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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逸晨身体僵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抬起手臂,抱住了路清河的身体。
有泪水落在他颈侧,路逸晨沉默片刻才能把话说出来,“乖,我要你。还有我在,清清别难过”
我要你,一辈子!
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
能感觉到路清河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告诉我,华莫宁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混蛋事,说了什么伤你话的心。”
这一句之后,怀里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耳边吸气啜泣的抽气声更加急促也更加钝重。
路清河开口时短短几个字几乎碎不成音,她说:“他……他真的当爸爸了,那是一个可爱的两岁的小男孩,他说他很爱孩子和孩子的妈妈。”
过了片刻,哭音再难抑制从路清河的唇间缓缓漫出,“原来……给我伤害最大的人,是我最爱的人。他明明说不在意的……现在却来告诉我,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还无情且残忍的对她说:“你根本就不能生,不能怀孕一具惨破的身体,就算他们走下去了,你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让我当爸爸,拥有自己的孩子。年幼无知,谁没说过什么海誓山盟?谁又会去当真?门不当户不对,又怎么可能长久得远?”
华莫宁曾经一直都说不在意这些,就是他的妈妈和自己的家人一再的横在她与他之间,路清河亦坚决,与他并肩。
只是,可笑到最后,唯有自己一个人。
路逸晨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紧捏着似的,一阵收缩得生疼。
他只能收拢手臂把路清河抱得更紧。
“清清,你还有我,”他坚定说。
任凭路清河在自己怀里哭,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累了,就那么靠在路逸晨的怀里,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不哭、不闹、不说话。
如果不是偶尔那细小且微弱的吸鼻声,路逸晨真的会以为她睡着了,他知道她能听得见,轻轻的拍拍她的背:“现在,我们回家好不好?爸爸在等你。”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让路清河活过来了,只有路强。
“好。”
路清河的话音一落,路逸晨就把路清河公主般的横抱在怀里,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路逸晨抱着她稳步的走出那个小巷时,看到了那快速闪离的身影,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大步走向自己的车。
心底暗暗发誓:你没有珍惜的,我会护一辈子,再不退让!
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双眼一直盯着那两个人,直到人和车都消失在夜色当中。
用一直发颤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地移天,他觉得,刚才那十分钟,他度过了人生的整个春夏秋冬。一连串的泪水从他的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没有一点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那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今天一别,也许就再也不会再见了,强烈的伤痛,如泰山压顶般地向他袭来,他的手脚麻木,血液快停了,心脏更是窒息了,他刚才不仅把那把尖锐的刀刺进了她的心,也狠狠的扎入了自己的全身。
五脏六腑都破裂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疼痛过。
有生以来,华莫宁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如此的无能。
“啊,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如同困入地狱困兽的难以言明的情绪,一拳又一拳送进那墙避上,手上早已血肉模糊也比不上心中的痛,灵魂上的空落。
“真的不用过去吗?”
黑子咬着烟,有些担忧的看向华莫宁传过来声音的方向,问罗浩帆:“耗子,你说宁子在里面和小妖说了什么?不过,我觉得今天见到的小妖与网络说的一点也不咐,就连偶尔从你或者宁子口中听来的,也有些不太一样。”
就那么刚才那一面,镇静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的女孩,或者说网络上的说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网络上闹得那么多,显然,那个叫小妖的女孩,能第一时间跑来这里,不用想也知道她对战友用情至深。
见罗浩帆不语,又问道:“刚才那车里的人是谁?那个情敌?”
“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罗浩帆看向华莫宁的那个方向,又看了一眼,路逸晨带着路清河离开的那个方向,淡漠的说。
虽然罗浩帆和项泓私下为华莫宁和路清河的爱情打过赌,赌他们能谈多少年。只是很多事所有人都会意想不到,意外不仅被称之为意外,其实也有一种说法叫巧合。
就像意外,项泓会对路清河动心思,且一动就心思不小,连自己的兄弟也卖。
就像巧合,张静蕾和项泓还有高月兰,都有一颗对付路清河的心,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就像意外,华莫宁单纯的让人发笑、幼稚得让人可恨。。。。
现在罗浩帆终于明白,自家老爸总是在教训自己时说的话了:“如果你自己不能强大,就不要来和我谈条件。你连谈条件的资本都没有,你又有什么能力从我手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这句话,他觉得可以适用于任何地方,任何人,任何事。(未完待续。)
342 我不相信
路清河被路逸晨抱在怀里,给了她最舒服的一个姿势躺着腿上,闭着眼睛休息,而路逸晨却是眼睛半分不闭的盯着她看,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难受过。
路逸晨从贺微那里第一时间听到西沙这个地名时,心就颤了起来。是的,只要是路清河在意的,与她有关的一切,路逸晨都知道,她在电话里与他提过的每一句,哪怕是那些话他听起来相当的难受。
哪怕那些从她那开心的愉悦的话语中,一字一句的与他分享,哪怕对方是他最讨厌的人。
路逸晨也都记下了华莫宁的所有,因为路清河需要,因为她喜欢。
他可以在知道地址后,第一时间准确无语的找过来。
他坐在车里,没有下来。
他不知道路清河到了或者没到。
他只是想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她是否安好。
当路逸晨看着路清河满脸的憔悴下车时,他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她,安慰着她,立马带她回家。
或者跑上去把华莫宁狠狠的揍一顿,才能解心里头那块放在心尖上的恨与痛。然而,当他再一眼看着路清河抬头看了饭店的名字后,用手抹了一把脸,路清河的精神瞬间变了样。
晕车的疲惫不见了,憔悴也消失了,看了一眼自己车的位置,眼底闪过安心。
路逸晨放在车门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这样的路清河才是他最熟悉的样子。手和脚,连同心,都静了下来。
感受到路逸晨的视线,路清河一动不动。
她更多的是回忆,刚才自己与华莫宁相对时的画面,路清河看到他那布满红血的眼眶,看到自己时那激动的神情,然后很快华莫宁的情绪就降了下去。
是的,华莫宁这样变脸的速度,路清河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甚至有那么几分钟让路清河感觉有些陌生,然而路清河的这种直感,印证了华莫宁接下来所有的话语。
“你怎么来了?”陌生而又冰冷的语气,让路清河完全不能接受,这不是自己一直认识的华莫宁,不是那个给自己阳光般笑容的人,他不是。
“哼,你是想来质问我吗?不大可必,你在梭洋市陪你的未婚夫,我在这里看我的儿子不是很公平么?哦对了,我有一个儿子,跟我长得很像,我一直都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
路清河懂华莫宁这句话,以前他们都还小,都知道路清河身体坏了,怀孕什么的相当难。华莫宁说不介意什么的,这句炫耀自己儿子的话,就像是明晃晃的打路清河的脸。
“你一定想问我,这三天为什么不跟你联系?其实,我以为我不联系,你已经知道我的决定了。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当面说清的好,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只是觉得你与城市里的女生不一样而已。
从小你就抢我的第一名,抢我在爷爷和奶奶那边的关注。不过,到了初中我就发现,原来你是个英语白痴。呵呵,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做朋友呢?又怎么会喜欢你一个农村的女孩?
不过是玩玩的。”
这么一段长长的话,华莫宁只是看了路清河一眼后,面向窗后,背对着路清河,走到这么长的话说话,他都没有回过身来。
“我不相信,宁子,你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