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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他去的,他不乐意去,才让古昊随着珓和一起去,以免平儿被她们教坏了。
至于古昊,那是教不坏了,只要是他不愿意听的,人家说再多也没有用。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有说过什么时候送回来吗?”
“没有,不过,美景说了,晚膳之前会把平儿接回来的。”
“嗯。”这样就好。
白净迈步,进屋,她的身后,跟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娘,你和爹上哪儿去了,美景说你们很早就出去了,是不是去看璇儿了,阳儿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璇儿了,什么时候可以看她。”
“过两天,她就回来了。”
“哦——,”还要过两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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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将一份名单呈上,单上列着的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其中有好几个名字都画了圈,特别圈出来。
“这些都是适合的人选,其中重点标明的,是最有可能的,若是王爷与王妃觉得没有问题,文臣会安排与他们面谈。”
白净从司徒惑手里接过那份单子,上头的名字多数是陌生的,也有几个是曾有耳闻的,身在皇城,这大官小官的,但凡有点身份的,她都有耳闻。
“有问过几分夫人的意见吗?”
“并没有。”
白净挑眉,甩了甩手中的纸张,“现在是怎么样?只要对方同意,就直接把她们嫁出去吗?”
“不然你有什么意见?”司徒惑问道。
“你必须与她们谈一谈,既然她们有这打算,做这样的安排原是最好不过的,若是你没有与她们谈过,到时,与男方接触妥当,送出去时,绝不可能是平平静静的。”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拿手绝活。
有些女人重名声,为保名声,可以一辈子甘于寂寞。
这样的女人,其实是可悲的。
敢于再找幸福的人,都是拥有一定勇力的,她相当的佩服,在这样的世道里,人还是自私一些的比较幸福。
“你觉得本王让人去知会一声还不够?”司徒惑锁了眉,要他亲自与她们谈这事,他不觉得有此必要。
“当然不够,不信你可以让人知会一声看看,保证今天晚上你就睡不着觉,哭声喊声叫屈声一定少不了。”
“女人就是麻烦。”
“嗨——,”白净不满的扫他一眼,可别忘了,在他的面前就坐着一个女人,“既然要处理,就好好的处理,别烂尾。”
“好,”这一声,司徒惑倒是应得相当的爽快,“你是本王的王妃,又深知本王用意,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文臣,若是王妃有任何的需要,你从旁协助。”
“王爷请放心,”文臣似笑非笑。
“你这是强加于人,”这男人,何时,也变得如此的狡诈。
“夫妻本是同林鸟,丈夫的处境就是妻子的处境,净儿,有劳了。”已经变得很奸诈的王爷开心的放下这句话,起身,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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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3章 缠斗(十)
皇后宣召安南王妃入府!
在白净还来不及处理司徒惑硬交代下来的事,便先进了宫,皇上并不乐见皇后与她多接触,很显然,皇上非常紧定的认为,皇后只要跟她在一块,绝对会被她带坏的。
平日里,皇后想要私下出宫上安南王府小住一两日,那是绝计不可能的,就连上安南王府一趟,呆个个把时辰,皇上也是紧张万分。
皇上深怕皇上担心的提前白了发,只好依上皇上,隔一段时间,才把白净召进宫里叙叙旧。
“这宫里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皇上每日忙于国政,现在,行儿身为皇太子,也无片刻闲暇,每日需学的东西非常的多。”相较之下,她反倒是闲人一个了,太极殿前院中,赏着花儿,品着茶,方寻不无感慨的道。
这样的日子的确是相当的轻悠,但,她仍是非常的怀念在丝城的那段日子,虽忙碌,虽辛苦,但,充实。
“连听说安南王府淮阳那边出了事,皇上也不让我去瞧瞧。”
“还是不要去瞧的好,”白净同情的看着方寻,一个男人真要恶霸起来,真正的独占那是相当的可怕的。
司徒惑还不如司徒长礼,但,她已经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了,要是他再过份一点,她一定有多远就跑多远。
“府里到处是人,你要是一到安南王府,要见的人可不少,咱们也没有机会细聊,皇上疼你,宠你,深怕又像上一回发生同样的事。”司徒长礼是被吓破了胆,这会,是小心亦亦的护着方寻。
不容许有一些差错。
皇上的心思,她明白,自然不会再去寻他的麻烦,那可是等于找自己的晦气。
“话是如此,”方寻无法否决,“我才依着他,”话,微微一顿,方寻再问,“府里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身在皇宫,外头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不知道。”相当的自闭啊,身边的人也觉得哪些有必要才告诉她。
没有必要的事,自是不会与她说的。
“事倒是有些事,”白净简单的将安南王府最近发生的事说给方寻听,怎知,方寻听得目瞪口呆。
“有,有这事——。”
“天下无奇不有。”她也很感叹啊。
“司徒惑怎能将这种事交给你,”这也太过份了,方寻有些忿忿不平的,“要是你真的跟她们谈去,她们岂不是在心底里怪你。”在这个时代,男人可以休弃女人,女人纵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会去怪罪男人。
但——
若这一切的原由是来自一个女人,那么,被休弃的女人,断然会把一切的仇恨加到白净的身上。
“他认为我有办法可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
“照实说吧,”也唯有此处事通,“她们心中有此想法,司徒惑不过是如了她们的意,只不过,这事传出去有些匪荑所思”,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个男人愿意替自己的女人再找男人的,那可相当于戴绿帽,传出去可不大光彩。
偏生,司徒惑并不在意。
“你可以让别人去说,文臣和武义不也是人选吗?”方寻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对到人家的锋口上去。
白净向来理智,在外头做生意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了。
她跟在阿净的身边,还学到很多的东西。
“我想过,相信司徒惑也想过,”白净悠雅的端起精美的茶具,就唇,轻抿了一口润过唇之后,才再度开口,“在她们的眼里,文臣和武义,怕只是司徒惑的部下,之于她们,是下人,下人怎么能代替主子传如此重要的话,文臣和武义说得再好,她们也会再去逼问司徒惑的。”
“那你说,就不会吗?”方寻仍是怀凝。
阿净纵使是安南王妃,但,也不是安南王本人。
“会——。”
“那你还多此一举,”方寻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如此一来,司徒惑就有很好的籍口了,否则,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把这种事丢给我。”他自己是乐得轻松,早知如此,她便不该提醒他的,才会替自己寻来更多的麻烦。
方寻盯着白净瞧着,端祥着她的神情,眼中,闪过迷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白净拭了拭自个儿的脸,光滑一片,并未触摸到任何的异样,“是沾到什么?”
“没有,很干净,”收回视线,方寻失笑,“我是瞧你神情有些不同了,以往提起司徒惑和他府中的女祸,你的言行与态度可是现在相差甚远,看来,司徒惑真的改变了你很多,让你心甘情愿的替他处理女祸了。”
人心,终是会变。
如她一般,不是也一样嘛。
“我可不是心甘情愿的,”白净低喃。
“还说不是,就是嘴上说不是,心里头也是说是的。”方寻也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要再辩解了,再辩下去,可就不像我所认识的白净了。”
白净挑眉,“我没有打算辩,”方寻啊方寻,果然是知她的心啊。
“若是有事,别瞒着我,”方寻正色道,“要是有谁真的对你存不良用心,让我知道,终究,这头上顶着的是皇后之位。”她指了指自个儿的头顶,所戴凤冠,就是身份的最好象征,“有些事,还是能处理的。”
白净感怀,伸手,越过桌面,握住方寻的手,两手相握,甚紧。“你放心吧,到时真有什么麻烦,不找你还找谁呢,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司徒惑并不愚蠢,府里有文臣与武家兄弟,还有众家护卫,没有人敢随便动我的。”
“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不错,这船的确是要小心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