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情的眸温柔的望着她,歉疚的抚摸她的脸颊:“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你这个坏蛋,你居然忘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她的双手轻捶他胸口,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心疼的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再哭的话,可就不好看了。”
她噗哧一笑。
“就算我不好看,你也无法反悔了。”
重重吻了下她的唇:“我从来没想过要反悔。”
他的身体一直在忍耐着,在喝下那碗茶的时候,所有与云半夏相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那一瞬间,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都忘记了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她皱眉问道,她身体里那股难耐感越来越强烈,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喝药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反应。
“夏夏,我觉得,现在不是我们说这些的时候。”他刚刚吻她的时候,在她的唇中感觉到了同样的味道,云半夏大概也被下了药。
敢在他们两个的药和茶水中下药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身体太热,她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肌肤摩擦,激起了一丝丝快。感,但是,她渴求的更多:“我……我好难受。”
“很快就好了。”他低哑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这话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他灵活的指,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裳,伸手放下帷帐,熄灭了卧室内的灯,只余下窗外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
屋内突然黑暗,云半夏突然紧张了起来。
“云大哥~~”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双手拉起她一双无助的手搭在他的双肩:“不要紧张,有我在。”
她的双手迅速搂紧他,如溺在大海中好不容易抓到的浮木,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药性汹涌而来,再加上身下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白九誊再也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双手和唇舌掠夺性的扩展他的领土。
当他抵着她,即将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他含住她的唇。
“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他沉腰一下子将她贯穿。
她的痛呼尽数吐入他口中。
“好痛,我后悔了,你出去。”
“后悔无效!”
因为药性的驱使,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初尝情。欲的两人一起攀登极乐的顶峰。
※早晨,白九誊微侧身,怜爱的凝视怀里沉睡的人儿,在她裸露在薄被外的肌肤上,遍布他所留下的青紫爱痕。
已识情。欲的他,在初尝过昨晚的销。魂蚀骨的味道后,不知餍足的一直要着她的身体,直到四更时分,云半夏苦苦哀求他再也不要了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后来她沉沉的睡去,连他抱着她在浴室中重新洗了次澡,她也未醒来过。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而他的连番索欢,累坏了她。
看着怀里她美丽的睡颜,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云半夏因为被吵了睡眠,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推开***扰她额头的东西,小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呓语:“不要闹,好累,我好困。”
说完,她翻身继续睡。
她翻身的同时,将整个美背暴露在他的眼底,身体的某处马上叫嚣着叛变。
白九誊暗咒了一声,忙拉好被子,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此时此刻,即使没有催情药,他也会随时犯罪,面对她,他毫无抵抗之力。
轻叹了一声,白九誊干脆起身,否则,他怕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地上凌乱的衣服,彰显了昨晚的疯狂,他与她的衣服,如今已经尽数被毁,只得走到衣柜里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出了门。
早晨阳光灿烂,明媚的暖阳照在脸上,格外的温暖。
嘱咐了朱砂和伊心两个不要吵醒云半夏后,他满面春光的直奔医殿。
进了医殿的院子,白九誊远远的便看到了四长老正坐在屋顶上打坐。
白九誊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踢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打中了屋顶。
四长老所坐的屋顶突然破了个大洞,猝不及防的四长老,一下子从那破了的洞跌落到地上。
“唉哟,哪个兔崽子,疼死我了。”
四长老一边捂着跌疼的屁股,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身脏污、一瘸一拐的模样甚是滑稽,头上还插着几根杂草,他一出来便骂道:“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敢在老子打坐的时候偷袭老子。”
不远处白九誊环胸走来,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四长老,您这是怎么了?刚刚我还看你在屋顶好好的,怎么突然掉下来了?”
“我怎么知道?”四长老脸色倏变,指着白九誊的鼻子便骂:“是不是你这个兔崽子偷袭的我?”
附近除了白九誊外,没有其他人,罪魁祸首肯定就是白九誊了,而且……也就白九誊有这个胆子。
“四长老,有句话说的好,叫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我这只是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九誊笑答道
“恶人?这里哪有恶人?除了你之外!”四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哦?是吗?”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那不知,昨晚在我茶中下药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白九誊故意向四周看去。
被发现了!也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他没发现那才叫怪了。
四长老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九誊。
“那就是说,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知四长老指的是什么?”白九誊微眯眼。
“比如说,你跟云丫头的事。”
“看来……”白九誊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围着四长老走了一圈:“四长老早就知道该如何解忘情药的药性。”
四长老转到了白九誊身后,一脸的不高兴。
“你别围着我转,大清早的,我头晕。”
“四长老你给我和夏夏下药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头晕了?”白九誊微笑的反问。
“这话就不对了,下药的时候若是头晕的话,那岂不是会下错药?到时候把你毒死了,尊主还不得来找我麻烦?”四长老故意顾左右言其他的说着:“你别给我扯这些,我这屋顶你给我弄破了个洞,现在我们先商量到底该怎么赔吧!”
“怎么赔?”白九誊的笑容更温和了:“不如我把整个屋顶都给掀了,用不着补,也用不着赔了。”
“去去去,你这大清早的来这里给我找晦气。”四长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等一下,四长老,十年前的那件事,现在……我也该“想”起来了吧?”白九誊突然在四长老身后唤住了他。
四长老的脚步一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十年前的事情,对清尘和雪槐都不公平,清尘已经服下绝情汤十年,四长老还不能释怀吗?”白九誊劝道。
“雪槐破坏了白族的规矩,在白族祭台上与人私。通,犯下大禁,若非当年你背下这黑锅,她早已被处极刑。”四长老面带不悦的道。
“已经十年过去了,既然我背下这罪名,也要有始有终,我已打算半个月后离开白族,在那之前,我准备将雪槐从思过楼里接出来,毕竟……她还是您的亲生女儿。”白九誊认真的道,既然四长老愿意让他服下忘情药的解药,也当是已经原谅雪槐了。
四长老沉默不语。
“你想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
说完,四长老头也不回的离开。
※
早膳过后,蓝凤凰住进抱月殿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白族,白族内的人议论纷纷。
议事殿外的定坛柱边,白九誊悠闲的倚在那里,等着议事殿内的议事结束。
出了议事殿的白族各领事之中,并没有四长老,白九誊眼看着那些人离开议事殿,依然站在原地。
白傲天最后出议事殿,而白九誊倚着柱子,阖上眼睛,仿若睡着了一般,当白傲天将要走过去时,白九誊方开口:“父主,我想……你现在已经早就忘了母亲了吧?”
“你说什么?”白傲天站定,一双盛气凌人的厉眸含怒的看向白九誊。
白九誊毫无畏惧的与他的双眼对视,两双相似的眼,一双邪魅一双冷酷,白九誊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如果父主没有忘记母亲的话,又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住进了母亲的寝殿?”白九誊字字含针带刺。
“她是你母亲选定的儿媳妇,自然有资格住在那里!”“母亲选定的儿媳妇?”白九誊冷冷一笑:“就凭她拿着你送给母亲的定情玉佩,你就相信她的话?”
“父尊不是相信她,父尊是相信你的母亲,父尊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的母亲。”白傲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今天父尊已经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