里某了个教书先生的职位。
我的名字是娘亲和爹爹的结合。娘亲说,我是她和爹爹着辈子最珍贵的宝贝,所以把我名字改成段盈晴。晴是青的谐音。我那时不懂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望着爹娘傻笑。那一年,我八岁。
十岁那年,娘亲因为终日闷闷不乐,身子越来越差了。那时,我已经知道了城西清水胡同里那户段姓人家里住着我的外公、外婆了。因为这十年来,娘亲曾无数次带我来到这里,指着门上的牌匾对我说:
“晴儿,这里面就是你外公、外婆的家了。”
“娘亲,什么是外公、外婆啊?”那时的我,曾天真地问道。
“外公、外婆呢,就是娘亲的爹爹和娘亲啊!”
“那我们不进去吗?娘亲?”
“不了,我们看看就好了!”娘亲说这话时,满目地悲伤。
“为什么啊?”
“因为娘亲以前做了不好的事,惹得外公、外婆不高兴。所以我们就不进去了。走吧,我们回家。”
“哦!”我还能记得,那时的娘亲是如何摇头叹息,牵着我的手转身走掉的。
十一岁那年,娘亲病重了,爹爹整日整日地坐在床边摇头落泪。我是第一次看见爹爹哭。可是娘亲却恍若未见,只是盯着西边看着。我知道,娘亲是想外公、外婆了。那天午后,我趁爹爹在厨房煎药时,去了清水胡同。整整一个下午,我在门外守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看见所谓的外公、外婆。我去敲门,却被小厮撵开。我哭着说娘亲不行了,想见见外公、外婆。却被小厮推倒在了地上,划破了膝盖。
傍晚时,我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在门口,隐隐约约听见哭声,像是爹爹的。我急忙跑了进去,却见娘亲趴在床边吐血。我吓坏了,哭着走到床边,爹爹见我膝盖上的血迹,抬头直直地看着我,似在询问我怎么了。我却上前去坐在了床边,拉着娘亲的手,轻轻地在脸颊上蹭着。
“娘亲,我今天见到外公、外婆了!”
“咳咳咳咳。。。。。。。什么?”娘亲听了我的话,失神的眼眸有了丝光彩。爹爹忙将娘亲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娘亲,我说,我见到外公、外婆了。”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他们好吗?”娘亲明显有点高兴,声音也大了许多。
“好,他们还叫我去玩呢。”
“呵呵,是吗?”娘亲笑了,这是她病了这么久,第一次笑。
“是啊!可是晴儿怕娘亲不喜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