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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拔刀相向的众军士,朱晨桓只是伸手将两女护在身后,旋即手臂自然垂落,手指轻弹腰间匕首,讽刺笑道:“儿子输了老爹来找场子吗?原来这就是大宛文人的文骨与文风啊,当真是输不起!”
朱晨桓脸上冷笑不断,话语更是直指人心,众文人听到他讽刺的话语,脸色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可是见到这精锐的城尉军怒目相视,手中兵器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他们便顿觉后脖发凉,不敢再多说什么。
石程远见到城尉军竟然没有通过自己的许可,随意冲入城内作乱,脸色一黑,刚要拍桌子怒吼一声,却被史玉青拦住了。
“师尊?他们这是分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学生身为太守,自当保护城中百姓的利益,而且他们这样做,也确实是在诋毁我南蜀文人傲骨,这是本质上的问题!”
石程远当真是怒了,纵然这叫晨木亘的男子身份很可疑,也将大宛文人压在了脚下,可这都是凭他的真才实学赢来的,期间并无任何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是文人之间的雅事,你一个武夫掺进来干什么?
可谁知史玉青却仍是摇头,只见他眯眼看着被兵士围住的朱晨桓,轻声道:“不急,看看再说。”
石凯旋见到城尉军的兵士大张旗鼓的将朱晨桓几人围住,就知道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抬起头瞥了一眼擂台上仍旧失魂落魄的萧卫东,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而后便直接站了起来,羽扇轻摇,走到了兵士前方,抱拳朗声道:“这位军爷,在下石凯旋,刚刚亲眼所见整个文斗过程,这位兄台并未犯任何错,而且之前萧兄也与他达成共识,若他胜利则一切不予追究,所以我在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石凯旋乃是太守之子,更是修文习武,所以他无论是在文人圈中,还是在军中,都有着不小的名气,此时他一开口,这些兵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毕竟他们与石凯旋的身份地位相差甚远,而且两者还属两个派系,纵使自己对石凯旋也很尊敬,却也仍旧不能说出什么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很是粗犷的声音忽然响起:“贤侄误会了,本将军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抓捕这几人的。据探子回报,这些人行为诡异,而且身份神秘,扑朔迷离,本将军担心他们是别国的奸细,来我大宛刺探军情,所以才会出动将士,将他们捉回军营,再细细审问。”
说话间,就有兵士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小路来,接着一个身披铠甲,腰间挂负宝剑,年约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面有胡须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此人双眼锐利而宛若实质,被他盯看的人,就仿佛在面对一匹饿狼一般,使得众文人都不敢与之对视,只能低头弯腰。
即便是石凯旋,在看到此人双眼时,也是忍不住暗暗心惊,不过他终究是身份不同,城府不弱,深吸一口气后,便也直视此人,抱拳躬身道:“侄儿见过萧叔叔,不过据侄儿所知,他们入城时手续齐全,通关文牒样样具有,未曾听说叔叔所言行为诡异身份神秘一说。”
面对石凯旋的疑惑,城尉萧岭山只是哈哈一笑,下巴高抬,眼中闪过一道轻蔑之色,道:“侄儿你还小,未经世事,哪里知道这些细作的手段,他们没有问题,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今天叔叔要捉拿细作,侄儿还是离得稍远一些,否则误伤了侄儿,叔叔可是会伤心的。”
话音一落,萧岭山便锐利的看向朱晨桓,见朱晨桓一袭青衫,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淡然,眼底闪过一丝阴晦。
“来呀,把他们给本将军拿下,带回大营细细审问!”
萧岭山是有实权的城尉,手中权力虽然比太守弱上几分,可他却有军权在手,所以对太守石程远丝毫不惧,若不是顾念两方的面子,说不得早就把石凯旋赶到一边。纵使石凯旋名声不弱,日后会有大才,可现在他还不够资格来阻挡自己。
石凯旋脸上神色阴晴变化,他双手握拳,心中对萧岭山的恣意妄为颇为不满,可想到萧岭山的实权,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如萧岭山所言,现在的自己还不够资格啊。
朱晨桓饶有趣味的见石凯旋与萧岭山的明里暗里针锋相对,嘴角微翘,见石凯旋被迫后退,脸上的笑容才稍稍收敛。
他向脸色阴沉立于一旁的石凯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旋即又轻弹了一下腰间匕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得意笑容的萧岭山,道:“虽然你是私心,不过你运气真的不错,没想到我会因为你这样一个蝼蚁的原因而暴露身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身份暴露!(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身份暴露(下)
朱晨桓话音一落,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起来,即便是一脸阴沉的石凯旋,闻言都十分诧异的看向朱晨桓。
通过朱晨桓几轮的文斗比拼,众人也都知道朱晨桓不是什么疯傻之人,只是他不疯不傻,又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竟然敢叫大宛城的城尉萧岭山为蝼蚁!?
即便是压萧岭山一头的太守石程远都不敢这样说话啊,可他怎么就敢说,而且说的还是那样的淡定自若,这就仿佛是在和朋友路上相遇,说了一句“你吃了没”那样自然。
韩冬儿小嘴长得圆鼓鼓的,煞是可爱,而萧三娘则是面露魅惑笑容,红唇如鲜血一般红润。
石程远目瞪口呆,史玉青却是眼中光芒闪烁,似在做什么决定。
角落中,镇威镖局一行人也被朱晨桓的话给吓到了。
贺炜将朱晨桓送他的扇子小心保存好,然后双手握着拳头,脸上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奶奶…的!为了老子的兄弟,老子这次是真要拼命了!”
韩霜陇见状也知道不能善了了,虽然不知道朱晨桓为何会这样大言不惭,但他知道朱晨桓毕竟是保护自己女儿才会被人为难,现在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朱晨桓被带走。
“陆先生,一会发生动乱,我会派人保护你先行离开。”韩霜陇握紧了刀柄,看样子也是要准备拼命了。
可谁知陆擎天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紧张之色,只是淡淡说道:“两位镖头不必慌张,若是在风云国,我们确实需要拼命,不过在这南蜀,问题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而且还有位老朋友在这里,就算是我们想要麻烦,麻烦也是找不到我们的……”
韩霜陇与贺炜不知道陆擎天此话是什么意思,但见陆擎天云淡风轻,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之色,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心里便也不禁松了一口气,神色舒缓了一些。
大堂中。
萧岭山听到朱晨桓那席话,不仅没有发怒分毫,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他一脸冷笑的看向朱晨桓,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咧嘴道:“死到临头,嘴还挺硬!来人,动手!之后我会让你知道冒犯本将军到底是何下场!”
萧岭山命令一下,那些兵士便迅速持着兵器向朱晨桓冲来,面对曾经沾染过鲜血的将士,朱晨桓只是微微摇头,叹息道:“果然,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话语刚落,那些兵士便已携带兵器冲到了朱晨桓的面前,只是他们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忽见朱晨桓身形一动,而后他们便见一道残影从自己身旁迅速掠过,直冲发号施令的萧岭山。
见到朱晨桓速度如鬼魅一般迅疾的冲来,萧岭山脸色也是瞬间大变,直到这时他才知道朱晨桓哪里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他赫然就是一个强大的武者啊!
萧岭山连忙欲拔刀砍杀朱晨桓,却见下一瞬间朱晨桓就到了他的面前,而后朱晨桓右手一推,本已出鞘过半的宝剑便再次归鞘,朱晨桓右腿一顶,同时左手把住萧岭山的脑袋,勐然向下一压,便听砰的一声闷响先传来,而后便是萧岭山如杀猪般的嘶吼声。
一压一顶,便见萧岭山顶的面目全非,鼻孔流血不止,整个人脸上血淋淋的,异常可怕。
朱晨桓轻哼一声,右腿又是向上一踢,萧岭山整个人便被踢飞到空中,他身体下压,再向空中一蹦,下一刻便到了萧岭山悬空身体的上方。
“现在你该明白我的话了吧?”
朱晨桓淡漠的哼了一声,右脚再向萧岭山的身体勐然一踹,便见萧岭山如同炮弹一般,轰然撞向地面,只听轰的一声响,宛鱼客栈用花岗岩铺就的地面被萧岭山凿出了一个两寸的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