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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看手中黄色诱人的果实,摇头叹了口气。
到最后,这枚果子也没有落进花眠的肚子里,而是被善贤皱着眉头吃了。她不知道其他孕妇喜不喜欢吃酸的,反正她是一向不喜欢吃酸也不喜欢吃苦的。不过介于这到底是人家小朋友的一片心意,她自己不喜欢吃就逼着善贤吃了。
入夜时分,花眠记得前一刻自己才刚刚合上眼睛,下一刻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说起来其实也不能算是空间,这里并不能看到边际,她抬头张望了一番,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花眠皱了皱眉,她打心底不喜欢这种让人压抑的环境。她约莫能猜到这应该是自己这段时间总是做的那个噩梦,因为每次醒来都会忘记,所以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有轻灵的脚步声传来。
这脚步声一定属于一个灵巧秀丽的姑娘,花眠下意识想道。
恰在这时,细细弱弱的风吹来,花眠觉得有些冷,前方的迷雾被风吹开,露出了一个纤弱有致的身影。花眠抬头看去,下一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若非是死死咬住了嘴唇,她这会一定已经发出了尖叫。
因为那个人影根本不是真正的人,而是一道透明的虚影,对方全身上下都被黑雾弥漫,她不知道之前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但就她看到的,这个女人走路分明是用飘的。
相信已经有人看了出来,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个女鬼!
花眠连连后退,只是很快,四周的迷雾似乎化为了实质,阻挡住了她的退路。
于此同时,那个女鬼如影随形般跟了上来,花眠的脸和她正对着,她依旧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却能看清那双眼睛。
花眠突然一愣,在她的想象当中,一个女鬼,尤其是女厉鬼眼中应该会有杀意有暴戾,而不是她看到的那样——满是悲伤和痛苦。
“你……”她下意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恰在这时,对方却猛地一口朝她咬来,花眠猝不及防下,竟然被她咬到了。
剧烈的灼痛从肩膀上传来,她下意识放出一道精神力向着对方袭去,对方对她的精神力似乎特别忌惮,立刻退了开去。
花眠低头一看,自己肩膀上已经鲜血淋漓了,可见对方那一口咬下去根本就没有留情。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明明那女鬼的眼神是清明的……
却在这时,那女鬼又扑了过来,这一次花眠有了防备,抬手便是一道精神力攻击,打在女鬼身上,立时便冒出一道轻烟来,那女鬼也蜷缩挣扎着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你应该是有意识的吧?”花眠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女鬼却又突然扑了过来,没办法,她只能再次反击。
接下来,花眠数次想要和对方沟通,对方却恍若未闻,只不断地对她发出攻击。
最后的最后,花眠忍不住想,难不成自己真的猜错了?那个女鬼其实并没有意识?
看着花眠消失在原地,那个女鬼才舒出一口气,在之前的那场战斗中,她无数次受到花眠的精神力攻击,体表的迷雾都消散了许多,只是她却一点也没有在意。
若是花眠在这,她必然不会错过——对方眼里的疲惫和欢喜。
四周的迷雾一阵涌动,却是有许多模糊的兽形虚影走出,它们无不身形彪悍,全身散发出浓浓的煞气和怨气,只是女鬼却似毫不在意这些,将它们招到身边,温柔抚摸着他们已经不存在的毛皮。
花眠睁开眼睛,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身体上的疼痛似乎还有所遗留——那个女鬼没有形体,一开始精神力攻击还能将她击退,到后来,她便不管不顾起来,宁愿受伤也要冲上来咬她,以花眠的躲闪速度,难免要中招,一个晚上打下来,她都不记得自己身上有哪里是不疼的了。
她舒出一口气,不出意料地发现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
——等等,自己竟然还记得噩梦的内容!?
花眠猛地坐起身,一旁的善贤被她吓了一跳,开口问道:“眠眠,怎么了?是哪里难受?”
如今花眠每天睡醒都会出冷汗,善贤因为不知道她做噩梦的事,只当她是怀孕了之后盗汗,除了每天帮她擦身,还特意去找了一些对盗汗有用的食疗方子,可惜收效甚微。(未完待续。)
第550章 惊恐,悚然?
“我没事。”花眠擦了擦额头的汗,犹豫了下还是将梦中的事情说了一番。
“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是做梦,但醒来后那种心惊的感觉却到现在还有。”说完,花眠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概是因为她太怕鬼了吧。
善贤同样不明就里,但他却直觉地觉得这事不简单。可要是继续思虑下去,线索太少,他便是再聪明也没办法进行推断。
接下来,花眠每天晚上都要做这个和女鬼打斗的噩梦,一做就是两个月,可把善贤心疼坏了,却是毫无对策。
睡了个午觉,花眠洗了把脸就出去了,她平时散步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会自然要补上。
看到前方道路上的多伦斯,花眠并不觉得意外,这两个月来,这孩子每隔几天都会在这条道上等她,然后把一些他认为对她有用的东西送过来,不算特别珍贵,但已经是他能弄到的最好的了。
但是说实话,那些东西没有一样花眠吃到肚子里的,倒不是里面没有她喜欢的,而是……善贤这人有时候吃起醋来真的很没有道理。只是介于他是家里的大厨,在这方面阿雪一向不和他硬碰硬。
今天多伦斯给花眠带的是一种鸟蛋,浅褐色的蛋壳,比鹌鹑蛋大一些又比鸡蛋小一些。
“我听他们说这个鸟蛋味道很好,研究所那里的人也说这种鸟蛋营养价值很高。”多伦斯小声道。
唯一让花眠郁闷的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对谁都这样还是怎的,每次见到她都低着头,说话也从来不看她的眼睛。她说过几次,见他不为所动也就不多说了。
受到过挫折和磨难的孩子,主意总是正一些,她也不强求。
“你受伤了?”注意到他的手包扎着,花眠皱眉问道。
“小事,不过是被一只野猪冲撞了一下。”多伦斯轻描淡写道。
花眠神色顿了顿,“你也小心一些吧,若是你出点事,成心想要我吓得早产是不是?”
多伦斯闻言整个人都僵了,良久才小声嗫嚅道:“你在乎吗?”
花眠一怔,半晌才明白这孩子的意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当然在乎,没有谁会喜欢看到伤害和死亡。”
多伦斯沉默许久,才道:“但是伤害和死亡,很多时候都不是天灾而是**。”
花眠忍不住笑了,“小小年纪不用这么苦大仇深,这些问题自然有大人去考虑,你只需要好好长大就行了。不要总想着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去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去感受一下,然后再决定自己要做怎样的人。”
她想,要是以往,自己肯定不耐烦去开解一个中二期的孩子,但或许是要做母亲了,看到孩子总是容易心软一些。
花眠拍了拍多伦斯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虽然知道善贤肯定会将那些鸟蛋昧下,但花眠还是把东西给了他。
孩子再可爱,也比不上她男人重要。
善贤看了眼手里的鸟蛋,开口道:“这种鸟蛋营养确实很好,也很美味,你想吃的话明天我去给你弄一些。”
意思很明显——我手里的这些你就别惦记了,我不会让你吃其他“男人”给的东西的。
花眠有些无语,但也没说什么,反正在吃食上善贤一向不会让她委屈,这点小事她就不去计较了。
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花眠已经能感觉到宝宝的胎动了,那种感觉非常神奇,两个小家伙还小,也没什么力气,说是胎动其实更像是吐泡泡的感觉,但是于花眠而言,她永远无法忘记那种心尖都颤动的动容。
她忍不住回想起上辈子的母亲,以前她那个蠢兄长问她是不是还怪着母亲,她嘴上总是说提那个没意思,但却从来没说过不在意。
心里到底是有些在意的。同样是她的孩子,她和蠢兄长一个受尽对方的宠爱和维护,一个因为她的疏忽在孤儿院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挣得的事业也因为她对儿子的维护而毁了,哪怕这一切的伤害都不是她的初衷,她比她更加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