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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研究了很多古代的遗迹，上古时期，大帝之间的研究我们也都探寻过。这让我们发现了一个可怕的实事。大帝不是没有研究出成为圣明的办法，他们甚至创造出了圣明，打开了成为圣级的道路。”
“什么？”白鹭一脸发蒙的看着霍老，他已经跟不上这个狂热学者的思路了。本身对方和他说这个，其实就是看在白鹭完全听不懂的基础上，只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已。
这武魂方面的研究，提升个人实力的技术手段，那里是一言半句可以说清楚的。白鹭按照现在伪装的身份，只是出自底层的一个暗探罢了，燃血修脉法也就是他接触的最高功法了，对于系统的武魂研究和历史，别说卫十三听不懂，白鹭这个半路出家的武者也是一知半解的。就这，还是靠在夏国掌控暗卫，消息渠道广阔，存储信息量极大的基础上的。要说能完全听懂霍老在说什么，白鹭恐怕也有些理解困难。
不过他好歹是个现代人，却是知道霍老的研究可能已经接近本质了。
霍老很满意白鹭的惊奇，继续说道。“圣级，在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的。你仔细想想，上古时期的五个帝王，历尽千辛万苦，集合整个世界的力量开发的技术。一直延续到今天还在使用的体系。”
“这武魂，或者说，原初武魂，便是圣级！”
“武魂？原初？等等，你是说，这个世界上最开始的武魂，就是上古大帝们创造出来的圣级？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啊！武魂没有意识，也不是武者，怎么能算是圣级存在呢？”白鹭没有搞懂对方的意思，只是凭借自身的理解问道。
“武魂没有意识？这话简直无知！”霍老翻了个白眼，“要是武魂没有意识，你以为夜魂是怎么诞生的？上古时期，在武魂出现之前，可曾有夜魂的记载？夜魂是不是只出现于武魂诞生之后？还有，武魂显化，武魂图腾选择传承对象，这些难道都是无意识的行为？要真的没有意识，那岂不是每个修炼者都可以去获得神话武魂的附身了，还分什么三六九等？”
“原初武魂，上古五位大帝联合创造的事物，最终却不受掌控。你以为是权利分配不均造成的么？大帝是何等存在，万载寿命也是不难达到的。可你见过哪个大帝能够活到今天的，就是最近的一个大帝，也不过存在了不到千年罢了。你不是以为对方是想不开，最后自杀身亡的吧？”
“大帝的力量都掌控不了，利用武魂成为大帝的存在，最终也无法超越千年极限。这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人体限制罢了。而是原初武魂的受体控制。那原初武魂，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圣级，你居然把他无知的看做一个死物，真是可笑。”
霍老摇摇头，随后又是赞叹的说道。“上古时期的大帝们，确实惊才绝艳。只是最后被自己创造出来的圣级存在剥夺了一切。原初武魂根本不想这个世界再出现一个圣级与他争锋，是以疯狂的聚集天地之力于自身，使得整个世界的天地之力都急剧下降。到了最后，连最基础的修炼都变得困难起来。原初武魂又开始创造武魂修炼体系，他做不到把天地之力无限制的禁锢在身体里，于是便开始分裂自身，产生出无数分散的武魂，分担禁锢天地之力的压力。这个情况，自然被大帝们利用了起来，这才有了随后延续至今的武魂修炼体系。”
“之后，每一代大帝又或者是王朝都有相对应于武魂的研究。每一代的学者和大能们，都致力于超越武魂的掣肘，超越本身的限制，突破原初武魂的控制。”霍老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就是因为如此，这几十万载延续下来，才有了现今足够多的技术积累，让我们在突破武魂限制的道路上前进的更远。”
白鹭被骇的说不出话来，足足呆立了一刻钟时间，才理顺了这庞大的信息量，开口说道。“现今天地之力飙升，是不是也和原初武魂有关？”
“你倒是还能发觉这一点，也算是反应不错。”霍老嘿嘿一笑，“我说现今是最好的时代，这是绝对没错的。你问这天地之力的浓度提升的问题，其实很好解释。你可以把原初武魂想象成为一个大布袋子，天地之力就像是货物一般不断的朝着里面装。”
“不管这个布袋子到底有多大，这天地之力却是近乎无限的。这许多年过来，原初武魂已经被装的满满的，甚至马上就要被撑破了。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原初武魂若是不想被撑的爆炸，就只能减缓吸收天地之力进行压制的速度。这样一来，天地之力的浓度当然会提升起来。”
“我记得有个大帝有过预言，嘿，那可不是什么预言。他定是也发现了原初武魂的极限，推测出了原初武魂撑满的时间，这才说出的预测罢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武魂聚合技术
霍老的话打破了白鹭的认知。
原初武魂是活的，是上古大帝集合世界力量创造出来的圣级存在。
这个世界不能诞生超越大帝的存在，是因为原初武魂本能意识的不允许。而霍老一众学者的研究，确实想要打破这个局限。破除原初武魂对世界的限制。
好吧，说实在的，白鹭到了研究机构，简直有种从古代穿越到了未来的感觉。这里的学者们所期望的成就超出了时代。若是换做夏国又或者是汉国，绝对不可能支持这一群疯子开展这样的研究。甚至在整个世界里面，霍老的说法也跟天方夜谭差不多，根本不会被当做是研究方向的。
这只能是研究幻想。
白鹭的接受能力远超原住民，霍老说了一个多时辰的概念，让白鹭对于这个高武世界有了很清晰的认识。只是这样一来，霍老所提出的提升模式，岂不是还是在原初武魂的框架之内么？
“利用武魂提升，最终还是不可能超越原初武魂的力量，霍老您说的目的，恐怕也难以达到吧？”
“单纯的利用武魂自然没有这个可能性。”霍老点点头，“说是最终目标，实际上现在的技术研究想要让人超出限制的成长还很困难，更不用说是想要超出原初武魂这样的圣级存在了。”
“不过，至少我们现在有了道路，比起之前世世代代的摸索探寻，要好上不知多少。”
霍老所谓的道路其实也很简单，原初武魂是圣级存在不假，但是原初武魂再强，也不过就是武魂而已。武魂的特性，就在于附身依萍，它是和宿主共生的存在。现在的原初武魂，就像是显化自身的武魂实体一般。其中依萍的特性并不会消失，就好像白鹭是击败了显化的青鸾武魂，才造成压制性质的武魂附身一般，若是能够得到原初武魂的认可，让原初武魂附身的话，那么想要超越大帝成为圣级，也就不是一句空话了。
成为圣级之后，武魂是受到人本身操控的，那么再造圣级的提升渠道，也就不是难事。当然，这只是理想化的状态，现在哪怕是一个意识浅薄，只有本能的原初武魂都抗拒新生圣级的诞生威胁，以人类的复杂意识，难保不会把事情做的更绝。
原初武魂撑满了，天地之力恢复提升，早晚有一天，这个大陆上会继续出现上古五帝一般的存在，再造圣级。不管是那一条路，未来总不会因为原初武魂的存在而被限制。霍老的研究，不过是想加速这个进程罢了。
“说了这么多，总归还是要落在实处的。”霍老笑了笑，“你的悟性不错，我这话不止和你说过，对国主，甚至包括苏顽和姜枫，我都是说过这个问题的。只是他们在意的更多的是自身实力的提升，却不是整个世界的未来。若不是研究机构还原的技术能够给他们创造强大的将官，我这边也得不到楚国全国的资源支持和人力支持。只是，这要求上实在有些舍本求末了。”
“这可不能怪楚国。”白鹭摇了摇头，“现在三国并未一统。楚国还要面临生存威胁，一旦国家孱弱，就会被他国入侵，先保证自身的实力成长，也是无可厚非的。这并不是短视，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说的不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白鹭和霍老转头一看，一个青年男子从外走了进来，显然是听到了白鹭的分析说法，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想不到世家这边的人选也能有此等大局观。你很是不错，卫十三，不枉我亲点你作为新实验的对象。”
白鹭心思电转，这人这么年轻，穿着也不是楚国国主的外袍，但是能在此间开口，身份地位不可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