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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银松在剑光挥舞如车轮,退到楼牌石柱下,忽然一只脚蹬在了石墩上,身子猛的一轻,整个人飞燕上檐,剑身在半空抖开,朝着对方头顶刺去。
——金燕回梦,一连九响。
剑身节奏般响动,剑尖微颤,速度极快。顾觅仰身挥臂,铁拳同时舞动硬接对方,兵乓兵乓兵乓的无数火花在半空溅起,徐银松的身影仿佛在空中滞停,每一次与对方碰上,便是借了力道让他多停留了少许,一连八响让他在半空停留了八息。
最后一响,剑光升起来。
正中,身形倒悬,旋转而下直冲对方天灵盖。
轰——
就在旋转的剑尖穿过顾觅双臂的缝隙时,徐银松忽然浑身寒毛倒竖,余光中,一道身影越过下方众人的头顶,拖着残影轰然过来,那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不断的在他瞳孔中放大、放大、放大。
便是一把极为普通的长剑划出一道血线从他身旁穿过去。
白发银丝轻轻飘了飘,垂肩。
脚步落地。
鲜血顺着剑锋滚滚而下,在剑尖聚成一滴。
噗——
半空中,倒垂持剑的老者,腰身撕拉一声衣服裂开,皮肉张出一道豁口,鲜血喷出弥漫满天,落地时,整副身躯断成了两截,脏器散落一地。
这一刻,金燕门的人都傻了,其中还有人的兵器掉在了地上,掌门死了,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你们太慢了,剩下的人都杀掉。”
冷澈如冰的声音,就在白宁抬起视线定格在山门那边的人身上时从他口中响了起来。
“快走,带着幼晴走。”
这时的方如意早已明白是自己连累了金燕门,当下着急的挥着鞭子推搡李文书三人朝石阶上方过去。
“只有我死了,他们才会善罢甘休的。”她说着的时候,身体其实也在颤抖,没人不怕死亡。
李文书也不管她说什么,强硬的拉着方如意拔腿就往门派那边过去,他们身后,白宁的身影非常的快,甚至已经不出二十步了。
这时,方如意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挣开了拉着自己的那只温暖的手,黑鞭在她手里一挥,转身朝石阶下方过冲去。
“如意——”
李文书手里一空,回头大叫,眼里全是悲伤。他也要冲去,身侧的秦勉和苏婉玲急忙将他拦下,奋力往后拖拽,跨上几步,而在下面。
短短片刻之间,女子的衣裙上就已经满是斑斑血迹,密密麻麻的短小的血痕在她周身上下布满。
“…。。你为什么那么蠢?”
白宁抓着她头发,将她脸抬起来,狠狠的盯着她。
“原本就该属于本督的东西,你为什么那么手痒要去碰?”
“本督已经和你们讲信用了,为什么你们不讲信用还要烧掉那药方……原本你和那小子可以活的很好啊…。。可你们为什么那么贱啊!”
方如意此时咬着嘴唇近距离的盯着对方,然后吐出一口口水,被对方挥袖扫开,随后剑锋压在了她细嫩的颈上,白宁勾起残忍的笑,看向还在往这边看过来的李文书,“当中一定有你喜欢的,或者暗地里喜欢你的人吧。”
随即,一剑刺穿方如意的肩膀钉在地上,女子凄厉的惨叫在这道石阶上拔高,那边几乎快要走完石阶的李文书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地上,大叫着,想要爬下去,被秦勉俩人死死拉住。
剑抽出,带起血花。
随后第二剑插下去,穿透另一边肩膀,剑尖钉在石阶上发出呯的声响,之后又是抽出,穿刺钉穿手臂,飙溅的血花糊满了方如意的衣裙,溅满了白宁的银发。
噗噗——
又是两剑下去,裙下修长的大腿被挨个钉满了剑眼,一直延伸到小腿。凄厉的惨叫久久徘徊在石阶上,痛苦又死不了的女子如同扭动的蛆虫在挣扎蠕动,想要起身,可手脚筋都被割断。
啊啊啊——
“杀了我!阉狗,杀了我!”
噗——
剑尖搅动,直接伸进方如意的口腔,带出一片猩红血腥的肉片,被弃在地上。白宁抬起视线,石阶之上,已经没有了那三人的身影,不过,白宁并不在意,而是将方如意拖起来,反手一剑没入胸腔,剑柄到底。
被刺穿的女子被力道撞飞,呯的一下,长剑穿透牌楼的背后,将尸身钉在了上面挂着,摇摇摆摆。
永别,文书。。。。。。残存的最后意识,随即而没。
。。。。。。。。
下方,厮杀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有。
还剩四百余人的锦衣卫和番子蜂拥着冲上了石阶,涌入金燕门里,将武功、丹药等东西搬出来后。
便是一把火烧点燃。
“我们回京——”
或许,心里那股怒火发泄出来,白宁从悬挂在牌楼上的尸身下面穿行而过,身后通天大火便是将整个山顶烧的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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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汴梁码头。
三艘东厂的楼船历经九天终于回到了京师,靠岸后,下午夜幕黄昏交叉间,白宁的马车直接去了皇城,那里有件对他不好的事已经发生,昏暗的天日里,白宁闭上眼,旋即又睁开。
“跳的真欢。。。。。。”
ps:第一更,三千五百字。等会儿还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耳光
随着黄昏落幕,黑夜笼罩,宫檐下的灯火橘黄,显得柔软而浑浊。初夏的夜风微微带着一丝凉意,从宫墙内的砖道尽头吹来,微弱的风中,黑金的宫袍夹带着些许血腥的味道,引路的小黄门,不免有些颤抖,灯笼摇摇晃晃。
“宫里换的人,越来越多了吧。”
长久以来,白宁一直都在东奔西跑,四处查漏补缺,有时候他真的觉得是不是自己过于和善了,做的越多,反而麻烦也越来越多。现在后庭当中,以前的熟面孔越来越少,做的也太过明显了。
归根结底,他离开皇宫太久了。
“是的…奴婢也是才入宫半月有余,那时大总管还在江南呢。”那引路的小黄门第一次见白宁,而且他身上散发似有似无的血腥味道,让这个小黄门感到心里发慌。
随着引路,上了延福宫石阶后,两边的侍卫将殿门打开,白宁走进去,一人高的十多盏青铜灯火焰跳跃着,灯火通明,此时天时尚早,赵吉批阅着奏折似乎专程在这里等着他过来。
“微臣,见过官家。”白宁过去,躬身拱手,眼帘微垂言语间没有任何波动的语气。
那边,龙案前批阅的奏折的赵吉神情专注,就像没听见他的见礼,依旧埋着头,两侧的灯火映着他的脸,显得凝重许多。
良久,白宁合上眼帘,声音抬高了许多,“微臣,见过官家——”
“嗯?”
赵吉恍如初醒般抬起头,脸上划出一丝惊喜,搁下手中的笔墨,连忙下了龙庭快步过去虚扶白宁:“小宁子终于回来了啊,朕刚刚批阅奏折过于专注,倒是未注意到。”
“官家在操劳国事,微臣便是等到天明也是应该的。”
“其实…唉…朕才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赵吉脸上少有露出痛惜的神色,“每每见到小宁子长途奔波,生死之中为国家社稷犯险,朕心里多有些不舒服,你匆忙过来,应该还未用膳吧?你与朕已经许久未聚一起了吃过饭。”
说着,让黄门抬上两张小桌,就在延福殿中摆上,俩人对桌而坐。白宁看了看上面的菜肴,心里还是叹息了一下,这些菜且能是片刻就能做好的,这顿饭怕是早已经就准备好了。
吃过几口菜,放下筷子白宁拱手道:“官家之前所言,微臣深感愧对,小宁子本就是皇家家仆,为陛下奔走,又且能叫苦,只是在繁杂中每每有些力有不逮,说句让官家笑话的话,微臣有时候恨不能将自己分成两半来用。”
“小宁子的忠心、为朕的江山奔走,朕都看在眼里,更是记在心里的。”赵吉唏嘘着,也放下了筷子,视线盯过来,直勾勾的盯着白宁。
“若是小宁子因为操劳过度,倒是在朕心里更加难过,所以朕彻夜想了许久,不如安排人来分担分担,不过,放心,小宁子依旧是东厂提督这个永远不会不变的,朕想…。朕想在西华门再开缉事厂,将来你们便同时为朕效力,互相帮衬,做起事来也定会事半功倍。”
“原来如此…。微臣觉得应该的。”白宁微笑着,夹一块肉含进嘴里,使劲的嚼着。
随后,他问道:“哪…。不知是何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