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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看来,她是低调不了了砝。
那些一楼的客人们,怕是听到了这家饭庄小二的话之后,一个个猜测纷纷。
最远一桌两名客人,大概是觉得自己离的远,小声说话也不会被白九誊和宁蔻听见,便肆无忌憧的小声对话。
天生会唇语的宁蔻,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的嘴形遘。
“快看,那就是云氏连锁的云老板!”
“那她旁边的一定就是那个用两千万包。养了她的男人吧?”另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肯定没错!”两人小声的叽叽喳喳说着。
“不好,云老板好像往这边看来了!”
“怕什么,我们坐这么远,她是不会听到的!”
“也对!”
“这个云老板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居然是被男人包。养的,怪不得她这么多年来,把云氏连锁开得这么大,一定是靠男人的关系才能支撑下去,啧啧……如果我也有两千万两银子,我也要包她那么一天,不知道云老板躺在我身下销。魂。蚀。骨的滋味是怎样的!”
那人说着,眼睛猥琐的朝宁蔻看来,眼睛上下打量着宁蔻,色眯眯的眼神透露着他心中的幻想。
宁蔻的眼睛盯着那人的嘴巴,在听到最后一个字时,美丽的脸黑了一片。
正当她准备动手的时候,她旁边白九誊的白色衣袖突然晃了一下,楼梯木质栏杆缺失了一块。
在栏杆缺失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惨叫在闻香到饭庄内响起。
只见刚刚那名猥琐宁蔻的男人,捂着自己的嘴巴尖叫了起来,捂着嘴巴的手沾染了两抹血丝。
那名猥琐男人同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了?”他担心的连续问着。
猥琐男人的手拿开,他的嘴巴竟被生生的划出了两道口子,上下唇连接在一起,如兔唇一般,血淋淋一片让人看了怵目惊心。
那猥琐男人的同伴吓的站了起来。
“你……你的嘴巴……”
旁边的人在看到猥琐男人的嘴巴之后,皆被吓了一跳,一时间一楼大厅的人纷乱、慌张了起来。
宁蔻的眼睫微垂,知道那男人的嘴巴是拜白九誊之手。
她毕竟是闻香到的主人,闻香到内发生这种事,她不该置身事外。
“来人哪,把那位客倌带去梁大夫那里,所有的医药费,由我承担!”宁蔻大方的令道。
掌柜听了宁蔻的话,连连点头。
“是,夫人!”
掌柜安排两名饭庄的护卫将猥琐男人带走,那男人的同伴尾随其后,由始至终,他们也不知道刚刚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待护卫将猥琐男人和他的同伴带离,宁蔻又冲众人笑道:“刚刚的事情让大家受惊了,为表示歉疚,今天全场由我买单,还请大家吃好喝好!”
“多谢云老板!”众人马上高兴,刚开始要走的客人马上又坐了回去,高高兴兴的继续用膳。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出了闻香到,宁蔻不禁心有余悸,还好这场风波平下来了。
“以后你再做出这种事情,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你,到时候你就自己解决吧!”宁蔻没好气的冲白九誊斥道。
白九誊笑了笑:“我知道夏夏不会不管的!”
愤愤的瞪他一眼:“那是我的地盘,麻烦你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惹事,再有下次,所有的损失都记在你的头上!”
“很合情合理!”白九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点儿也不介意的模样。
宁蔻低头咬牙切齿。
敢情他还想再做一次?那她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差了。
她无耐的抚额:“现在吃也吃饱了,如果你有什么其他事的话,可以去做你的事。”
白九誊俊美无俦脸上的笑容温文无害。
“夏夏,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
“我拿两千万两银子买了你一天你想这样就让我打道回府吗?那可没那么容易!”白九誊笑眯眯的提醒她。
“我云氏连锁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接下来可没有时间陪你。”她笑眯起了眼睛回道。
白九誊耸了耸肩:“无所谓,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就是,否则,我那两千万两银子不就亏了?”
“我根本就不想赚你那两千万两,是你硬赖给我的。”宁蔻低头小声的呢喃着。
“你说什么?”白九誊的声音突然飘来。
宁蔻马上抬头,皮笑肉不笑的答:“既然白族尊主你不介意的话,你跟着便是,但是,如果你影响我的话,我会立即赶你离开!”
“可以。”
“还有,我不允许你说话的时候,你开口打断了我,我也会立即请你离开。”
白九誊亦点头:“还有其他的要求了吗?”
“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能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们之间的约定立即终止,而且……”宁蔻狡猾一笑:“那两千万两银子,麻烦白族尊主到时候作为违约费打到我的帐上!”
“夏夏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宁蔻笑容无害:“都是跟白族尊主您学的。”
“好,这些我都答应,不知现在要去哪里?”
宁蔻低头思索了一下:“今天云氏连锁名下的官窖新出了一批瓷器,需要我亲自到现场去查看、验收!”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
“如果你当真想去的话,那就一起去吧。”宁蔻认命的道,反正这白九誊今天是赖定她了,就算她现在想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倒不如接受。
“夏夏你似乎很不情愿我陪你一起去。”
他真会说实话。
“怎么会呢?我可是非常欢迎白族尊主您跟我一起去,这可是我无尚的光荣!”宁蔻夸张的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既然如此,我便取马车来,若是由你驾车,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瓷窖。”
宁蔻闭紧嘴巴,关于这一点,她自己也很认同。
云氏连锁·官窖
官窖坐落在华城外一座小山坡下,这里有天然的泉眼,还有很多瓷矿,可以就在生产,为了生产出上好的瓷器来,宁蔻高薪聘请了许多制瓷能手,留在瓷矿里。
云氏连锁的官窖,也是庆国内最大的瓷窖,那些宁蔻聘请来的制瓷高手,技术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发挥,这里的瓷器不管是质量还是外形,都是市场上最好的,一些大的瓷器商都想与云氏连锁定下合同。
但是,为了保证瓷器的质量还有云氏连锁的名声,宁蔻从来不接大量生产的订单。
这一次驾车,白九誊的技术很好,宁蔻坐在马车上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到达了目的地,宁蔻从马车上下来。
知道宁蔻会来,早有瓷窖的管事前来迎接。
瓷窖的管事,跟了宁蔻也有八年之久,四十多岁,小小的眼睛,笑的时候,眼睛便只剩下一条缝,为人忠厚老实,而且,在瓷器方面,他拥有鉴别的天分,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瓷器的问题,是以让宁蔻放心把瓷窖交给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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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到管事之前,宁蔻冲身后的白九誊叮嘱:“待会儿我不让你开口,你不要说话,听到了没有?”
白九誊笑看她谨慎的眼,眉梢有趣的扬起:“好。”
看来,这瓷窖的管事……有点意思。
“夫人!”瓷窖的黄管事上前来迎接。
“黄管事好!”宁蔻笑着下了马车,白九誊扶她下了马车后,便紧跟在她身侧。
“这位是纯炀的……父亲?”黄管事瞅了一眼白九誊,突然语出惊人。
宁蔻的嘴角垮了一下。
黄管事的眼睛很尖,很容易鉴别真假瓷器或是瓷器的好坏,没想到……在辨认人的方面,居然……也这么厉害。
黄管的话刚出口,宁蔻窘迫的不知该如何开口,但见黄管事那么真诚的眼睛,宁蔻不好撒谎。
“他是纯炀的父亲没错。”宁蔻只得无耐的答,答完她又赶紧转移了话题:“这件事不重要,那个黄管事,今天不是刚出了一批新瓷吗?我……”
“夫人您不是说过,纯炀的父亲在三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吗?现在他是回来了?”黄管事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白九誊,完全忽视了宁蔻的后一句话。
“这个……”宁蔻尴尬的解释:“因为出了些事情,所以我才这样对外宣布的。”
“夫人现在是打算重新宣布纯炀的父亲还活着吗?”黄管事又追问。
宁蔻只觉头顶好像突然一座山压下来,冷汗在她的后背上渗出。
“黄管事,这件事不重要,我今天来是为了……”
黄管事一脸的认真,冲宁蔻一本正经的解释:“这件事怎么不重要了?我是看着纯炀长大的,他一直不能与同龄的孩子一样拥有完整的家庭,现在他的父亲回来了,难道还能让他喊自己的亲生父亲为叔叔不成?”
宁蔻汗颜。
其实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还叔叔呢,她是想他们永远不相见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