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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到底是舒月心中的臆想而已。
若是真的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要杀人,舒月也不配被后人景仰,成就万世荣耀了。
所以,舒月所能选择的不过是漠然而已。
“我来试试!”
圆润清雅的声音,缓缓地在教室中响起。
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十三岁的小女子,身材修长若迎风蒲柳,皮肤莹白,恍若钧窑之美瓷,嘴唇红润,如樱桃点绛,一双宝石一般的黑眸神光灿然,却是好一派体态风liu的绝美女子!虽说年龄尚小,却依然透露出一股清雅如仙的美人风致。
饶是此时尚在低落的舒月,心中也是不免赞叹一声:“虽不若虞姬之美,却亦相差不远矣!”
“尤馥瑶?好吧,我想你会给我一个不错的绣品,不是么?”
那个名叫尤馥瑶的小女子,微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轻轻地拾起一块绸缎,姿态渺然。
尤馥瑶一边刺绣,一边用圆润清雅的嗓音道:“刺绣一道,在乎静,在乎诚!心境静,则手中之线有神!心念至诚,则绣品有灵!虽不入三千大道,却也不可小视!唯有心、体、技,三位如一,方能有所成!”
针线在她的手中,仿佛回归了女师傅之时的风光,如行云流水一般,肆意的在一块绸缎之上流淌,舒月甚至在针刺线移之时,感觉到了一阵流水之声,却是意境所致。
诚于道,方能为道所助!
这尤馥瑶虽然未达至道之境,可是在刺绣一道之上,却是不知道要超过舒月多少倍!
半晌,尤馥瑶轻开檀口:“师傅,你看如何?”
一幅刺绣,宛然现于众人跟前,却是风景如画,一副图景却是如真实一般出现在众人跟前,乱针绣之精奥却是尽显无疑!
舒月不禁有些敬佩,看向尤馥瑶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敬意。
“尤馥瑶,你做的很好,在刺绣一道之上,你不日便能够超越与我,大周秀色榜上当有你一位!”
女师傅面带骄傲神色,微笑着道。
“风雅,你看到了么?我虽然没有女儿,可是我亲手****出的侄女却是超过你女儿万倍!”
女师傅心中暗道。
尤馥瑶似乎感觉到了舒月的眼神,看了舒月一眼,眼神空洞,居高临下,仿佛看着牲畜一般。
舒月知道,自己被蔑视了。
“蔑视?我项羽何时被人如此小视过?真是气煞我也!”
舒月心中气闷,怎奈技不如人,终究是无可奈何。一时之间,却是下定了决心,在刺绣一道上却是一定要闯出个名堂!
咚咚咚!
钟声响起,却是已经到了下课的时间。虽然还是有许多东西没有讲,不过女师傅显然心情很好:“唔,时间到了,那么今天的课程便到这里吧!你们记住,回去要好好练习,却是不能懈怠,知道了么?”
“知道了!”
一众小女子脆生生的回答,只有舒月与尤馥瑶两个人没有吱声,而是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之间,似乎擦出了阵阵火花,最让舒月奇异的是,从那尤馥瑶的眼神深处,舒月看到了阵阵刻骨的敌意与仇恨!
“敌意?仇恨?难道母亲与这个小姑娘也有仇?”
回忆着尤馥瑶的眼神,舒月怀着满腔的郁闷,坐上马车向家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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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七章 红莲舞
白练洒洒,一个纯白色的身影,在洛府的后花园中自由的飞舞。那一袭白衣,仿佛天地间的精灵,在一树梨花间,卷起片片纯白色的花瓣,将后花园映衬的美轮美奂,彷如天界!而这个身影便是天界的仙女,挪移于花海之中,做飞天之舞!
这个身影不是旁人,正是满怀郁结而不得释放的舒月。
舒月前生乃是项羽,天地间一等一的英雄,一等一的强者,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也敢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舒月彻底暴走了。
暴力,永远是最佳的发泄途径,而舒月所能选择的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个途径。
舒月的前世项羽乃是绝世猛将,自然有着一身的好武功。不过如今投胎做了女人,却再也不能用当初那种充满杀伐的武道。毕竟男女有别,若是练武不当,也是极为伤身的。英年早逝尚算是小事,若是练得不男不女,那么舒月却是哭都没处哭去。
不过这却也是难不住舒月。当初虞姬天生体弱,舒月生怕她来一个红颜薄命,所以便花了大力气为其寻到了两套绝顶的舞功,来帮助虞姬强身健体。
没错,就是舞功!
这是两套特殊的武功,名为《红莲舞》与《锦绣舞》!
这两套武功,既是武功又是舞功,完全脱胎与两套舞蹈,这两套舞蹈都是钟天地之灵秀,灵气风华近乎天人的舞蹈,最是适合女子。
为了虞姬的安全,舒月曾经仔仔细细的将这两套武功彻底研究了一个透彻,却是没想到却成了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护身功法,真是时也命也,让舒月自己也不得不赞叹世事的神奇。
红莲舞主杀,遍布肃杀之气,寻常之时舒月断然不会演练,毕竟动作之间威力极大,若是误伤他人,却是不美。只有当她心情不好之时,才会演练此舞。若是平时,舒月大多是演练锦绣舞。锦绣舞主防,却是温和的多,自然不可能伤人。
舞蹈,本就是女子六艺之一,所以洛无忧闻之也是皱皱眉而已,并没有多做阻拦。不过若是他知道此事他的女儿,已经有随手之间取人性命的力量,却是不知道会如何作想?会不会暴跳如雷?
落英缤纷之间,一个高挑的身影,带着一道香风,袅袅娜娜,便来到了舒月练舞的所在。
“呵,我的小月儿,今天是不是受委屈了?怎么练起这套舞来了呢?”
这圆润的嗓音中却又不失成熟的风韵,却是舒月的母亲风雅无疑了。
舒月缓缓停下舞步,微微低头,却是不发一言。
风雅莲步轻移,轻轻提着衣裙的一角,便来到舒月身旁,将舒月拥在怀中,轻轻摩挲着舒月长长地黑发,道:“尤轻尘,为难你了?”
语气轻柔,一如既往,似乎只是与舒月唠着家常。
舒月闷在风雅的怀中,不吱声,只是闷闷的。
风雅爱怜的抚弄这舒月的长发,叹息一声道:“她是个执拗的女子,当初输给了我,便一直引以为耻,没想到今日却报复在了你的身上,却是我连累了你呢!”
舒月依旧不吱声,她知道自己在女学发生的一切,并不怪母亲,不过是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后来更是让自己的母亲为自己蒙羞,这让舒月有些愧疚。
想到这里,舒月微微一挣,便从母亲风雅的怀中挣脱,身形如飞,却是几步之间便消失在后花园中,之留下风雅一人摇头叹息。
刺啦!刺啦!刺啦!
阵阵布匹撕裂的声音,回荡在舒月的房间。自从挣脱了母亲温暖的怀抱,舒月便闷在自己的房间之内,开始练习起来。
针线在舒月的手中,还是一如往常的难以驾驭,七扭八歪之间,一块好好的布匹绸缎,便会在舒月的手下变得支离破碎,舒月的力气委实是大了些。
在撕碎了四十多块布匹之后,舒月只能颓然的放弃。
“我果然不是那块料,这刺绣一道对我来说却是太过艰深了。”
舒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默默的想道。
说不郁闷那绝对是假的,可是舒月确实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刺绣一道也许真的不适合自己。
正在这时,吱呀的一声,房门被轻柔的打开,风雅那女人典范一般的身影出现在舒月跟前。轻柔的将一地的丝绸布匹整理干净后,风雅才缓缓地道:“欲速则不达,小月儿你可有点急躁了。”
舒月将自己蒙在被窝里,不敢看母亲。
“真丢人啊!这么窘迫的样子,怎么被母亲看到了呢?”
舒月恶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心中暗骂自己一声后,一声不吭的趴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脑袋整个埋住。
身边一阵轻响,舒月知道这是母亲已经做到了自己身旁。
一双线长的双手,轻轻地拉开被子,轻笑声响起:“小月儿,可不要一直用被子捂着自己,要是脸上长了痱子,可就变成丑姑娘了。”
舒月感觉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是一时之间精神了不少,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