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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老脸,拍了独孤惊鸿几句马屁,便告辞,准备进宫,但是临走之前,记起自己怀中的龙形玉佩,忙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呈到独孤惊鸿的面前,“王爷,这个…便还回给王爷了!”
百里逸风一惊,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玉佩,之后看着独孤惊鸿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个是?”独孤惊鸿对玉佩并没有印象。
司徒栋梁一愣,“王爷这个是你与儿的定亲之物,也是王爷的贴身之物,难道王爷不记得了?”
独孤惊鸿摇头,“本王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
“也是,那个时候王爷还小只有六岁,而老臣还当过一段皇女的太傅。”说道这里司徒栋梁停下了。
“怎么司徒丞相那个时候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独孤惊鸿难得缓解一下气氛。
司徒栋梁忙说道:“并不是,不过王爷六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足足病了四年。那时候陛下禁止任何人窥探!所以…”
“本王病了四年?”独孤惊鸿眯了眼睛打断她的话,那为何她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说。
司徒栋梁一愣,随即充满了恐惧,忙跪下,自知说漏了嘴,“王爷恕罪,这件事情被陛下下了禁口令,而且…只有几位老臣知道罢了,今日之事望王爷千万别告知陛下,否则老臣命休矣。”
独孤惊鸿没有理会她,而是拿起他手中的玉佩,入手很暖和,仿佛有股热情从里面源源不断的传来,立马便温暖了整个身体,不仅如此丹田内的内力也开始翻滚,丝丝热气突然冲着丹田而去之后便加入了内力的行列,这明明是增加内力的神器。独孤惊鸿心下一惊,此时才认真的看着玉佩,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龙,此时居然还在缓缓而动,一双蓝色的眼睛,微光一闪,独孤惊鸿立刻便感觉到一股眩晕的感觉。
百里逸风一见立刻起身一闪便扶着独孤惊鸿,“王爷,你没事吧!”
独孤惊鸿脑袋昏昏沉沉对着百里逸风摇头,“本王无事!”
司徒栋梁也很是担心,但是玉佩以还,心事也了,想来王爷也不会将刚刚说漏嘴的事情告知皇上,只是没有想到独孤惊鸿居然不记得与自己儿子发生的事情。尽管如此,独孤惊鸿不依旧要取她的儿子。可是她却不了解自己孩子的心思,她真的是老了。
司徒栋梁身形颓废的走了出去,在日光之下可以看到她满头的花发变成了白发。
太女府中,司徒寒轻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却不是满房间的通红。
小树跪在了地上摸着泪水,不敢吭声,他没有料到,司徒寒轻现在才醒来。
“你在说一遍这里是什么地方?”司徒寒轻的声音发颤,并不是兴奋,也不是开心,而是恐惧,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没有与独孤惊鸿成婚会给自己的母亲造成多大的伤害,不然他也不会因此而斩断对太女的情根,将自己的记忆深埋。
“这里的确是太女府!”小树的话刚落,便见到司徒寒轻似乎无力了,忙起身扶住他,“公子,公子…”
司徒寒轻清醒过来,“不可能,怎么会,明明我坐在花轿上。”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嘴角带着微笑,摇着小树,“你骗我,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因为王爷不喜欢我,所以才将我赶到了这个房间罢了!”
“公子。”小树此时有些不懂了,明明公子喜欢太女,难道在她的府中他还不高兴了,想到这里声音提高了些,“公子,你清醒点,这里是太女府,而你是被人下了药迷昏送入了太女府中的,太女也是现在才知道。”她自然是撒慌了,太女昨日便已经知道了,毕竟她参加了了独孤惊鸿的婚礼,当时听到了百里逸风的话,无奈于她就在王府,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司徒寒轻自己送上了门,事已成局,而惹得太女没有观完礼便灰溜溜的回来了。
“迷昏药…”司徒寒轻坐在床上呆愣了许久之后,才慢慢起身,“我要回丞相府,我要见母亲,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有人劫持了我,所以才…”
“公子,醒醒吧!”小树冷静的说道,“奴才醒来的时候便回了丞相府,不过被丞相府赶了出来,而且…”抬起头泪又盈满了眼眶,“听说丞相要与你断绝母子关系,听说已经入宫请旨了!”
小树的话如同是一块巨石压上了司徒寒轻,“呵呵呵,哈哈哈哈…”
“公子…”这件事情的确是难以接受,但是事实便是如此,看着有些癫傻的司徒寒轻,小树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可言的欢愉之情,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京都第一才子,又是司徒丞相的儿子,相貌一等一,人人渴求的佳人。现在?他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虽然进入了太女府,太女却宁愿与他说话也不愿意来看公子。
“小树,母亲是为了我,是为了我这个不孝子。”司徒寒轻擦着眼中的泪水,“母亲进宫请旨必定也会告老还乡!”
司徒寒轻果然很了解司徒栋梁,的确,司徒栋梁已经请求圣上告老还乡,而且独孤九重也允许了,不过要等到年后才肯让其辞官。
“公子,现在我们怎么办?”小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离开!”
“什么!”小树吃了一惊,什么叫做离开,这里不好?“公子你要想清楚,我们离开了这里去哪里,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挣钱的手艺,而且您不是喜欢太女么,现在…”
“不可以!”司徒寒轻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什么身份?我又是以什么样子进入太女府的?是,我母亲与我断绝关系,但是我依旧是姓司徒,我依旧是司徒家的人,不能丢了司徒府的脸。”
“公子。”听到司徒寒轻说的如此的严肃,便知道了他的已经决定了,眼睛一转,“既然如此,那我们怎样也该与太女说一声,毕竟这也牵连了太女的名声。”
司徒寒轻静默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你独自去与太女说吧。”
小树听闻忙点头,“公子,你等我。”说着便熟门熟路的跑到了的太女的书房。
脱了喜服,穿着普通衣服的司徒寒轻戴着丝纱,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引起路人的注意,“公子,你先坐一会,我先去找一个住的地方,毕竟我们已经出来了,不可能总是住客栈。”
司徒寒轻点头,对于这些事情他的确是不懂。当然他也不知道从太女府便有人跟踪,一直到现在。
没有一会便见到小树红光满面的回来,说找到了一个好住所,而且也很便宜。司徒寒轻便跟着他过去了。是一个小院子,比起丞相府的下人屋差不多,但是司徒寒轻任何的话都没有说,表明了他不嫌弃。小树也算是比较意外,毕竟他对很多的事情异常的挑剔。
司徒寒轻也许不知道,这里对于普通的老百姓也是住不起的。不过两人也算是安全的住在了这里,因为卖掉了喜服有些钱,所以两人的日子过得并不是特别的差。
身在民间,自然是听到了各种各样的闲言细语,司徒寒轻颓废了几天,最后还是奋起,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够赚钱的手艺,便想着卖画为生,想到不效果很不错。不过因为不敢出门,都是小树代买。
而此时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村庄中,一个破旧的茅屋中,却有一张豪华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脸上带着烧伤的男子,身上干净的衣服渗出了血液,眸子紧闭,身上却散发出隐隐的香味。
房中一个黑衣女子对着一个青衣女子说道:“头领他已经醒了。”
“既然醒了,那么我们便回国吧!”
“可是他这样的身体不宜长途跋涉,否则性命不保!”
“放心,欢乐谷的医师今晚便能赶到。”
此时的独孤惊鸿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很烦躁,自从拿了玉佩她总是做一个梦,一个异常真是的梦,独孤惊鸿知道这也许就是原主十岁之前的记忆,但是对于她本人来说却是亲身经历一般。
院中,独孤惊鸿听到了几声小孩子的清脆笑声,转身,朦胧中看到两个可爱的孩子一前一后,前面的是小女孩,手中拿着风车,彩色的风车在阳光及微风中显得异常的漂亮,旋转起来仿佛看到了彩色的空间,后面跟着一个小的异常可爱的小男孩,追着女孩,口里嚷嚷着自己也要玩。独孤惊鸿不自觉的便翘起了嘴唇。
换面一转,又到了独孤惊鸿的眼前,小男孩哭了,一抽一抽的,仿佛捏着独孤惊鸿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他的对面坐着小女儿。
“喂,你哭什么!”小女孩恶声恶气的安慰道,“我都已经将欺负你的人打跑了!”
“可是…可是…”小男孩哽咽的说道,“可是你受伤了,呜呜呜,肯定很痛…呜呜呜…”
原来小女孩的脸色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不过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