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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再想想吧。再想想吧。我赵厚玄的孙女,也不是廉价的。不能随便指给人。这事儿,道儿也帮我上上心,关于那个叶若的资料,道儿要给我收集齐,尽快送来。我跟你母亲都要过目,然后看过后再商量接下来要如何决算吧。这样的事情,我和道儿都不适宜出面,还是让她们婆媳俩个私底下去定议吧。”
赵无道赞同地道:“这样处置,才是合适。”
赵无道返回家中,在花园中找到了正陪着小书香读书的妻子——叶韵诗。
赵无道一个眼神丢过去。
叶韵诗就是会意的找了个借口安抚了一下赵书香,然后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
“无道,这次从父亲那里回来,莫不是从父亲那里得到了什么话,要对我说?”叶韵诗已经做好了被赵家家主训斥和训诫的准备。叶韵诗所猜,这种话无非就是让她固守三从四德,顾全赵家颜面,对于叶若这等婚前所生的儿子的存在,要不予以承认,不得私底下相见等等云云。
赵无道自然猜得到贤惠的妻子心中所想。却是微微摇头,眼神示意妻子安心。
赵无道不想让妻子乱担心,就是没有任何花哨地径直道:“是好事儿。父亲有意叶赵再次联姻。”
“叶赵联姻?”叶韵诗颇感意外,所以就有些欠缺深思的问道:“是父亲相中了我们叶家的哪个孙女,要给赵家哪个孙少爷纳娶少夫人了?这种事,要叶家说的才算,韵诗已经身是赵家妇,做不得叶家的主了。”
赵无道不由好笑的摸了摸叶韵诗的额头道:“平日里,多聪明的媳妇儿。今天怎么这么不开窍?父亲不是要赵家娶叶家女,而是咱们赵家大概要嫁出赵家女,许给那个人了。”
“谁?”叶韵诗还是不解地道。
“还能是谁。我妻韵诗的长子。叶家叶若!”(未完待续。。)
325。寄人篱下的赵若惜!
“什么!”叶韵竹彻底惊呆。
“爸,妈,我肚子疼。我先去方便一下,等下就回来继续读书。”赵书香突然告罪,跑了。
听到赵书香的声音,叶韵竹这才从震惊之中回神过来,于是就是要伸手阻止。
却是被赵无道给制止了下来道:“让他去吧。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哪里?”叶韵竹又是想不通的问道。
“看来,我父的决定让韵竹吃惊不少啊!就这脑袋,平时多灵光啊,今天却是一点儿也不好使了。”赵无道温柔如水的笑着,继续道:“那孩子还能去哪里?咱们赵家女如今以谁最为出众?香儿就是去谁哪里了。这个小子,是去通风报信,也是给他哥叶若说媒去了。”
“这不好吧!”叶韵竹却是叹了口气,然后就是低头在原地想了半天,最后却是对丈夫赵无道道:“不行。这事儿,我想来想去,不合适。我得替若儿把这件婚事给推掉。”
“韵竹,是担心叶若的身份?还是担心,我们赵家利用叶若?”赵无道十分不解地道:“我怎么看,这都是亲上加亲的事情,我这次也是十分不懂韵竹怎么想的了!”
“无道。你不懂。虽然若儿是我的儿子,可是我也不能太过娇惯他。在他还没有出生时,我就已经给他定了一门娃娃亲。”
“韵竹说的是北方沈家的那个女孩子吧?”赵无道也是知道一些沈家以势压人,棒打鸳鸯的事情的。
“嗯。”叶韵竹道:“她们沈家家大业大。想反悔也就算了。我叶韵竹小门小院,我认了,只求他平安就好。我觉得冬儿也不错,拿来弥补给他,也算是我这个做母亲弥补对他的亏欠了。总归,我这个做他母亲的,最后还是给他找了一房媳妇。我能力有限,能做到这样,也就是别无所求了。可是,再给他找一个赵家天之骄女?还是算了吧。叶若就算是我自己的儿子。我也自认为我的儿子。他没有这个福分,消受不了。我只求他能安稳下来,跟冬儿好好安定下来,在华海能有一席之地。平平淡淡的生儿育女就好了。他。已经够折腾的了。就让他安静一会吧。”
安静?那个叶若他能安静的了吗?如果不是怕妻子担心。赵无道还真想把一些连儿子赵书香都知道瞒着不给叶韵竹知道的事情说给她听。比如叶若斩杀地级,天级,再比如叶若此时此刻正在北上要去问鼎沈家。可是。这些真不能说啊!不然,一旦被叶韵竹知道了,一定会多年积攒下来的冷静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都会什么都顾不得了的去见那个叶若了吧。那样,赵家可真就被动了。又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风言风语了!赵家也得被掀的天翻地覆了。
但是,赵无道不知道的是,冬儿此刻深受重伤沉睡不醒的事情,他儿子赵书香连他都给瞒上了。
赵无道只能笑了笑道:“韵竹是太担心和在乎叶若了。这叫关心则乱。这样娶不娶媳妇的终身大事,最终还是让叶若他自己来定夺吧。俗话说,宁拆十间庙,不拆一桩婚。韵竹这样做很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叶韵竹却是难得的跟赵无道犟嘴地道:“那你们赵家想硬塞给我儿子一个女人,就不是你们一厢情愿了?”
“说到底,韵竹还是怕我们赵家利用叶若那个孩子啊?”赵无道慨然地道。
“是。”叶韵竹干脆的承认了下来,叶韵竹干脆地道:“在若儿这件事上,我谁都不能相信。即使是无道也一样。毕竟,在整个赵家,唯一一个不会算计他的人,也就只可能是我了。无道,这话如果让你伤心,我很抱歉。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
赵无道却是打断叶韵竹的话道:“我不伤心。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愧疚的母亲在保护儿子而已。而且,我也更加相信韵竹对叶若尚且如此,对书香定然会更加呵护备至的。”
“是。”叶韵竹突然扑到赵无道的怀里,痛哭流涕道:“无道,十八年了,我十八年都没有回过华海一次看他。开始,我是要做赵家知书达理的媳妇儿,自然不能放纵自己去想着若儿。后来,我有了书香,平心而论,很多时候,我眼里就只有书香了,而是把他不知不觉的给抛在了脑后。无道,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每每想到他无父无母的挣扎着活着十八年,却还是活出那样一个精彩的人生,我的心就是忍不住的会想,他会活的多辛苦。我的心就有多疼!”
赵无道听了,也是心碎了道:“看来,我也跟着韵竹亏欠他了!毕竟,书香是我的儿子。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不管韵竹愿意不愿意,书香都分得了比他应得的更多的母爱。所以,很抱歉。我一定会力促这门叶赵联姻的。因为这是我对叶若的补偿。我知道,韵竹肯定不会理解。因为这是男人世界的道理,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亏欠他的,我就送他一个媳妇儿,但这种道理,即使韵竹再如何知书达理,可韵竹毕竟是女人,所以韵竹一辈子都不会懂得。不信,改天韵竹见到叶若,可以亲口问他,我的道理,是不是对。若是他说我错了,那韵竹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吧。”
“无道!”叶韵竹伏在赵无道的怀里,更加的泣不成声起来。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呢?
赵书香一路欢快小跑的来到一处别院之中。
“若惜姐姐,若惜姐姐!”
赵家天女,赵若惜!
“你这个小捣蛋鬼,又跑来姐姐这里捣乱来了?这次,你若是再敢撕毁姐姐的画卷,姐姐可就要到婶婶哪里告状去了!到时。有人就要挨打屁股的惩罚了!”赵若惜正在仅有的一个婢女绿儿的陪伴下,在初秋的时节里,在假山之上的亭榭中,铺开一卷宣纸,蘸水泼墨,临摹一卷气势磅礴的山水烟雨图。赵若惜的笔触,随便拿出去,不是有几十年浸**画的大家,是无法分辨真假的。赵若惜的书画功底,就可见一斑了。
“呵呵。”赵书香爬上了假山。只是趴在赵家天女赵若惜的画台之上。单手歪着撑着下巴,在对赵若惜傻笑。
“瞧你傻笑的样。是不是又在小秋儿那里讨来什么便宜了?”赵若惜忍不住玩心大起,拿蘸了水墨的大笔轻轻点在了赵书香的额头,然后就是忍不住看着赵书香的糗样。莞尔而笑了。笑声。清脆宛若风铃叮当。
换做以往。赵若惜这样戏弄于他,赵书香早就要发飙,不知道又要撕毁多少赵若惜的大作了。
但是。今天,赵书香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使他伸手一抹额头,弄了自己一脸黑墨,也毫不在乎。
赵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