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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不快点过来把他给绑了?”金律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讥讽的道:“昨天晚上没有得到翩跹,我现在正愁着,你就送上。门来了。傅”
“不知死活的东西!”
金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双眼恼怒的瞪大。
“你这个混蛋,刚刚骂我什么?骂我不是东西?不对……”金律蹙眉低头想了一会儿:“我是东西……不对,我不是东西……你他娘的才不是东西!”
脑子好一会儿才转回来的金律指着白九誊破口大骂。
“啪”一个巴掌声骤然响起,金律的左脸上冷不叮的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他的脸被打到一边歪着,手指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回头盯着白九誊。
“你……你敢打我,你今天第二次打我!”
白九誊冷酷着脸低头睨视他,突然左边的袖子闪了一下,金律的脸又往左歪去,右颊上也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好样的,来人哪,来人哪,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给我抓起来,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心头之恨。”金律气急败坏的吼着。
听闻了金律的命令,太监们示意门外的侍卫进来,打算将白九誊抓住。
就几个小喽啰也想对付他?
白九誊看也懒的看那些人一眼,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金律的脸上,重复的问:“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们还不快给我动作快一点抓住他?”金律指着白九誊愤怒的冲侍卫喝叱。
那些侍卫才刚刚靠近白九誊,白九誊稍稍抬起右手,掌心中一道白光闪过,四名侍卫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击中,四人同时被击倒在地,哀鸣不已。
金律也被这一幕吓呆了,目光呆愣的望着自己那四名被击倒在地的侍卫。
“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白九誊沙哑着嗓音再一次重复刚刚的问题。
金律哪里还敢不回答,双腿颤抖的站在原地,同样颤抖着声音:“你……你说的是什么曲子?”
“就是: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白九誊平静的吐出一句,嗓音中已透出不耐,倘若他再不回答,他还会立刻再动手的感觉。
“这首曲子,是翩跹那个贱人唱的。”金律脱口便道。
“翩跹又是谁?”
“你到底是谁?难道……翩跹那个贱人,除了魏紫光这个小白脸,连你也跟她有一腿?她这个残花败柳,昨天晚上居然还拒绝我,将我打昏,这个贱人!”金律摸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的低声咒骂着。
“她现在在哪里?”白九誊面无表情的加重了语调。
“应该在凤鸣宫,她敢打伤我,现在皇后娘娘怕是已经将她处死了!”金律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一脸的猖狂。
“打伤你?”白九誊厉目眯紧,他现在想做的事……是想将他打残。
“对,那个贱人,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居然还不从,把我打伤,这是他活该。”
白九誊一脚踢中了金律的腹部,金律的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咚”一声非常响亮,跌倒时,他的手掌不小心摸到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碎片扎进了他的手掌内。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侍卫们看到金律被白九誊一番教训,也无人敢上前。
关键,就算他们上前,他们也打不过白九誊,实力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只见白九誊低头把金律从地上扯了起来,抓住他衣领,将他整个人往门外扯,一边扯,一边在他的屁股上又踹了一脚。
“凤鸣宫在哪里,在前面带路。”
可怜的金律被白九誊这一番折腾已经是皮肉伤加内伤,疼的他嗷嗷直叫。
那些侍卫们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只敢保持安全距离,并不敢靠的太近。
彩雀一直跟着白九誊,看到白九誊拎着金律出来,欢快的在金律的头顶不停的叫着,然后还不时的抓金律的头发,不一会儿,金律的头发便被彩雀抓乱,看上去如疯子一般。
“不要太过分了!”白九誊冲彩雀冷冷一喝。
彩雀叫了两声,欢快的升高,不再抓金律的头发。
一人一鸟,将金律早已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浑身虚软的被白九誊一路拎着前行。
“你们这些废物,等以后,我一定要将你们全部都杀了!”金律一边狼狈的往前走,一边恼羞成怒的冲身后那些侍卫威胁。
那些侍卫们一个个紧张的缩着身体,但是,碍于白九誊,他们还是不敢上前,除非他们不想要命了。
在这种情况下,不一会儿,金律已经带着白九誊来到了凤鸣宫附近。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女和太监,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那些侍卫不敢上前,他们也不敢围着。
宫里尔虞我诈,谁生谁死,都在一念之间,他们活的小心翼翼,可不想突然搅进什么事里,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
凤鸣宫
一身华贵绣凤锦袍的皇后,端坐在凤椅上,一只手支着额头,脸上略显疲惫之色,两名嬷嬷押着早已伤痕累累的金翩跹在凤阶之下,左侧的椅子上坐着当今的贵妃呼伦瑛。
仅为贵妃的呼伦瑛,头上亦戴着只有皇后才能戴的凤冠,身上的锦袍华丽不亚于皇后。
呼伦瑛乃呼伦烈之侄女,以呼伦族之后的身份入后宫,位份仅次于皇后。“皇后娘娘,翩跹她打伤了律儿,这已经是证据确凿的事,她自己也已经签了字、画了押,还请皇后娘娘明鉴,严惩翩跹,否则,这后宫的法纪何在,皇后娘娘的威名何在!”呼伦瑛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的金翩跹缓缓的抬起头,含恨的望向瑛贵妃。
“是皇兄先羞辱我在先,我是不得已才会下手,如果……如果我不下手,现在恐怕已经投河自尽了!”金翩跹虚弱着声音替自己辩驳。
“你还敢在那里胡说八道,掌嘴!”瑛贵妃威严一喝。
一名看起来凶恶的嬷嬷立即从瑛贵妃的身后走了出来,以眼神示意金翩跹身侧的两名嬷嬷把金翩跹架好,虚弱的金翩跹无力反抗,任由她们将她架起来,那名凶恶的嬷嬷抬起了手,对准了金翩跹的脸准备打下去。
“慢着!”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凶恶的嬷嬷手掌刚则抬起,听到那声音,手也顿住。
下一秒,魏紫光便从门外冲了进来,动作迅速的将架住金翩跹的两名嬷嬷推开。
无力的金翩跹,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魏紫光趁机将金翩跹搂入怀里,看到心上人遍体鳞伤的样子,魏紫光心疼的捧着她的脸。
“翩跹,你受苦了!”魏紫光一双黑眸里泛着泪光。
魏紫光的出现,令金翩跹有片刻的恍神,双眼眨了眨:“你是……紫光?”
不确定眼前是不是心上人,金翩跹的手掌吃力的抬起。
魏紫光握住她的纤纤玉手,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心疼的点点头:“没错,是我,翩跹,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沙哑着声音致歉。
真不敢相信,如果他再来迟一些,金翩跹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
上午的阳光,洒在魏紫光的身上,从金翩跹的角度看去,魏紫光的身上仿若散发出淡淡金色的光芒,像是从天地的彼端赶来救她的神明。
在这一刻,能看到魏紫光,金翩跹只觉甚是欣慰。
可是,她马上又反应了过来,此时……并不是她该觉得欣慰的时候。
她脸色倏变,用力的推开魏紫光,慌张的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开,快快离开这里!”
刚一推开他,金翩跹的身体便又重重的跌倒在地,魏紫光心疼的把她捞回怀里,紧紧的搂着她。
“翩跹,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怎么能离开?”
这一对情侣情深相拥,应当是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但是,现在时不对景,旁边又有无数双眼睛瞧着,根本不是花前月下、互诉衷肠的时刻。
瑛贵妃眯眼盯着金翩跹和魏紫光两人,眼角含着嘲讽。
“皇后娘娘,眼前,好像已经不止是打伤皇子的事情这么简单了!后宫的女子居然与宫外的男人有私情,皇后娘娘虽然喜欢翩跹公主,可是……后宫的规矩,可不能坏了,与宫外的男人有私情,这可是……”瑛贵妃轻笑着吐出两个字:“死罪!”
魏紫光怀里的金翩跹身体骤然发抖,她奋力推开魏紫光,狼狈的趴在地上。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不管是什么罪,我都认,这件事跟紫光无关,求求你们不要牵连到他。”
“私情这种事,难道是只有翩跹你一个人就能犯的吗?当然是……两个人都要罚,对吧,皇后娘娘?”瑛贵妃微笑的转头看向皇后。
皇后头疼的抚额。
她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