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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贾某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两位将军周全。”
贾供奉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一脸决绝,义无反顾,抱着必死之心快马加鞭的走了。
车梁咬着嘴唇,紧攥着缰绳,恨不得一起跟上去。褚振武放缓马速,刻意在车厢晃悠,似乎想知道亲卫营何时去增援。桑玉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没说,依然面无表情地跟在车梁身后。
要么没敌人,要有便是绝不会轻易出手甚至不会轻易露面的炼神境妖人。
实在有心无力,三个文官耷拉着脑袋若有所思,紫灵端着杯子沉默不语,邱菡芸噤若寒蝉,车厢里气氛变得格外凝重。
齐兴不信真遇到危险他师父会坐视不理,突然笑道:“殿下,车里太闷,愚兄出去透透气,顺便去前面看看。”
从早上到现在,岑老至少发现三拨人混在官道两侧逃亡的人群中监视。他们非常谨慎,与同伴几乎不交谈,一时半会儿无法确认其身份。这只是修士,鬼鬼祟祟的凡夫俗子更多,根本无法甄别。
情况复杂,但不是很严重。
那十几个修士境界修为普遍不高,贾供奉和胜卿山完全能应付,另外还有左绩,还有两百多修士构成的前锋营。根本用不着动手,吓也会把他们吓跑。
之所以说那么严重,只是找个借口把左绩放出来。越往前走,越人多眼杂,不能再让一个皇族供奉蹲在囚笼里示众。
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一个把境界修为隐匿得极好,差点被他蒙过去的老头,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进齐家马车。在聚贤谷呆了三天,又赶了四天路,算算时间应该就是那个人,一个可让自己真正拥有底气的人。
“齐兄稍安勿躁。”
秦风把前几天刚换上一剑鞘的破剑放到一边,起身整了整衣服,似笑非笑地说:“本王也想出去透透气,走,我俩一起出去转转。”
“去哪儿?”
“八姨,你和菡芸别动,我们不走远,一会就回来。”
齐兴猛然反应过来,强按捺下心中狂喜,故作镇定地说:“二位姑娘放心,有齐某在,殿下不会有事。”
“你不在我一样不会有事。”
“对对对,殿下怎可能有事,我们去去便回。”
二人真没走远,或者说根本没走,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等齐家车队驶到面前,突然身形一闪,跳上一辆看上去很破旧,走起来吱呀作响的旧马车。
曾孙在聚贤谷留有暗记,顺着暗记找到一封信,内容令人不可思议,齐世阳担心齐兴上当受骗,追上来之后并没有贸然现身,想先暗中打探下这位皇子殿下的底细。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吓出一身冷汗。
一钻进马车,一道浩瀚无比强大得令人窒息的神识突然扫过来,对方境界修为深不可测,神识带来的威压让人几乎喘不过气,让人油然而生起一股如果轻举妄动下一刻便会身首异处之感。
太强大,太可怕了!
从来没见过归一境大能,从来没亲身感受过归一尊者的威势,齐世阳很直接地认为岑老是一位深不可测的归一尊重,对曾孙在信中提及的事不再怀疑,确认是友非敌也不再那么担心,只是前辈高人没发话不能妄动,只能盘坐在车厢中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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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炼神境车夫 (求收藏推荐)
“齐兴义弟秦风秦十八见过曾爷爷,让曾爷爷久等了。”
很普通的一个糟老头,感受不到哪怕一点危险,给人感觉同刘伯差不多。秦风对齐世阳表示出极大敬意,也给足了齐兴面子,不仅以晚辈之礼躬身作揖,并且同样以“曾爷爷”相称。
齐兴不敢像他一样大大咧咧,老老实实跪下,忐忑不安地说:“孙儿自作主张,请曾爷爷责罚。”
“你是家主,我齐家今后全靠你,何来自作主张?”
高人的神识消失了,齐世阳如释重负,伸手将齐兴轻轻托起,上下打量着秦风,和蔼地说:“一封致青云宗前辈书,天下闻名,果然年少有为。兴儿能有殿下这样的义弟,既是兴儿之幸,也是我齐家之幸。“
“大哥的曾爷爷便是十八的曾爷爷,殿下二字,曾爷爷千万不用再提,直接称呼十八便是。”
该说的曾孙在信里全说了,刚才那道神识足以证明一切。
把前辈高人的弟子当曾孙,那把前辈高人置于何地。
齐世阳不敢认这个干曾孙,一脸感慨地说:“承蒙殿下厚爱,齐某感激不尽。天道无情,能苟延残喘至今已是大幸,岂敢劳烦前辈高人为齐某费心。只求殿下念及兄弟之谊,将来助兴儿一臂之力,助我齐家报仇雪恨。”
毫无疑问,他对能否突破归一境已彻底绝望。
归一境修士之所以被称之为“尊者”或“大能”,是指到了那个境界,对某些方面有很深的感悟。换句话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
岑老在脑海中轻叹道:“他执念太深,满脑子仇恨,所练功法极可能残缺不全,一直在闭门造车,阳寿将尽,始终没摸到门坎,恐怕大道无缘啊!”
“他能不能突破归一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多活几年。就算不能全心全意为徒儿效力,至少能成为一股助力。师父,您老再看看,破厄丹对他管不管用。”
“破不了厄的破厄丹,你说管不管用。”
“师父,我不是说了么,破不破厄无所谓,关键能不能延寿。”
“珍贵无比的破厄丹当延寿丹用,只有你小子干得出来。”
老家伙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并非舍不得一颗破厄丹,而是为齐世阳惋惜。能修炼到这个境界太不易,几千年前,他的道侣就是因为好不容易求到一颗破厄丹却没能突破归一,苟延残喘一百多年玉消香陨的。
不仅要给他延寿,并且要让他看到希望!
秦风反应过来,立即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问:“齐前辈无需急于交代后事,家师让十八问,修炼是什么?”
称呼由曾爷爷变成了齐前辈,态度一反常态的严肃,这显然是代前辈高人问话,或许高人就在身边。只是实力差距太大,无法目睹高人真容。
齐世阳不敢怠慢,沉吟道:“修炼是为永生,是为追求更高境界,是为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乃逆天行事……”
“家师让十八又问,何为天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无情,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在它眼中,普罗大众皆如蝼蚁。我等修士,即便生死道消,不过是天道循环,多年之后便会有新的生灵……”
“前辈说修练乃逆天行事,这个天是不是指天道?”
齐世阳一脸茫然,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齐兴的心砰砰直跳,紧张之极,生怕曾爷爷回答不上,前辈高人就不会出手相助。
秦风干咳一声,正色道:“家师说,许多人自以为洞察天机,自以为能够窥探天机,开口便是逆天行事,闭口便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其实狗屁不通!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并非天地残暴不仁,把世间万物都看成草狗。而是天地不为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的意思。天就象一位严父,地就象一位慈母,给予我们太多太多恩泽,却从未向我们索取过一丝回报。
天生我,地载我,君管我,亲养我,师教我,谁能大过于天地,谁又能逆得了天地?连天道是什么都不知道,何谈逆天行事?”
这套理论完全颠覆了齐世阳对修炼的认知,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
“春天有百花,万物复苏,鸟语花香,但也有春寒料峭,春雨绵绵;夏天有凉风,万物疯长,枝繁叶茂,但也有炎热酷暑,暴风骤雨;秋有明月,秋高气爽,果实累累,但也有枯枝落叶,秋风瑟瑟;冬日有瑞雪,千里冰封,银装素裹,但也有寒风刺骨,凛冽冰冻。
阳光灿烂,风和日丽,蓝天白云,固令人心旷神怡,神明自得;但黑云压城,狂风冰暴,阴晦冷涩也大可不必悲怆惆怅,郁闷压抑,因为这一切均乃自然之道。实际上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均由心起。心乃情之源,心乃情之根,一切欢乐愉悦,一切烦恼悲伤,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