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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对力量不够?”死神喃喃自语,是的,他清楚,自己确实绝对力量不够,当绝对力量不够,没办法对对方造成真正杀伤意义的攻势时,对方就能够从容多了,苏白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一直不慌不忙甚至还没事儿玩个分身似地逗他玩。
“其实,也是有你刚刚身体获得提升的原因,否则,我不至于那么不堪。”死神说道。
“别给自己找借口,我也懒得听弱者最后的呢喃。”
“砰!”
苏白扣动了扳机。
“啪!”
死神的骷髅面具翻飞出去,披风也散落了下来,苏白猛地转身,看向了那条线的位置。
在那里,一团黑影枕在那里,距离那条线,只有微不可查的距离。
“所以,我其实早就准备好了。”黑影的声音,就是死神的声音,“现在,我可以教你最后一个身法,那就是,永远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嗡!”
黑色虚影整个地跳入到了那条线之外。
苏白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地狱火散弹枪还被他握在手中,甚至,枪口,还一直对准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套衣服。
骷髅面具还在地上,带着一种嘲讽的笑容,但是苏白丝毫不以为意。
“所以呢?”苏白嘴角勾勒起了一个弧度,“你是我的地狱火散弹枪投影出来的存在,我可不相信,双枪丢在这里,你还能够跳下去。
没有双枪,你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或者,换句话来说,丢了双枪,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吱呀……吱呀……”
披风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面具也飘浮起来,重新落位,只是,当双枪再飘浮起来时,被苏白抢先一步一脚踩在了脚下。
对方的虚影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再也不复之前死神的风采,尤其是从空中滑落下来扭动身体扣动扳机时的姿态,和现在对比之下,简直是判若两人。
“呵呵。”死神发出了一声很无奈的笑声,他本来想学习苏白造成自己已经跳下去的假象,等苏白放松警惕时,再裹挟着双枪迅速离开跳下去,只是,很显然,苏白没吃自己这一套。
一些计谋,对方没看出来时算神机妙算,玩弄人心,但人家已经早就看出来了,就显得自己宛若智障了。
“说真的,你的强化路子很多,也因此,你的路子会很广。”死神自嘲似地指了指被苏白踩在脚下的双枪,“但那两把枪的真正威力,你其实还没意识到,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
“这话不应该说是相信我有朝一日我会发现然后你才死得欣慰无憾么?”苏白调侃道。
“俗。”
死神的身体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虚无,
“其实,我还是建议你早点跳下去,这样子你才能最后成功地离开这个故事世界,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很惨。”
“你的意思是,之后这里会出现一条黑龙么?”苏白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身上,有很多的强化,也有很多的血脉,但你却忘记了,你自己本身一开始就拥有的血脉,是来自于哪里。”
骷髅面具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地诡异,然后,化作了飞灰飘散,就连苏白脚下的两把双枪,也化作了一地粉尘。
苏白有些怔怔地站在原地,他在品味死神最后告诉自己的讯息,
甚至,越想自己的身体就越是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栗起来,
自己,
自己本身的血脉?
自己这具身体,
真正的父母?
苏白猛地转过身,看向剩下的两扇没打开的门,
如果真的按照这个故事世界的规则和节奏来看的话,
这两扇门后面,
有一个,
是自己的父母?
第十六章 心思弄人
“衣服有点不合身。”徐红有些紧张道,她的身材其实有些微胖,骨架也比原来的老板娘要大一些,老板娘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确实显得有些紧巴巴的,确实不是很合身。
“当粗使丫头,穿不合身的衣服,正好。”路通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格外的冷静,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思真的很深沉,“我扮演掌柜,刚刚接手了自己父亲的店面,父亲回南方养老去了。熏儿,你扮演老板娘吧,你姓什么?”
“你给取一个吧。”
熏儿无所谓地说道,她在打理着自己的发髻,尽量遮掩住一些自己的靓丽。
徐红在此时难免又有些吃味了,因为不管怎么样,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气质,真的适合当老板娘,而自己,真的似乎只适合当一个丫鬟,当然,也是因为当老板娘压力比较大,她对自己的临场不是很有信心。
“就这样子吧,现在还得庆幸那些僵尸没有把客栈进行什么破坏,鲜血咱们也都清理干净了,尸体也处理好了。楚兆,你负责当小二,李伟、明凯,你们负责当住户吧,去住二楼每个人住一个房间,没事尽量不要出来,否则这么一个荒郊野外的小店,如果打下手的人太多的话也反而不符合常理了,又不是孙二娘的黑店。”
明凯和李伟本来还在头疼着等会儿自己要怎么表演,见路通直接给自己安排了住客的身份,两个人倒也是乐得轻松,直接上楼回房间了。
路通转过身看向熏儿,“你们还有圣水么?再在屋子里撒点圣水吧,我总觉得这个客栈里还有一些血腥味,必须再用圣水冲洗一下。”
“要这么浪费么?”楚兆有些心疼道,“我反正闻不出来啊。”
“那些古代当兵的,他们能嗅不到血腥味?”路通反问道,“我们这个主线任务2是骗住他们这些住客48小时,而不是说把他们直接捆绑起来喂水喂饭48小时。”
“楚兆,听他的。”熏儿说道。
“好。”
楚兆只能有些不情愿地拿出圣水去几个死人的地方喷洒出去了。
“你,应该没问题的,大世面也见得多了。”路通看着熏儿说道。
熏儿点点头,“尽量吧。”
“我还是很好奇,你的另一半,真的是听众么?”路通之于熏儿真的有些见女神的感觉,当然,他很巧妙地控制着这种情绪,倒不是说路通有多傻白甜,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成为听众,查出尿毒症之后女友也和他分手了,整个人处于人生的最低谷之中,见到了穿着军装到医院慰问的熏儿,自然是很容易被触碰到内心柔软之处。
熏儿只是微微一笑,没回答。
路通也明白了自己刚才的失态,整理了一下衣领,“我出去迎一下吧,你就不用出去了,楚兆,我们一起来。”
车队已经到了客栈栅栏外面,路通很是自然地带着楚兆一起走出来迎接,在走出去时,路通对楚兆小声道:“不要怕他们,他们虽然是当兵的,但我们的实力比他们强,不要有压力。”
“我明白。”
话音刚落,
“小的给各位将军贵人请安。”
路通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马车跪了下来磕了个头。
一旁的楚兆愣了一下,
你麻痹啊,
事先怎么不说还有这一出?
好在楚兆也不是扭捏的人,马上也跟着跪了下来,头碰着地。
这一幕,倒是没有让马车旁边的骑士们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把楚兆当作了一个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规矩的小二了。
“伺候好马匹,收拾好厢房,尽心伺候着。”
领头的满将军丢下了一个银锭子颐气指使道。
清宫剧给人的错觉那就是似乎清朝上下所有下级人见到上级人都要自称奴才,其实‘奴才’这个称谓,更多的还是流通于满族人自己圈子里。
比如满族下人或者是满族大臣见到皇帝,经常自称奴才,而汉族大臣则是大多自称臣下,倒不是因为是满族人给汉族大臣的礼遇,只是因为在那时满族人眼中,奴才,是自家人的称谓,是家里属下亲切称呼,你一个汉族人,不配用奴才自称,是外人。
这和满族人早期也就是女真时期的制度有关系,家里的奴隶是自己家庭财产的组成部分,是自己能够信任依赖的人。
也因此,路通没自称奴才,也说明他真的很心细。
赶忙捡起来地上的银锭子,路通还用牙咬了两下,忙喜不自禁地站起来点头哈腰,一边让楚兆带其余骑士去安置马匹一边自己凑到轿子边等着伺候马车里的贵人出来。
“啪!”
一记马鞭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