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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她会抢在了自己前头到了这里。
古潇双手无意识的合拢,而手掌之间有一块六菱形的晶体不断的发着各色光芒。
红、橙、黄、绿、蓝、靛、紫……一一闪现,流光璀璨,映得古潇的脸也是无比绚丽。
不用说,也知道那块晶体就是之前麒慕容所说的七彩精魄。
得了七彩精魄的竟然是古潇!
程隅心中五味杂陈,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女人逆天的气运了。
很显然,简连倾和莫之衍就是在为古潇护法,让她能够炼化这七彩精魄。也只有这样的白雾大阵才能将七彩精魄发出的光芒给遮掩起来。否则恐怕外面的修士会为了夺取七彩精魄不折手段。
只不过外面此刻的攻击不断增强,就连不明真相的殷梨等人都已经冲进了这白雾,皆被简连倾的龙脊长戗给逼了出去。如此一来,简连倾的身上也不断的添了新伤。
程隅见简连倾疲于应对,莫之衍也是越发的吃力,道:“与其阻拦众修,让他们以为你们是他们获得机缘的阻碍,不若坦诚布公。”
“你可有把握。”莫之衍明白了程隅的意思。
“大可一试。”程隅转身出了白雾。
见程隅安然无恙的出了白雾,外面的殷梨等人都停了手,其余许多修士也都围了上来,神色不明的望着程隅。
“程隅,你没事吧。”唐瑛上下打量着程隅,问道:“听他们说你直接冲了进去,可担心死我们了。”
程隅轻笑,不管她如今的修为是高出了唐瑛多少,可唐瑛依旧还是会关心自己的安危,一如当年在乾坤门的时候。
“你放心,我没事。”程隅轻声道,随即扬声对在场的所有修士,道:“各位,既然你们都来了此处,那么不消说都是为了七彩玲珑宝塔。”
“自然,七彩玲珑宝塔可是何方秘境最大的机缘,我们自然是为了它而来。”不远处一团魔气中传来一个女修的声音,众人抬眼一看,便不觉面红耳赤,那是一个身材极其火爆的女修,面容虽然被魔气遮掩着,可越是这样模糊不清,反而越是引人遐想。
程隅却对这个女魔有些印象,道:“鹊喜魔君?”
“哟,今儿个奴家都没有穿合欢殿的服饰,怎么就叫你个丫头认出来了?”鹊喜双手叉腰,极尽妩媚。
闻言,在场的许多金丹魔修皆呼啦啦的拜倒在地,山呼道:“鹊喜魔君千秋万代……”
程隅却是暗笑,当年就是因为她和那位鼎魔君这神乎其神的口号,才让程隅记忆如此深刻。
鹊喜突然上前,道:“你这丫头倒是眼熟,咦,你可是青候的徒儿?”
倒是真对师尊念念不忘,程隅回道:“承蒙这位鹊喜魔君还记得古善。”
“啧啧,青候的徒儿可真是了不得,才短短几十年竟然同我等一般修为了。也不知青候给你喂了什么好东西。”鹊喜似喜似怨的说道:“要不是看你元阴尚在,本魔君怕是更要嫉妒了!”话毕,还抬手掩着嘴巴娇笑出声。
此话一出,更是引得许多合欢殿的魔修起哄:“仙子何必如此清修,倒不如遂我们去了合欢殿,保证那处只羡鸳鸯不羡仙!”
嗡!
程隅顿觉一股怒意从后脑直冒上来,这合欢殿的女修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一道佛力猛然击射出去,鹊喜快速闪避,却还是被击中了肩头,顿时捂着大半个肩头惨叫一声,无数魔气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源源不断。鹊喜痛呼出声:“你,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伤我!”
767。死有余辜
“我师尊待我自是极好,不劳你费心。鹊喜魔君还是待在你的合欢殿里少出来的为好,免得祸从口出,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了,以你如今的修为还是尊称我师尊一句灵君为好。”程隅一边说着,一边扫过那群金丹魔修,吓得他们连忙闭口不敢再言。
“你,你简直是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你师尊的面上,早个几十年前你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鹊喜魔君气的那傲人的胸口上下起伏,引得无数修士气血翻涌。
“我也是看在我师尊的面子上,要不然方才你也早就死了。”程隅回以一个轻蔑的眼神。这眼神是从殿青候那里学来的,关键的时候准能气的人跳脚。不但如此,还引得麒慕容等站在她这方的修士大笑不止。
“你!找死!”鹊喜怒喝一声,全身魔气大涨,顾不得肩头上不断外泄的魔气,以手化爪就如恶灵一般朝程隅扑来。
可就在此刻,由远至近突然传来一声巨吼,一道残影极快的冲向了鹊喜,瞬间一声惨叫响起。
待众修再看清眼前景象,都吓得连连后退。
只见一只外形似虎,斗牛之巨,全身布满利刺的凶兽,煽动着一双黑色的双翅,浑身上下充满了邪佞之气,此时半张着一只血盆大口,正咬住了鹊喜的半个脑袋,于此同时,还用一双铜铃般的巨瞳不住的打量着周围修士,好似在寻找下一个撕咬的目标。
“穷奇!”
不住有修士惊恐的喊叫,纷纷退离了开去。
“穷蛰兽。”程隅喃喃出声。就见上空出现一道裂缝,从虚空踱步而出一个锦衣华服的元婴男修,正是林方拓。
一见到自己的主人,这只穷蛰兽显然很是兴奋,大张嘴巴,将拼死挣扎的鹊喜甩至上空,随即一个跳跃,猛然将其生吞了下去,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
能一口就将一个在西极成名已久的元婴魔修吞下,这只穷蛰兽也是进化得让程隅大为震惊。下意识的想到要是她与这只穷蛰兽对敌,该如何施展?
穷蛰兽肚子猛然一鼓,不禁打了一个饱嗝,就见一抹幽绿的光团从口中飞了出来,赫然是鹊喜的元婴。只见其颤颤巍巍的远离了血盆大口,逃也似的向远处遁去。
却不想上空的林方拓手一伸,就见那元婴毫无反抗的被摄在了手里。
“方拓公子!不,方拓真君,你我无冤无仇,你何必赶尽杀绝。”那元婴苦苦哀求:“今日还请放鹊喜一马,鹊喜愿为您做牛做马,永不敢忘……”
林方拓翩翩落地,道:“魔女,不是我非要出手,怨只怨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着手一紧,鹊喜的元婴就轰然作碎,哀嚎声也戛然而止。
这一幕引得全场寂静,众修望着林方拓的眼神变得很是敬畏。
“程仙子,你没事吧。”林方拓来到程隅面前。
程隅直直的盯着那只魔气环绕的手。林方拓见此,当下背过手去,解释道:“这魔女臭名昭著,死有余辜。”
可在场的谁都知道,正是鹊喜正是因为方才与程隅的这点过节,才被林方拓诛杀了。否则在场的那么多修士,林方拓一出现为何偏偏与鹊喜过不去。这让程隅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这就有种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的感觉。
程隅素来不喜和一些不甚亲厚的修士牵涉太多的恩怨纠葛,之前她就一直撇清与林方拓之前的关系,可如今这因果却是又缠上来了。只不过林方拓既然如此说,她也不会非要将这杀孽揽在自己身上。
总之,这林方拓随着修为的加深,愈发让程隅忌惮。
林方拓有些无奈程隅对他的疏离,一招手将穷蛰兽收回了灵兽袋,道:“程仙子放心,不论何时何地,林某都将护卫在你身旁。”
程隅身边传来唐瑛的小声惊呼:“程隅,这方拓真君真的待你与传闻中一样,简直是深情的很。”
林方拓淡笑,在在场众多女修的心目中,俨然是一个高贵从容,长相俊逸,还深情一片的高阶大能。于是乎,程隅接收了一大片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程隅皆无视之,随即侧首,甩了唐瑛一个眼刀,顺便伸手揉碎了她脸上的花痴像。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
不到片刻功夫,来到此处的修士越发的多了,正、魔两道各自站了两边阵营。而很快的这些修士就闹着要闯入白雾大阵里。
“你们几人凭什么拦在此处不让人进?这七彩玲珑宝塔是何方秘境所出,莫不是你们要独占机缘,哼,谅你们也没有这本事!”姗姗来迟几个元婴魔修很是不满道。
闻言,在场的修士也是蠢蠢欲动,方才林方拓所留下的阴影早就已经被人忘诸脑后了。
“我说过,七彩玲珑宝塔在此处开启,你们耐心等候便是。若是不耐,尽可放马过来!”程隅出声道。
“哼,你们这些正道修士从来都是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