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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打算治好我爹的脸吗?”璇玑扬声问着。
“不打算”,夜凰很痛快的给了答案。
“为什么?”眉,微微一扬,“璇玑已经拜了师,师父为什么要藏私呢,治好我爹的伤,为什么不治好我爹的脸”。
“傻娃儿,男人的脸面不是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要能干,你爹已经非常的能干了,所以,他老人家是不会在意脸上多些伤的”,
他老人家?
怪异的叫法。
“我爹没有比你大多少”,皱着眉头,璇玑为亲爹说话。
“小娃儿”,夜凰停下手头上的事儿,端正的盯着小小娃儿,说得还真是认真,怎地,在小家伙的眼中,他已经跟司徒惑差不多年纪了?
司徒惑怎么说也是个三十超过头的男人了。
他今年不过二十虚岁罢了,这如何比,他可没有那么老。“小娃儿,师父只比你大十来岁”。
“十来岁已经很大了”。
“十来岁一点也不大”,夜凰深吸一口气,不明白他们师徒何时开始争论起年纪这等事,“这件事以后我们再谈,现在,你就开始跟在师父身边,师父开始教你医术”。
“现在就教吗?不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跟在我身后就行了”。
他就是最好的准备,还需要准备什么,医书吗?医具吗?多此一举罢了。
好吧——
璇玑没有再说什么,学就学。
“师父,你真的没有法子,让我爹的伤好得再快些,连脸上的作也一并的恢复到以前一样吗?”她不死心的再问,“要是师父不行,我再去问问其他大夫,他们也是很厉害的”。
正文 第214章 哥哥放手
找别人?
那怎么可能,说什么夜凰也不会让他可爱的小徒儿真的去找别人,让人家知道是他的徒弟去拜托别的大夫,往后,他夜凰也不用在江湖上行走了,更没有脸面见他可爱的小徒弟。
“等等——”,手一伸,将未走远的小徒儿拉了回来,“璇儿,师父也没有说不帮你爹快快治好啊”。也罢,快些治好司徒惑的伤,快些带着小璇儿回到药庐,就不用呆在这个地方了,回去教她辩药,习医,施针,那日子可就不烦了。
一定相当的有趣。
“师父真的有法子?不要免强哦?”小小娃儿,已经知道如何以退为进。
“师父说有法子就有法子,璇儿一再的怀凝师父这可不是个好现像,往后可不准再这样了”,夜凰难得端出师父的架子,再不端出来用用,这收了没几天的徒弟就快要不当他是师父了。
好吧,司徒惑身上的伤,他会尽快让其康复。
连同他脸上的伤一并治好。
就是太过可惜,这美女与野兽的暂时是看不到了。
七天后,白净的身体,康复如常。
司徒惑亦可以坐起来了,别的大夫对夜凰的医术那可是另眼相看,简直就把夜凰当成活神仙在拜。
天知道为了小小徒儿,夜凰已经将所有压箱底的法宝都现出来了,平常人,那就是进了黄泉路,他也不会看一眼,更不会拿出来的好东西。
不过,不算可惜。
这东西,用得恰到好处。
寻个理由,夜凰便把璇玑带到院外去识药去了,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一多,为人兄长的司徒顼阳可就不干了。
凭什么,他说要让妹妹走,就带着妹妹走。
所以,这一天,夜凰正想带着璇玑到临街的药铺去参观参观就被司徒顼阳拦住了,“妹妹今天要留下来陪爹和娘”。
“你娘好了,你爹有你娘陪不需要你妹妹”,留下来也是扰了人家夫妻谈情说爱,这两夫妻之前的氛围可是相当的微妙,外人还是不要在场扰了他们的兴致才好。
“你不是我爹娘,你怎么知道,妹妹还小,才六岁,不需要那么早就习医”,堂堂安南王府的小郡主,不需要辛辛苦苦的跟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到处跑,到处累去。虽然,这个人很会治病,治好了娘,也让爹的伤好得很快,但,他还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不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认为,文叔叔,两位武叔叔,平儿和古昊都这么认为,那就不会有错了。
他才不会让妹妹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去学东西呢。
要学医术,可以求皇上,到时,直接进宫里的太医院学就可以了。
能身为太医,医术再差也是有限的。
“你妹妹可不这样想”,真是有趣的发现,小家伙的保护欲还真强,“不信,问问璇儿”。
“嗯”,璇玑点了点头,“哥哥,你和古昊等爹一好,就会跟爹习武,璇儿也想学些东西,不想当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只懂得让人侍候,娘说过的,有想做的事,就去做,现在,我想习医,还要当个很厉害的大夫”,
呃,原来,妹妹有这种想法。
司徒顼阳虽不愿,却也只能随了妹妹的意,一胎双生,兄妹心意是相通的,妹妹说这些话时,真的没有半丝勉强的。
正文 第215章 事必躬亲
端药,送水,擦身体,换药,这些事情,白净都不假他人之事,亲自处理,喂他吃些汤汤水水的还好应付,若是让他翻个身,光凭她一人还真是力气不大够,只好让文臣或是武将过来帮这个忙。
“你不需要这么做,让他们来——”,这句话司徒惑说过已经不止一次了,这苦差事没有必要非得她亲自来的,她的用心,他明白的。
“他们有他们的事要做,我是你的妻子,自然要替在你身边照顾你”,白净回得理所当然,是的,理所当然。
从来到这个时候开始,她就不曾像这段时间这样确定,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
好吧——,她仍是无法容受与其他女人一起共享一个男人,但,那些事,容后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处理。
“净儿——”,司徒惑轻呻一声,“就算你不做这些事,你仍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无法否认。
“你不愿意我帮你吗?”白净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坐着不动的男人,他脸上的伤,还未好,身上的伤已经拆了纱布,允许每天都用温水擦拭。
她的手上,拿着绵软的布巾,已经沾湿了温水,站得挺直挺直的,半眯的眸子,牢牢的看着他。
呃——
当然不是,她擦拭的很小心,很温柔,会一问再问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不得不说,她很会照顾人,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就觉得现在不是那么难受,“你的病才刚好,需要多休息”,他低喃出声。
“如果我真的需要多休息,夜大夫会告诉我的,现在我的身体状况好得很,比起以前,好得太多太多了”。她觉得精神力十足,全身上下的劲道用不完,夜凰自从收了璇儿之后,对他们可是相当的慷慨,什么对身体好,就用什么药,让她复原的非常的快,也好。
早就不需要再继续休息下去了。
“净儿,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他的用心,她不明白吗?在此之前,她落在司徒啸的手中,受过那么多的苦。
“放心吧”,绵软的巾帕再次置入温水之中,然后,覆上他的身体,舒适的温度与湿感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他是个武将,在床上躺上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为难他了,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生锈。
“要是累了,告诉我”。
“嗯”。
替他擦过身体之后,再替他擦药,一切做完,再让他服下温着的药,这是夜凰交代的,每一次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该吃药的时候,就必须那个时辰服,不能早,也不能晚,否则,这服下的药效那可就大打折扣了。
“阳儿和璇儿呢?”,这几日,他的精神好多了,白净是为免孩子们扰了他的休息,便让他们只准来房里一次,请安便行了,不要动不动的就往他的房里跑,这样司徒惑为了打起精神应付孩子,会少了许多休息时间。
“璇儿一定是被夜凰带着看药材去了”,直到现在,她才真的相信,夜凰真的是收璇儿为徒,看得出来,他教得非常的有兴趣,整天开怀的像个傻子。“阳儿和古昊一同,带着平儿在府里跟着武义,武义会安排好他们,孩子们要是想要习武,武义也可以开始教个入门的”。不会让孩子们无聊的。
“那——就好”,他的声音,仍是相当的沙哑,说话间,也颇为不自在,半靠在床上,司徒惑伸手轻抚自己的脸,这张脸,听说伤得很重,若是与身上的伤一样,那么,还真的难以见人。
他,会成为鬼夜叉般的人物。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有些好笑,以往,光是安南王司徒惑的名,在战场上就能起到一定的威赫作用。
现在,不需要报名号,光是一张鬼脸,就足够吓倒不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