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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当牛做马”
她哭着、喊着向后退了退,朝地上磕去。
霎时,一只脚伸过来垫在额头触碰地板的一瞬,宽袍一拂,将女人从地上带了起来,白宁站在那里,心里最深处像是被触动了。
他淡淡看着哭泣的女人,“你走吧,石宝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希望这世道的悲伤不要活在你们身上,好好活着。”
“督主答应了?”过的片刻,她吸吸鼻子,眼眶通红,下意识的看着对方,身子颤抖的发问。
月光的清冷、烛火的昏黄之中,白宁孤零零的身影冲她挥了挥手,“走吧。。。答应了。”
。。。。
门扇打开,又合上。
凤仪走在廊下,籍着皎月的清辉回到卧室,轻手轻脚的走到榻前,黑暗中,传来脱衣的声响,然后钻进了被窝。
贴在自己丈夫身旁,闻着一股让她感到安心的气息,之前面对那人的不安和恐惧,在渐渐离去。不久,男人的身影翻身,忽然将女子紧紧搂在怀里。
黑色里有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说:“娶到你,是我石宝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手臂搂的更紧。凤仪埋在他怀里,感受到温柔,红红的眼眶打湿了衣襟,不断的点头,微微张开的双唇隐隐有喜极而泣的哭音。
房间里,床榻上,轻语声中,那是两个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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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白宁看着天空那轮银月,心里大抵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让石宝将那些消息散布出去,确实存在很大的危险,系统一旦让东厂、或者其他不受白宁控制的衙门追查起来,一旦来源出自这里,这个庄子几乎是难以幸免于难。
但面对一个女人这样的维护自己丈夫以及整个家庭,他心里深处被触动了,才软下了心肠。对于他长久养成的性格而言,是不相符的。
“或许,这就是惜福那傻姑娘的善良在我心里扎下了一颗种子。。。。”他笑了一下,月光照在脸上也变的温柔。
重新坐回椅子上,白宁打开书桌,将一个包裹取出在桌上打开,里面零零碎碎东西,是之前他让小晨子送到石凤庄上保管的,他来时,石宝就将这包东西物归原主了。
布匹解开,里面是天怒剑的碎片。
“碎成这样。。。。就是不知重新锻造后,还能不能保留之前完整时的能力,不然对付系统就有些难了。”指尖轻轻抚摸着破碎的剑片。
其实之前他陷入过两难的困境,若是先杀了系统,那么系统的目的显然永远也不会暴露在他面前,不杀的话,就只能等到通天塔修建好,到那时的系统也已经‘成长’到了另一个阶段,到底会有多强,他不清楚,肯定比要厉害。
所以必然的,他需要一柄杀手锏。
。。。。
翌日,燕青等一行五人,在这夏日灿烂的一个下午终于抵达了这户庄子。
白云如絮的在天上走。
石凤庄上响起热闹、喜庆的气氛,庭院里摆起一张大圆桌,院外庄子上大大小小的庄户也都被邀请过来吃酒席,大人喝酒的喧闹和小孩子四处戏耍更是将整个大宅院渲染的热闹起来。
宅子空旷无用的地方,隐隐看见一座火炉立在那里,披红挂绸像是已经祭祀过了,‘金钱豹子’汤隆满脸通红的站在锻炉不远的石台前,看着那一堆天怒剑的碎片。
神色有些惋惜。
“想要重新锻造好办,但这么有灵性的精铁,我活了这么大,也未见过。”他摇了摇头,对旁边的白宁说道:“督主。。。。卑职只有三层把握能恢复过来,其他的,全看天意了。”
白宁垂着眼帘,沉默了片刻,“。。。。。本督就赌一次。”(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六章 勾勒
绿野延绵,夕阳渐渐落下橘红隐没在山巅,河。南府北方的擂鼓山上,石阶山道盘沿山腰,一匹快马奔驰在上面,远远近近的,后方还有跟随的骑士,道路转弯的尽头,是一处坐落山峦间的庄子,也是几人的终点。
半个时辰后,奔腾的马蹄在写有高家庄字样的门匾下方缓缓驻足,一名看上去三十左右的男子翻身下来,有人上前接过马缰,将马匹从侧面离开。男子将马鞭扔给护院,径直跨过了大门朝庭院进去。
“二哥在不在?”
仆人随着他脚步,弓着身边走边应道:“在的,不过…。主人他客厅发脾气,三爷你看要不先到侧厅等等?”
“发脾气?”迈步的男子微微皱眉,视线一直看着前面,轻张了下口,随后不屑的笑了一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俺二哥?”
“这…小的就不清楚了。”仆人随在身后回答一声,前面也就到了厅门,他便不进去了。
知道也不告诉你,老子巴不得你们高家三兄弟早晚横死……垂低的头,那下人微微动嘴暗骂了一声,尽管对方听不到,他心里大抵也是觉得舒服许多,而背后被骂的那男子与本庄的主人乃是亲兄弟,上面还有一个大哥高忠,这下人也是知道的,听闻是河。南府的大官,他家主人排老二,是个富绅,全名高全,在河。南府有诸多产业,而刚刚进去的那人便是老三高世,洛阳白马帮的当家人,后面两个兄弟大多是都是靠着其大兄发的家。
仆人离开后,走上石阶的身影进了大厅,噼啪一声,精美的瓷瓶碎在地上,碎片溅到了他脚边,高世随手拿过瓜果坐到发着脾气的男子对面,翘起腿,水果在手里上下抛动。
“哟…。那花瓶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怎么说砸就砸了…他们说你有钱,但有钱也不能这么个用法,二哥,要不,接济点给小弟如何?”
那边,颇有富态的中年男人斜眼瞟了眼对方,冷哼一声背着手坐回到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让丫鬟给自家弟弟看茶。
挥手之中,丫鬟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上来,高世将水果放下,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喷在侍女的裙摆上,方才看向那边:“我说二哥…。别一副老子欠你钱的表情,欠你的钱又不是不还你,快说,这次把我急忙的叫过来干嘛。”
女子涨红着脸,眼眶微红的快步离开时,上座的身影也当没看到那一幕,捏着手里的茶盏,眼睛一直盯着微微发黑的外面。
“…。。我侄儿死了。”
高世偏偏头:“…。冲平县王家的那个小子?怎么死的。”
“你那什么神色…。”高全一巴掌拍在桌面,瞪着他:“…。那也是你侄儿!!”这边,高世翻翻白眼,依旧满不在乎的模样。
首位上,高全起身叹口气:“我那义姐来信说是无缘无故死的,但她不信,因为王洛这孩子身体好的很,也会使一些枪棒的,当晚还好好,第二天一早就离奇死在塌上,郎中说是一口气没缓过来。”
他望向自己的弟弟:“换做是你,你信吗?”
“不信。”高世摇摇头。
天色已黑尽,一盏盏大红灯笼在仆人手里挂了起来,大厅里的火烛也被点亮,灯罩放上去,高全拖着地上的影子走当大厅的中央。
“…。我那义姐在信里也说了,她怀疑是刚来的那对父女搞的鬼,之前王洛看上了对方的女儿,打算想娶过门,也和她提过…。。”
“那对父女…。。冲平县的周侗父女?”高世摩挲着下巴的短须,“他们我倒是知道一点…。那周侗武功很是厉害,曾经是京城里御拳馆的首席,听说他父女二人刺杀过东厂提督,名声就传开了,二哥…。你想动他们,怕是有点难。”
厅里的灯火晃了晃,站立的身影微微摇动在地上,随后一道声音在他口中大声唿出:“难难也要做,难道真让我侄儿白白死了?二哥不管,这件事就给你办了,办好了,以前欠的钱都不用还了,外带再送你一笔,我知道你现在帮里正紧张。”
几乎是没有坐相的男子堆起笑容,拳头啪的砸在掌心,“嘿嘿…。哥哥倒是眼睛毒,那行…。就算周侗再厉害,终归是个老头子,弟弟想想办法,明的不行,咱就来阴的,反正那老家伙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高全走到桌边拿起已凉的茶喝了一口,已有许多皱纹的脸上微微抖动,脑海中已经在幻想了那父女二人被押到自己面前的场景,就像当初他兄弟才发家时,对付对头时的场面。
多久了啊…。。没有这种荡尽恩仇的感觉了,身影立在那里就像一生无敌的孤傲寂寞感觉,那边的弟弟就是为他办事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