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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的声音中透着古怪的味道,让舒月分明感觉有一阵冷风吹过,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风雅的语调却是更加的古怪了,缓缓的道:“今天你不必见到尤轻尘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吧?”
舒月哑然。
自己的敌意表现的如此明白?
不过舒月还是微笑着点头,道:“哦?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呢。”
不过随即又问道:“这是为何?难道棋道不是她来教授么?”
“呵呵呵呵,当然不是她了。咱们天水可是有着一位棋道的少年宗师,他来教授棋道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何况尤轻尘又不是以棋道见长。”
洛无忧此时已经离席,显然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与这两母女之间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对于他的离席,舒月与风雅都是不可置否,显然这并不影响两人聊天的兴致。
“这么说,棋道师傅是一个少年?不会不妥么?”
女学之中虽然都是一些十三四岁的小女子,可毕竟都是女子,若是一个男子混迹其中,显然有些不合礼法。
风雅惊奇的看了一眼舒月,自己这个女儿她可是最了解不过了,最是不看重礼法,如今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难得你能想到这一步,不过你却是多想了。你们的男师傅可不止是他一人,他教授你们棋道与琴道。而书画两道却又是另一位男子教授。我大周虽然男女之间礼教严谨,可是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森严。”
“少年宗师?真是好大的名气啊!母亲,那人是谁?看看你女儿我人不认识?”
舒月嬉皮笑脸的问道。
看着撒娇耍赖的女儿,风雅眼角闪过一丝幸福的光芒,轻轻弹了一下舒月的额头,道:“人家是少年宗师,岂是你这样的不懂事的小丫头能认识的?”
舒月摇着风雅的手,继续撒娇道:“说嘛!说嘛!”
风雅无奈,只能开口道:“纳兰凤歌!”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五章 棋道第一堂课(上)
坐在前往女学的马车上,舒月的心情再次开始纠结起来。
“老天在和我开玩笑么?第一个师傅,是我母亲的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第二个师傅为何是纳兰凤歌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莫不是我真的和这女学犯冲不成?”
舒月不满的嘀咕着。
“唔,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心胸宽广。纳兰凤歌应该不会像尤轻尘一样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我赶出女学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虽然马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不过洛府与女学之间的距离却也不是很远,舒月只纠结了很短的一段时间。马车便已经到了女学门口。
谢伯对舒月微微鞠躬,道:“小姐,女学到了。老奴说句不该说的,希望小姐不要责怪老奴。”
谢伯乃是洛家的老人了,更是看着舒月长大的,加上舒月本身对于礼教并不是很在意,所以谢伯与舒月还是敢说话的。
舒月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淡淡的微笑着,静雅之处仿若ju花。
“谢伯请讲,舒月听着就是。”
谢伯颤颤巍巍的整理着缰绳,指着女学的门口道:“听说这位纳兰少爷虽然年少得志,却谦和有礼,心怀宽广。若是说缺点么,也不是没有,不过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啰嗦而已。小姐可要忍着些,莫要掀桌子哟!”
看来舒月刚刚的自言自语,早已经被这位谢伯听到了。
谢伯的语调有些古怪,显然是听说了这位纳兰少爷的某些故事,在这里提醒自家小姐。
舒月点头,男人若是唠叨,那可是最让人厌烦不过了。不过有时候唠叨的人,并不一定是坏人,反倒是对自己存有善意。
至少舒月自己上一世便认识这样一个妙人,那就是亚父范增了。
亚父范增谋略过人,深谋远虑,更是下了一手好棋。不过这言语一道么?却是啰嗦的紧,常常将舒月折磨的想要破门而出,可是碍于亚父的颜面,只能强自忍受,却是苦不堪言。
莫非,这纳兰凤歌也是这样一个人物?
唔,当时聊天之时可是没发现了。看来是一个喜欢教训人的家伙了。
舒月微微点头,道:“舒月在此谢过谢伯了。”
身形微微一躬,正要给谢伯施礼。
谢伯哪里敢让舒月给自己鞠躬,当即便侧身让过,口中连道不敢。
女学的门扉,向来是虚掩着的。来往的小女子都会自觉为下一个来的同窗留好门,不然开门之吱呀声,却是会让人尴尬不已。
“这个谢伯是母亲的人么?虽然掩饰了气息,可是这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改不了某些习惯。定然是一位武道高人。难道是派来保护我的?看了母亲大人也是颇有势力,这便是洛无忧不能纳妾的原因么?”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舒月,如是想道。
“若是这样倒也能说得通为何洛无忧明明讨厌母亲,反而不仅不能休弃母亲,甚至连纳妾都不能。是因为母亲手中的力量要超过他,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除了将母亲是若陌路之外,根本无法有任何作为?这事情却是越来越有趣了。”
舒月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心中却也是安生了许多,至少不用担心母亲受到什么委屈。
接下来么?
就是如何对付这位传说中唠叨的让人发指的棋道少年宗师了。
对于这位新师傅,显然女学的小女子们都有所耳闻,虽然对于他的毛病也都是知道,不过对于这位传说中风liu倜傥的少年宗师还是期待的紧。
此时舒月的心神,却丝毫没有放到这群明显是发春的小女子身上,而是定定的看着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郁气息的尤馥瑶。
此时的尤馥瑶,虽然依然是美绝人寰,可是韵味中并不是开始的脱俗,而是一种凄美的阴郁的气息。脸色白的透明,眼神中也尽是哀伤。唯独看向舒月的眼神中会发生一些变化,那是几分难言的意味,有羡慕,有怨怼,也有憎恨!
不过此时一声门扉轻响,打断了舒月的观察。
女学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门扉轻响,就说明师傅到来,将女学之门关闭了。而课程也将在这一声轻响中开始。
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将来者的身形衬托的修长。白玉一样的面庞上,俊眉高目,有神之极。来者给人的感觉就好比一阵清风,沁人心脾。薄薄的唇,微微上勾,略带嘲讽一般,却与这阳光之极的气质不甚相符。
“我是你们今后的棋道师傅,纳兰凤歌!”
简短的开头,让舒月难以相信这就是谢伯口中那个言语啰嗦的少年宗师。
“那么我们便开始上课。”
棋道对于舒月来说,并不陌生。至少当初有一个啰嗦的让舒月恨不得一把掐死的家伙,就极其擅长此道。
舒月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两人的对答。
清晨。
舒月:“亚父。我能不能不下棋?”
范增:“项籍,你可知棋之一道·········”
黄昏。
舒月:“呼呼···呼呼···呼呼···”
范增:“棋之一道便是如此了。嗯?你有没有在听?”
舒月:“·········”
纳兰凤歌似乎并没有看到舒月,至少面色没有半点变化,尽职尽责的讲解,将一众小女子忽悠的一阵一阵。舒月相信,若是此时这纳兰凤歌说太阳是方的,这伙小女子也定然会点头同意。毕竟花痴的智慧,可要比秦二世还不如。
“嗯?这位同学?你似乎有些走神?要不要我单独给你讲一遍?”
纳兰凤歌诡笑着,对舒月说道。最要命的还是他的眼神,那眼神中居然写满了“宠爱”!
“该死,他早就认出我了!”
舒月心中暗叫不好。
显然这纳兰凤歌来者不善,这是在下绊子呢!
这帮小女子分明被这个皮相光鲜的家伙迷得一来一来的,若是他此时对自己表现出特别的关爱,那么这些小女子恐怕········
舒月敏锐的眼光,已经发现,自己周围的小女子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同了。
嫉妒之火在燃烧,愤怒之火在酝酿,阴谋之火同样也在萌芽!
“该死的纳兰凤歌,不就骗了你一顿饭?至于如此报复我?这帮小女子也是,怎么就这么好骗呢?这家伙明显是在出卖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