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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沉睡了多久,宁蔻幽幽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昏暗的房间,头顶是一顶白色的纱帐,而她直挺挺的躺在大床上。
眼睛向旁边看去,确定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
她抚着额头,仔细的回想着。
刚坐起身,便感觉到自己的颈后一阵剧痛传来,昏迷之前的记忆如潮水般袭业。
她想起来了,她正在饭庄中,白九誊离开之后,她隐约感觉到有人靠近了她,当时的她身体不舒服,以为是白九誊回来了,便没有在意,后来那人却突然击中了她的颈部,她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但是,具体是什么人打昏了她,她尚中不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了按酸涩发涨的额头,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摆设很简单,只有简单的桌椅。
这里是哪里?是什么人绑了她来?脑袋里面有着连串的问题。
她刚准备下床,转过了脸,冷不叮的看到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藏青色长袍,头发用金色的发冠束起,一张脸很是狰狞,在左颊上一道伤疤,右颊还有一颗黑痣,皮肤也很黑,若是小孩子看到,一定会被其吓到。
宁蔻仅盯了一眼,便皱眉:“你是什么人?易容见我有什么目的?”宁蔻张口冷冷的质问。
对方听到宁蔻的问话,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是半夏郡主,眼睛还是这么毒,一下子就能认出我这张脸是易容。”
宁蔻重新躺回床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开始不适了起来,一股股燥热窜上来。
被子下她的双手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疼痛从掌心中传来,她以此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真是怪了,她怎么是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来做什么?印象中,我们两个似乎不认识?如果你是杀手的话,应当早就已经杀了我,你抓我来做什么?”宁蔻连串的吐出疑惑。
“半夏郡主果然聪明,只是,暂时我还不能以真容示你,至于今天嘛!请半夏郡主你来,是想请你表演一个节目来给我助兴的!”对方大言不惭的说着。
宁蔻的脸倏的沉下:“表演节目助兴?”
他以为他是什么人?要她为他表演节目助兴?
当下,宁蔻便想起身离开,可惜,她才刚刚站了起来,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坐了回去,根本无法起身,更别说离开了。
她抚了抚额头,脑中一片混沌。
她警觉的睨向那人:“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如果不是对方下了药,她的身体不会这样不受自己的控制。
“不是我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药,我只是碰巧知道了这件事,利用了这件事使了个调虎离山,将你请来而已!”对方轻笑着回答。
“不是你下的?”宁蔻根本不信:“不是你下的,能是谁下的?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打算怎么样?”
“我刚刚说了,是请你来为我表演一场节目助兴!”对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嘶哑和兴奋:“至于是谁为你下的药,可不就是那些想让你尽快与白九誊和好的那些人!”
宁蔻蹙眉,低头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
大概又是明日和阿丙那帮混蛋们搞的鬼。
br>他们是想帮忙,可是,关键时刻却帮了倒忙,他们可是害惨他了,现在她落到了眼前的这人手中,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可是,很可惜,我并不会什么歌舞,如果你抓我来是为了助兴的话,可能会让你失望了!”宁蔻冷冷的说着,挣扎着想起身。
待在这床上,始终不是办法,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可是,才刚刚起身,身体又控制不住的跌坐了回去,因为她的动作,她身体里的火热更强烈了,那股火就是一颗火种,在她的身体里发芽,慢慢的窜向她的身体各处,使的她浑身燥热难耐,她快要热的发狂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以让自己的皮肤接触到空气,这样可以让自已身体里的热量散发一些。
可是,一想到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她的手便缩了回去,没有继续这个动作。
她现在还不想在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
该死的,明日和阿丙这两个混蛋给她吃的是什么药,怎么会浑身这么难受?
似乎看出了宁蔻的心思,对方微笑的开口:“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在想自己到底中的什么药?”
宁蔻冒火的眼盯着对方:“你知道什么?”
“能让一个女人迷失心智,而打算死心塌地跟着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办法!”对方一针见血的指出一点。
“什么办法?”宁蔻的意识渐渐离她远去,她要很努力的掐紧掌心,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就是……”对方平静的吐出一句:“跟那个男人欢。爱。”
宁蔻的心倏的一沉。
是春。药。
怪不得觉得这种感觉这么熟悉,那两个混蛋居然弄来这种下三烂的药给她服下,太可恨了,此情此景,她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两个人,狠狠的整他们一顿,让他们生不如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而此时此刻,她被下了这种下三烂的药,她就更不可以留在这里了。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把她抓来这个地方,嘴里所说的那个什么表演,可能就跟她身体里的这个药有关系。
可恶!
她拼尽力气想站起来,连续试了三次,结果弄的自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她身体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对方坐在原处,看着宁蔻的动作,笑了起来:“半夏郡主,你就不要再白废力气了,你身体里中的毒,那可是世上最毒的春。药,只要你越是动,它的药性就会发的越快,你现在一定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簇簇火苗在燃烧,身体里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听着他的话,宁蔻与此同时,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火苗也来越猛,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更令她狂燥不安,她快要抓狂了。
那些混蛋!
“你……想强了我不成?”宁蔻咬牙切齿的问道。
“一个已经被别人要过的女人,我没兴趣,不过……倒是有些人会很有兴趣!”对方揶揄的说道:“而且,你现在也只配与他们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宁蔻眯眼。
对方瞅着她微微一笑,突然冲空中拍了拍掌。
伴随着他的拍掌声,宁蔻听闻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着凌乱脚步声的靠近,宁蔻发现从门外进来了二十人,十名侍卫,手中各押着一人,他们就只被剥的剩下一条亵裤,而且,一个个面红耳赤。
那些人似乎已经神志不清,面且有些人的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宁蔻恐怖的发现一点,他们也被人下了春。药,而且,他们的意志力较差,现在毒性已经发作。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冲那些侍卫挥了挥手:“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那些侍卫们退下,只剩下失去意志力的十名男子。
那地上的十名男子,不住的哀叫着,已经丧失了理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地上的那十名男子。
“他们十个,就是我为你准备的,也是……”那男人看着宁蔻狰狞的笑着,一字一顿的说着:“我今天想看余兴的另外十名参与者。”
“你……这个卑鄙小人!”宁蔻气的一拳捶在床榻上。
骂完,她又气喘吁吁的喘着气。
可恶,那种难过的感觉再一次上头,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衣领,另一只手用力的抓紧掌心,掌心的皮肉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戳破,她也不在乎。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想着白九誊。
如果他知道她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屈辱,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来救她的。
而且,她的身体,她只想白九誊一个人碰,不想其他人的污手沾染到她的身上。
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只有白九誊一个人。
以前她可以高傲的面对白九誊,因为她是清白的,她是属于白九誊的。
可是,如果她现在在这里被这十个人玷。污,以后她还拿什么面目去面对白九誊?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见小筑里的所有人?
她不能在这里被玷。污,也不能在这里受人摆布,她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首先,她不能让自己的意志受药性的控制。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嘴角挂着阴险的笑容,冲着地上的那些男人道:“在你们前方三米的床上,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正等着你们的爱抚,你们还在等什么?”
那男人的一声令下,令宁蔻感觉到十分恶心,也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测。
果然,在那男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