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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沅秀眉紧蹙。向大石头外扔了一颗小石子,发出“咚咚”的石子滚落声。
还是毫无动静。
管沅有些着急,现在是深夜,自然没人发现她们不翼而飞,可是等到明早,事情就会败露,田庄一定会带着人来附近搜捕,到时候她们才真是插翅难逃。
可是,柏姐姐被困在里面,她该怎么办呢?
正当管沅踌躇的时候,不远处火光的虚影越来越近。
管沅看到了一丝希望。
会不会是盛阳?
她忍住了跑过去的冲动,这个时候不能功亏一篑,万一不是盛阳,是张彩的人,那她岂不又入敌手?
而且,这个时候跑过去,只怕会给盛阳添麻烦,盛阳还要费心思保护她。
不如让他们好好救柏柔嘉出来。
可是管沅的念想在下一刻破灭——
张彩他们十分警惕,居然在火光到达田庄之前,就尽数出动,逃走了!
管沅眼睁睁地看着一群车马从田庄飞奔而出,紧接着另外一群人拦住了火光,上前与之缠斗,居然是一副豁出命的死士架势!
管沅跺脚暗恨——怎么就让张彩逃跑了?那柏姐姐呢?
柏姐姐在哪!
火光中心处,绣春刀和单刀激烈交锋,暗夜的红透着浓烈的决绝,和思念。
盛阳红着锐利的双眸,眸光随着手中绣春刀的刀锋刺向敌人,招式狠辣而毫无顾忌,目的只有一个——
他必须冲出重围!
必须!
假如这次没法追上张彩,他又会失了线索,那阿沅……
锦衣卫看着他们的上峰杀红了眼,一边斩杀敌人一边向前推进,纵使艰难却毫不退却。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样的信念感染。
管沅向火光所在处飞奔。
既然张彩逃跑,张彩的人前来抵挡,那么火光所在处,就一定是盛阳!
事到如今,她必须尽快告诉他们情况,让他们去找柏姐姐!
管沅不得不庆幸柳臻这些日子带着她训练,让她的体力有所上升。
她把速度提到最高,只希望尽快赶过去。
而盛阳的刀锋在划过最后一个人的咽喉时,刀回袖落,血色浓重,随着敌人的倒下,他锐利的双眸迅速捕捉到那飞奔而来的人影。
新月东升,淡而柔的月光洒下,女子熟悉的身影在朝他跑来。
及腰的墨发尽数散开,跟随着速度飞扬在深邃的夜空。
他仿佛就像穿过了时空的阻隔,遥望到了前世的她,又或者,是下辈子的她,却又刚刚好重合在如今的时间地点,令他难以置信。
然而,却又不是难般不可相信。
他的阿沅,总是会给他惊喜,总是会——
让他心疼地想要落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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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这
简介:内有不受待见高堂,外有虎视眈眈贵女,她是被宠了,也被嫉妒了
196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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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泥泞的路边。
“姑娘,这雨刚过,再往前走,马车就该陷进去了。”灵修从马车里钻出来,查看了一下路面的情况。
管沅沉吟了片刻,就踩着木屐下了马车,又转头吩咐:“把东西都拿下来,我们徒步进去。”
管沅和灵修相互搀扶着,走在坑洼积水的田垄上。
两边的稻田都被水泡了,横七竖八不成样子。
只有田边的野花还有一点生命力。
走到临时搭建的茅草屋下,管沅让底下人把食物用具分发下去,心里叹息着:今年的收成只怕是没有指望了,还不知道村民要怎么过冬……
“老伯,你把草席垫在这里,仔细等下腿疼。”有些熟悉的男子的声音传入管沅耳中。
管沅转头,又看见了那个人。
昨天,这个人一手鬼画符写了一张方子,她费了半天劲才认出来都是什么药。
她不懂医,只知道这方子太复杂了,现在这个条件,根本找不到这些药材。
这个人年纪这么轻,一看就是刚刚读了几本书,就跑出来瞎折腾的,哪里真的治过多少病人?
“灵均,”管沅转头。低声对灵均吩咐,“你叫几个人去查一查那个人什么来历,我看着不像庐陵府的人。”
灵均点了点头,就通知了下去。
管沅又吩咐灵修:“你派人看着那个人一点,闹笑话事小,别让他害了那些百姓。”
灵修掩着唇答应了,又觉得好笑:“那位公子年纪虽轻,可是百姓都愿意听他的,证明这公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嘛!”
“你知道什么,”管沅瞥了灵修一眼。“假如是个舌灿莲花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平民百姓哪里分辨得出来?”
灵修一想也是,就不多说什么了。
盛阳帮一个小伙子看完脚上的伤,就站起身望向那抹天水色裙裾。
她正站在草棚外。跟着一个大妈修理纺纱的轮轴。
“这根纱线把轮轴缠住了。”管沅耐心地跟大妈解释。“只能把这个地方剪断。”
“哎哟我老眼昏花,也看不清这些哩,管姑娘你帮我弄好就成。”大妈对管沅很是信任。
管沅拿了剪子来。清浅一笑:“好,那我弄好了再给您看。”
“杨家真是菩萨心肠,如果不是你们挨家挨户地帮忙,还不知道我们要遭灾到什么时候!”大妈感慨。
“大妈您客气了,”管沅顿了顿,然后转动了一下纺纱轮轴,“已经可以转了。”
大妈笑容亲切:“还是管姑娘心灵手巧,太谢谢了!”
盛阳的双眸多了几分犀利,目光一直跟着管沅到了河边。
负责打探盛阳身份的人已经回来了:“表姑娘,庐陵府的确没有这个人,是外地来的。”
“那你可曾查到是什么身份?”管沅又问。
“这次水患严重,官府的人还在整理文书,所以不曾知道。”
管沅点点头:“那就罢了,总之不要出什么事就行。”
正说着话,河边的泥坡突然下陷——
管沅一惊,连忙拉着灵均往后退。
可是那边杨家的几个家丁都恰好站在塌陷处,眼看着就要掉进河里!
河里的水此时比平日深了很多,而且河水浑浊不堪。
管沅连忙喊人来救。
杨家的家丁全都要蜂拥上前,却被盛阳喝止:“你们不想全部掉下去,就别动!”
管沅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盛阳,突然明白了盛阳的用意:“别动,全都后退,两个人上前就行!河边的土地本就被水泡软了,如果我们再把重量压上来,一定会塌得更厉害。”
盛阳有片刻的愣神:他没想到,这个大家闺秀马上就能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样的道理一点就通。
随后,盛阳走上前帮忙,勾住河边草树的枝干,和那两个杨家家丁把掉进河里的人拉了上来。
管沅看见几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吩咐下令,大家不要靠近河边,并让百姓传开了,也告诉别的地方的村民。
见家丁一身泥水,管沅让他们先回杨家清洗换衣裳了。
然后管沅又转向了也沾上泥水的盛阳。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如蒙不嫌,可以去敝府清理更衣。”管沅行礼道谢。
盛阳摆了摆手:“我所住客栈就在附近,不必麻烦姑娘。”
管沅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乘我们的车马回去吧,路上也好走一些,”又叫了一个家丁来,“你送这位公子回客栈。”
家丁答应了,立刻就引领盛阳出村。
盛阳不好再拒绝。
客栈的天字号房间内,盛阳沐浴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坐在椅子上。
“世子爷,杨家的人送了酬劳金来。”小厮夏康回禀。
“你收了吗?”盛阳问。
“小的怎么敢收,”夏康一脸为难,“可是杨家的人太直接,把银子就教给了客栈的掌柜。这,我们不收,掌柜收了也不合适吧?”
“多少银子?”盛阳继续问。
夏康伸出一根手指。
“一两?”盛阳猜测。
夏康苦着脸摇头:“来的,是管姑娘身边的那个大丫鬟,口齿伶俐,活泼得很,好像叫灵均。她的意思是,他们家姑娘说了。杨家不是草菅人命的暴发户,那是几条人命,给的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