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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东皇楠摇摇头,后退几步,“不是的,你是我弟弟,我知道你要什么。”
“呵呵呵…”司徒寒轻擦擦自己的眼泪,“看看,你是多么的自大,多么的为人着想…我要什么?我要我的孩子平安,我要回到妻主的身边。”
“回到妻主的身边?你才是真的可笑!”东皇楠狠狠的捉着身后的桌子,“你们是仇人,杀父杀母的仇人。”
“不是,东临国的灭亡不是白凤朝造成的,是浩国!”司徒寒轻大声的说道。
看着司徒寒轻似乎忍受不住了一般,唯一的一次对着自己大声,东皇楠许久都未说话。
房间异常的静谧,甚至还能够听到外面蛙鸣虫叫的声音。
东皇楠突然正常了一般,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拉扯拉扯自己的衣服,声音平和的说道,“浩国我也不会放过,所有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所以弟弟,你还是要跟着我,我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见到司徒寒轻想要说话,东皇楠轻轻的将手指放在樱红的嘴边,“嘘,我想到了一个新的计划,独孤惊鸿既然亲自来,说明她对你很深情。”走了过去,和蔼的摸着司徒寒轻的肚子,“这个孩子她定然看重,生下来,告诉她,独孤惊鸿是仇人,呵呵呵…”
司徒寒轻拼命的摇头,突然眼前一黑,那一瞬间定格在东皇楠狰狞的笑脸,他恨自己保护不了自己及孩子,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灯火通明,外面守着四个黑衣暗卫,“主子!”
独孤惊鸿点点头,便直接进入了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大多艺术品,名画及周彩花瓶,算是符合他的审美。
一个消瘦的背影,坐在窗前,长长的睫毛将眼睛覆盖出一片阴影,看上去很是颓废。肚子凸起,一双洁白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带着慢慢的爱意。独孤惊鸿不敢出声,轻轻的走了过去,一米之后便定定的站住,眼神复杂,最后化为悲伤,走了过去,从后背环抱住他,“对不起,我来晚了。”
怀中的身影一震,但是没有转头,声音颤抖,“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说完便如冲了血一般,直接转身。
“噗嗤!”男子忙后退几步,眼神疯狂,“呵呵呵呵…杀了你。”
“主子!”卫春本事守在门外,见状后大叫一声,直接拔出刀,对着前面的司徒寒轻,看着独孤惊鸿肚子上的那一把没入的匕首,及大量的鲜红血液,直接朝着司徒寒轻刺去,“你果然保藏祸心。”
“卫春,住手!”独孤惊鸿直接用内力冲击了卫春将要碰到他的刀,瞬间便成了两半,一手捂着肚子,朝着司徒寒轻走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他恐惧的目光。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何我不能动?”司徒寒轻面容扭曲,撕拉之声,独孤惊鸿直接将他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虽然是一张清秀的人,但是依旧预示着他并不是司徒寒轻。
“你…”那男子显然是被独孤惊鸿的一番动作给吓到了,“什么时候?”
“在院子的时候便知道了。”独孤惊鸿朝着腹部点了几下,哐当一声,便将刀子扔在了地上,拿出一个颗药丸吃了下去,“压下去,将他身上的毒药拿走,问出司徒寒轻及东皇楠的藏身地。”
男子瞪大了眼睛,刚想说话,但是居然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卫春朝着身后的人示意了一眼后忙向前扶住独孤惊鸿,“主子。”当看到伤口虽然没有血液流出,但是被带出来的白色衣裳却慢慢的变黑,“有毒!”
天旋地转,最终独孤惊鸿坚持不住了。
“主子!”卫春大叫一声,“立马让季公子与夜公子入宫!”
等到季泽言与夜子炎进攻的时候,便看到独孤惊鸿全身发紫,忙吓得把脉,同时询问卫春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春一五一十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居然是绿姬之毒!”夜子炎与季泽言对视了一眼,均将自己的目光从匕首上移到独孤惊鸿的泛着黑气的脸上。
“好在前些时候研究过这种毒。也好在妻主吃了护住心脉的药!”夜子炎转身,“泽言,你先用针克制住,我去制解药!”同时在离开之前在从怀中拿出一滴红色的药丸,直接放在独孤惊鸿的伤口处。
季泽言点头,忙打开暗卫拿过来的医相,不敢所有耽误。
绿姬便是腐蚀勒的毒药,最要紧的便是时间,否则这些毒药会一步一步的腐蚀中毒者的脏腑,血液,及肌肉骨骼等,时间越慢,对人体的身体伤害越大,哪怕到时候解了毒,那毁坏的身体依旧没有办法修复。
等到独孤惊鸿清醒的时候便已经是第二天了。
“妻主”,“主子”
独孤惊鸿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僵硬着不能动弹,便知道还要慢慢的恢复,好在说话还是可以。“他说了没有?”她手下人的逼问手段她自然是了解,身心双层折磨。
“说了,通过皇宫密道逃走了,不过已经派人去追了。”卫春忙恭敬的说道。
“妻主明明知道他是假的,为何还要冒着受伤的危险?”这句话,季泽言憋了一夜。而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
独孤惊鸿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就变得如此的不理智,尤其是看着他的泪水。也许他也在怪着自己。哪怕是假的,她也要先行道歉。
见她没有说话,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有在说些什么。
“卫春,传令下去,整顿军务,与卫秋,卫冬里应外合。”
“是!”卫春听闻忙转身离开,卫夏已经在等候了。
一月后,遨游国如愿的挂上了辰国的旗帜。
高台之上,独孤惊鸿静静的望着那似无边的天际,这些日子的翻察依旧没有找到司徒寒轻,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妻主!”季泽言将自己手中的披风轻轻的给独孤惊鸿披上,与她一样眺望远方,“他应该不会有事!”
“是么!”独孤惊鸿依旧有些心不在焉,本以为找到了他,结果…深吸一口气,真希望他没事平安。“这些日子麻烦你了!”独孤惊鸿转身对着季泽言说道。
“你是我妻主!”季泽言温润一笑,水润的双眼仿佛泛着强烈的光泽,刺得独孤惊鸿的双眼有些睁不开。
“明日便启程回国。”说着便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下台去了。
季泽言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微笑下拉,眼中失落之意更加的明显,随即朝着身后看了看,便又微笑了起来,“接下来她又要忙碌了吧!”
一月的时间自然是很长,浩国与安国联手共同攻打辰国。现在辰国依旧两面受敌,卫秋,卫东已经带着人马支援,也不知道战况如何。
另一边的一个小的院子中,司徒寒轻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何种情况,只知道东皇楠依旧日出晚归。身边也不过只有十个小厮,一个丫鬟,但是司徒寒轻知道他定然又在密谋这什么。
微风轻拂,密柳飞扬,水波微荡,一层层的朝着远处拍去,最后别池中的荷叶挡住,说中锦鲤仿佛没有发现一般自在的游玩嘻戏,突然被落入水中的食物吸引,疯狂而至,相互抢食,惊的波浪处处。
水面之上便是那一双如玉般的手,手轻轻挪动,便见到灰色的鱼食慢慢的掉落,一双幽静的眸子无波的盯着那抢食的鱼儿,樱红的嘴唇,嘴角带着一丝的微笑。
“主子。”旁边一个太监弓着身子看不清其容貌,手中恭敬的端着一个放满鱼食的盘子。
“主子?”男子轻笑,侧头看着身边的太监,“担当不起!”
太监一抬头,便是一张异常清秀的脸,正是东皇楠。对面的男子在看到他的脸时,又露出可惜的笑容,“我说过叫出司徒寒轻。”
“他现在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等到主子真的需要的时候定会送给你!”看着眼前的男子,越近,便越加的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香气。他便是已经成为郭杉丈夫的郭荀,以前的易明玉。
“那就将我的解药给我。”似乎已经乏了,便直接将托盘中的鱼食全部倒入湖中,拍拍双手,转身离开。
“等到主子做到了奴才安排的事情自然会给您解药。”东皇夜见状忙跟了上去。
“千机毒有解药么?”郭荀目光微眯。
“呵呵呵…”东皇楠微笑,“想来主子应该找人看过了。那主子可知独孤惊鸿的父亲夏千寻之前便中了千机毒,不过已经解了,那您说这世上有没有解药?”当然在他的手上是没有的,有的只是克制毒发时的药。这句话他自然埋在心间。
郭荀自然是会打探了独孤惊鸿及其身边所有人的消息。所以在自己无声无觉中毒之后,第一发作的月圆之夜便已经知道了。却是旁边的小子出现了,给了自己解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