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此时刻,尤娜的大脑便是陷入到一片空白当中。
骑在毒花蜥蜴背上的孙永红也是不由得挺直了身子,她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于是换了一个坐姿,不悦地别过脸去。
等到尤娜终于回过神来,她就慌忙用力的推开御辰夕,十分生气的站起身来,还瞪着御辰夕凶巴巴地骂了起来,“你个臭小子想找死,竟敢夺我初吻!”
辰夕窃喜不已,只是狡黠地笑着,“现在你的初吻被我这外族之人夺走,按理说,应该要被逐出你们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吧?”
“对——”尤娜生着闷气不说话,倒是刑场外头围观的那些热心群众们替御辰夕回答了。
他们虽然也很排挤外乡人,可御辰夕却是有所不同,辰夕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们心底里多多少少还是对辰夕强吻尤娜这事有些赞许的。更多的蛇族却是纯粹抱着看戏的心态,跟着那些被辰夕救过的族人们瞎起哄的。
没准辰夕今日做出的这一惊人举动,日后会演变成为阎魔族与曼陀罗珍珠蛇一族联姻缔盟的一段佳话。也难说,毕竟这未来的事情,天知道呢。
辰夕调皮地对尤娜耸了耸肩,“假如你都不再属于这一种族,又为何还要听从那个老太婆的审判?”
尤娜恨恨的横着眉梢,指着御辰夕的鼻子怒道,“你……”可尤娜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骂辰夕什么才合适。
毕竟,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辰夕算是又救了尤娜一命。
其他好几个罪犯此时仍然都在滔滔不绝地哭着求着,他们都在可怜巴巴的盼着御辰夕能够大发慈悲,救救他们。
尤娜却用命令的口吻对辰夕斩钉截铁地说,“他们都是捕猎我们族人的人贩子,绝对不能放走他们!”
辰夕听罢,便是点了点头。
他再转头看向那些罪犯,果真是个个都长得鼠目寸光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倒是另外那两个城主从头到尾,一直都是闷不吭声的在跪着。
也没见他们转过头来求御辰夕救救他们之类。
辰夕便好奇的问,“为什么望东城跟丽阳城两位城主都会跑来你们这里凑热闹?”
尤娜白了那两位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城主一眼,恨恨道,“他们既为楼兰卖命,又跟神族旗下的纶月教串通,暗中猎杀我们好多族人,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派人过去将他们俩都给直接抓了过来。”
辰夕听尤娜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好像他们曼陀罗珍珠蛇一族派人过去那两座城里,抓一个城主回来是多么简单的一项任务。
辰夕便对曼陀罗珍珠蛇一族这种干净利落的办事风格深感佩服。
辰夕忽然想到一些点子,就大声地冲那两位罪犯招呼起来,“喂,那边的两位城主,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尤娜不知道辰夕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辰夕是要跟她抬杠,怀疑辰夕是要放走那两位城主。
于是尤娜就生气地伸手过来,用力地扯了扯辰夕的衣襟。
辰夕并不在意,只是自个儿接着叨嗑,“将你们的城转让给我吧,我可以考虑考虑帮个忙,完成你们未了的夙愿。”
272·我们来打口水战
那两个城主仍旧是默不作声,他们对御辰夕的提议充耳不闻。
大长老瞧着台下那几个人竟然都在自说自话,完全无视坐在审判台上的自己。
一时间便是恼羞成怒,“你们竟敢不将我这大长老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这对于久居高位的大长老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羞辱,她颤抖着老手,指着台下那刑场内外的许多人,好像放炮一样突突地责骂起来:“你们难道全都忘了,先帝驾崩之前,是谁尽忠职守替你们撑起的这个保护伞……”
大长老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觉得气。一股浩瀚灵力顿时就在大长老的手心处酝酿起来。
看样子,她是打算丧心病狂地将这刑场上面的一切人员全部抹杀!
尤娜很快就察觉到那一股来自审判台的强悍灵压,其传递过来的后劲就好比那滔滔江水,浩浩荡荡,又络绎不绝。
尤娜感应过后,便是眉头紧锁,禁不住满心的忐忑。
辰夕注意到尤娜的俏脸上边露出来那样忌惮的表情,便暗自揣测着:居然令到尤娜这位四阶灵圣都变得如此紧张、如此忌惮,那位大长老的实力一定非常恐怖。
辰夕本来就在筹谋着要跟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结盟,但如今事情居然偏离到这一地步,这完全不在辰夕的计划之中。
“大长老,有话好好说嘛。这本来就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辰夕刚要解释。
他肩膀上面扛着的那个猪刚鬣就突然两眼圆睁,当即抢过辰夕的话柄,发出哼哼呲呲的猪哼声。
猪刚鬣一边吐着血,一边自个儿接着说了下去:“觥觥,俺跟主人不但不是血族的人,还好心帮你们一举端掉了五殿的老巢!”
猪刚鬣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对御辰夕竖起一根大拇指,称赞道:“俺主人更是英明神武,直接把它五殿殿主都给弄死掉了!可现在,呕啦哗……”
猪刚鬣忍不住“哗啦啦”的吐出来一大口血,不一会就把辰夕胸膛位置的衣服都给弄得又脏又臭。
猪刚鬣这一番话当即令到在场的蛇族们震惊不已:天,那些黑袍人的老巢连带着他们的殿主竟然都被那位红发英雄铲除了!这些都是真的吗?
与那些蛇族一样深感震惊的还有辰夕右手边的尤娜,尤娜以为辰夕只是趁着五殿殿主进攻凤凰城的时候,轻轻松松地捣了他的老巢,却没想到辰夕竟然连那五殿殿主都给杀掉了。
要知道,辰夕的灵力境界可比不上尤娜的厉害——关于这一点,当他们在魔窟里头,尤娜伸手掐住辰夕脖子的时候,辰夕只能使用卑鄙手段来挣脱就可以推知。
就是这样一个灵力境界比不上自己的红发小子,居然杀掉了自己当时没能干掉的五殿殿主,卯。
尤娜将信将疑地瞥着御辰夕,又想:除非这小子拥有其他不得了的什么功法,否则就是那个兽族的猪头四在说谎,毕竟拥有一点智商的兽族向来都是鬼话连篇的。料他区区一个灵圣初期的灵士,怎可能杀得了卯那个灵圣后期!
辰夕瞧这猪刚鬣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却还是要叽里呱啦地说一大堆话来帮自己撑场子。
辰夕可不想猪刚鬣为此导致失血过多而死掉,他便板起脸来,对猪刚鬣低声令道:“别说了,你个蠢猪。”
猪刚鬣却全然不顾御辰夕那阴沉的脸色,他就是死也要把自己最后一口怨气吐出来,“可现在你们却要恩将仇报!”
那股怨气带着猪刚鬣临死之前耗尽的最后一丝气力,脱口而出。就如同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龙卷风一样。仿佛此刻的上方天穹,没有秋日当空,尽是乌云密布。
猪刚鬣那一句声嘶力竭的遗言,沉重地袭击着在场每一条曼陀罗珍珠蛇的心。
他在拼尽全力为他主人遭受到的不公审判喊怨过后,便是忽然两眼一翻,全身的肌肉都在此刻骤然松散。
过不多久,猪刚鬣就从辰夕的左边肩膀上,紧闭双眼,耷拉着脑袋,松垮垮地滑了下地。
刹那间,辰夕便是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开始悲痛欲绝的呜咽不停,当场跪倒下去。
辰夕痴痴地望着猪刚鬣的遗体,像个疯子一样的自言自语:“苍天哪,你说他好好的一头坐骑,还是拥有自我意识的、智商挺高的一个兽族,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辰夕两腿好像变得软瘪瘪的,浑身也乏力。
他就这样依依不舍地跪在猪刚鬣的遗体边上痛哭流涕,“呜啊,苍天哪,大地呀,为什么你们总是要跟我御辰夕过不去,为什么你们总要那么残忍的,无情的,把我身边亲近的人儿逐个逐个的带走啊!”
辰夕撕心裂肺一样的哭喊,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刑场外边那些围观群众原本冰冷的心,也令到那些蛇族群众终于不再懦弱地选择沉默,终于让他们重新拾起自己丢失多时的侠义之胆,又再变回昔日里头那些风情万钟的热心市民!
这时候的大伙儿便是纷纷攘攘地替御辰夕声援起来,“他们不是血殿成员,他们是拯救我们一族的大恩人,大恩人,大恩人……”
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统统都在刑场外边高声呐喊着,他们对御辰夕的声援就好像惊涛骇浪一样,一阵盖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