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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下子,司徒顼阳要开始同情起夜凰来了。
那个可怜的男人,还高兴的像个傻子一样,怎么也料不到,他的徒儿跟他回家那可不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马儿,上了路。
原本,司徒惑为了女儿的舒适着想,命人准备了一辆非常舒适的马车,一路上想要坐着,躺着皆可,晚上想在马上里睡都行,可以避免在夜外露宿的可能。
但,他的好意被他的宝贝女儿拒绝了。
坐在马车里就看不到外头的景致,岂不可惜。于是,为人爹的只好依了女儿,只是一再的要夜凰保证,无论如何也不准在野外露宿。
皇城距离夜家,快马需要七天,正常情况需要半个月,要是慢吞吞的一路“游”回夜家,那非得花了几个月不可。
要是再万一不小心走错路,那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
夜凰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知道璇玑这一趟随他回夜家,也想四处走走看看,他怎么能让他的宝贝徒儿失望呢。
一个俊美带着邪气的男人,一个娇俏美丽的小姑娘,这两人的关系可让路人一阵的好猜。
是父女?
不可能,男子看起来太年轻,还不够成为小姑娘的爹。
是叔侄?
这倒是有可能,兄妹?也无不可,或者,是夫妻?
一路上,被人猜的机会可不在少数。
“师父,该打尖住店了,”天色已经不早,天的西边,日阳已经隐下一半,照前方的路看来,再过去些,想要找家客栈怕是不容易。
这马儿,也骑得她全身酸痛。
终是千金小姐的身躯,任凭她以为自己如何的能吃苦,终是没有那么能干,两天下来,虽适应了些,倒是开始佩服起常年在马上行走的人。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璇儿累了?”瞧着天色是不早了,夜凰早就想要停下马找家客栈准备些热水让她好好的沐浴一番,在外头不比家里,许多事都得将就,她还不习惯。偏偏这丫头脸色虽有些疲累,却还是硬撑着。“明儿起,你与师父共骑吧。”
她就不会这么累了。
夜凰向来不把常规世俗的礼教放在眼里,心中所想,就去做,怕这怕那的,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闻言,璇玑眸光一亮。
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可以少些劳累,多些精力看看四周的景致。
“会落人口舌。”她仍是有些顾忌。
“我是师,你是徒,师徒共骑一骑有何好让人口舌的,璇儿,你可不认识他们,难道,你真的要为几个不认识的多嘴之人委屈自己吗?”十年相处,他可是深谙她的想法。
果然,璇玑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那明日就有劳师父了,”两匹马儿,一匹驮行李,一匹驮两个人,一个轻松,一个就嫌累了些。
“跟师父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停在客栈门口,夜凰已经下马,轻巧的将马上的小人儿抱下,没有急着松开,而是拥有怀里直到确定她站稳了,才不舍的松手,提着行李,将两匹马交给小二的牵进去,他理所当然的牵着璇玑的小手,进客栈。
皇朝并不开放,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男人与女人手牵手的情况,是少之又少。
加之,夜凰与璇玑的模样的确是引人注目的,这一进客斩,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们瞧个没完。
“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热情招待,眼中,却有掩不住的神情。
“住店,要一间上房。”夜凰道。
一间啊,掌柜的眼中闪过了然,原来是夫妻,那就怪不得了,“公子,夫人,楼上请。”
“夫人?”璇玑不解的看着掌柜,他是何来的误会,他们并没有向众人介绍他们是夫妻吧,“我们不是——,”
“璇儿,”夜凰止住她继续说的话,上了二楼,进了房,夜凰开口,“掌柜的,让人准备些热水送进房来,沐浴要用。”
“好咧,马上来。”掌柜的没再多问,应声之后,出门下楼去了。
正文 第四章 非礼勿视
当璇玑还年糼时,熟悉了夜凰之后,基本上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来看,在长辈面前,小小娃儿做什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避违。
是十二岁之后,才意识到男女有别,不管那个男的是长辈还是晚辈。
只是,师徒之间总是不如外头一般,那么严防死守着。
依璇玑的性子,并不是三从四德教出来的,随意惯了,也不在意别人真的怎么讲,怎么去看,自个儿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掌柜的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便不再多打听,老夫少妻都是正常事,更何况,人家当丈夫的还年轻俊帅着呢。
小姑娘虽小,倒也是一脸的成熟。
水,送进了房,掌柜的和店小二离开,夜凰将门关上,“璇儿,洗吧,师父替你守着。”房里有屏风,浴桶就在屏风之后,屏风之上挂着衣物,不细看,是瞧不出屏风之后有人洗浴,更加瞧不清后头人的身形。
璇玑仅是考虑了一会,便开始在屏风之后褪衣,“不准偷看,”淡雅的声,途途说道。
“璇儿,你真懂得伤师父的心,”夜凰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师父是那种下三滥的小人嘛,要看,师父也是光明正大的看,怎么会做偷看这种不入流的事,”也未免太小瞧他夜凰了,这徒儿啊。
“师父的言下之意是会光明正大的偷看吗?”莹白的腿儿迈进浴桶之中,水的温度正合适,在适应了水温之后,璇玑才整个人坐了下去。
“错,光明正大与偷看怎能一起来,”夜凰翘着二郎腿,愉悦的喝着茶,“师父是守着你的名节。”
“掌柜的可是认为咱们是夫妻呢,”他这个为人师的不但不辩驳,还让人家误会,天底下有这样护人名节的吗?
璇玑不曾见过。
“那——,”夜凰又喝了一口茶,慢条斯文,半点也不急,“往后也没机会再见,他是不会有机会到处嚼舌根的。”
他是乐得坏她名节,当然,与她缠在一起的人,只能是他,旁人可不行。
有一个出现,他就灭一个,有两个就灭两个。
“师父倒是肯定的很,”淡淡的嘲弄,未来还有几十年,谁能确定谁会一定见到谁,谁又会永远的不见谁呢。
即便是个陌路人,也可能会相遇的。
接下来,夜凰与她都不再说话,一个拨弄着水声,一个轻哼着小曲。
久久之后,夜凰张开俊目,懒洋洋启口,“璇儿,你睡着了吗?水可是凉了,”
屏风之后,泡在水里的人儿,的确是睡着了。
难得赶路,这少有的机会可是累着了她,身体的疲惫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湿热的水,泡得舒服,这身体一松驰下来,人也累了,靠着桶缘,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绝丽容颜,没有半丝伪装,一如初生的婴儿。
夜凰再唤两声,屏风后的人儿没有回应,他无奈起身,这丫头——,夜凰从来就不是君子,自然不会有君子所为。
更加不会让心爱的徒儿泡在冷水之中,继续受冻,要是冻坏了怎么办?
拿着干净的布巾,他一手提着她的手臂,一手快速的将布巾围在她的身上,曲线毕露,十七岁的姑娘,已经可以嫁人生子,完全熟透了。
夜凰暗暗唾弃自己,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还遮遮掩掩的,好吧——,他承认,是怕承受璇儿的火气,一旦让这丫头知道她被他从头到尾看得光光,往后的几十年,她怕是要追着他到天涯海角。
被她追着,他是万般的乐意。
不过,被追杀,那就免了。
撇过脸,抽掉她身上的布巾,直接将她放入被窝,任由她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而他,就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鄂,这一晚,安然无事。
没有风,没有雨,更加没有雷电交加。
一夜好眠,精神大好,璇玑睁眼,花了些时间适应所处的环境,才想起,这儿是昨夜他们下榻的客栈。
而她在床上,被窝里,光溜溜的——
明眸,一沉,银牙一咬,双手紧抓着覆在身上的被,侧首,看了一脸仍在安睡的夜凰,他倒是睡得稳。
想也知道她这模样是谁造成的。
璇玑极快的起身,放轻声音,穿妥衣物,梳发,甚至洗梳干净才慢悠悠的走到桌前,手儿轻抬,拎起某人的耳。
“痛,痛,痛——,”夜凰怀凝他的耳朵就要被这丫头给硬生生的揪下来了,“璇儿,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师父要是没了耳朵,以后怎么见人。”他早就知道她醒了,他继续装睡,任由她做这做那的,就是想要看看这小妮子最终会有什么发应。
果然是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唉,也罢,她还揪,就让她揪着。
“是你把我从浴桶里抱出来的,你看光了我的身体,”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