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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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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看得穿他们啊,却唯独看不透你。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蓁蓁,我是陷入你的迷局中,再出不来了。”凌皓杰说着,还起了身,将脸架在玉蓁蓁肩膀上,一副赖在玉蓁蓁身上不下来的样子。
玉蓁蓁一下又变成了大红脸,感觉到凌皓杰的气息从这么近的地方传来,还让她脸红心跳了好大一阵子。末了,她才颤抖着抬起手拍了拍凌皓杰的背,后道,“二师兄,别闹了,你的身子要紧。”
“我已经没事了,你就让我靠一靠嘛。”凌皓杰看起来的确是好多了,默大王的草药倒是颇有疗效的,只不过一好些就立刻像胶皮糖似的黏上来,玉蓁蓁的确有些适应不了。
“我暂时不会走的,二师兄别闹了。”玉蓁蓁到最后,唯有说出这个了。
凌皓杰听了,这才回到自己床上,乖乖躺下,后眨着眼对玉蓁蓁道,“那你要整晚照顾我,我是病人!”
这一套一套撒娇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玉蓁蓁颇有些无奈,却也带了几分小幸福,先捋了捋耳边落下来的碎发,后对凌皓杰道,“好,二师兄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照顾一夜而已,这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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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凌皓杰将玉蓁蓁拥住,就像玉蓁蓁环着他一样的紧,“我多怕有一日梦醒了,发现你不在我身边,这些美好好像不真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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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原来一切都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可笑;皓杰,哪里是你在做梦,这些过往,明明都是你给我的美梦。如今终于梦醒,皓杰,你不愿再陪我做梦了,你把事实血淋淋的铺满我眼前,你让我如何前行,又让我如何后退?皓杰,我能感觉到你的爱,可那些都是假的吗?都是应粼制造出来的吗?我不信,我如何都不信!
所以皓杰,就算是为了问个清楚,为了当面见到你问个清楚,我也一定不会就此萎靡下去。皓杰,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直接刺穿我的心脏不是更好吗?为何偏偏要偏了一寸?皓杰,你一定有苦衷,我知道,我了解,所以我一定要尽快找到办法,然后去异兽族见你,我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玉蓁蓁死死咬着牙,眼圈红了又红,她却都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不能哭,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哭,再多流一滴眼泪,她就是输了;她以前已经输了凌波,够了,这次她绝对要把事情问个一清二楚!玉蓁蓁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她面色铁青,与刚刚的苍白之色又有不同。闭上眼睛,与凌皓杰那些曾经、那些过往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来回游走;这与当初失去凌波是完全不同的心境,那一次是绝望,但这一次,她还心存小小侥幸的。
玉蓁蓁轻轻抚着自己胸口外一寸的伤口,毕竟体内还有一小部分的白虎之力,而那部分力量也丝毫没闲着,她这般摸着都能感觉到血液似乎在逐渐的凝固,尽管速度已经不及从前那般快。玉蓁蓁叹了口气,索性挣扎着起了身,动作轻缓的打坐,让体内灵气周天循环,以使白虎之力能够顺畅的于体内任何地方奔走;这么一打坐,玉蓁蓁才讶异的发现,或许因为剑锋将部分血液输回给自己的原因,似乎白虎之力比之前更奔腾了些;如果自己再努力一把的话,没准明日就真的能保持一个比较好的状态与冥赤几个一道去失落世界了。玉蓁蓁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依旧咬着牙继续周天循环自己的灵气,以让白虎之力更快的修复自己身上所受之伤。
现在的玉蓁蓁,已经是从地狱走过一遭的,她经历了彻骨的痛苦,所以才会倍加努力,只为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关于爱的答案,一个关于坚定的答案。(未完待续。。)
698、真正的三文
随着守澈的失势,凤翎在一旁的推波助澜,幻锦的绝对信任,应粼在异兽族的地位日趋稳固、日趋扩大,并且已经可以主导一些重要的事情——平时向来颇有主意的宫离,如今颇为依赖应粼,大事小情的全部都要征求应粼的意见,后鬼使神差的以应粼的意见来否决自己的想法,最终让事情走向应粼期待的方向。
也不怪宫离如此信任应粼,尽管之前应粼在与修仙一派和妖族的交手中有过几次失误,可毕竟他带回了五灵中必不可少的雷灵珠,以及可以控制鬼族三皇子的于三文,这让异兽族任何一个人做、就算是自己亲自出手,也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办到。应粼那种高瞻远瞩的机智,让向来自诩异兽族第一头脑的宫离都自愧不如,所以他信任应粼,并非只是因为幻锦和凤翎的缘故,经历过这些事情,他倒是有些打从内心佩服应粼,并且已经许诺,待统一三道六界之后,不论应粼是否愿意,他都要引应粼为第一大臣,权利仅次于他,他要与应粼一道分享三道六界。
只不过宫离就算聪明,也始终没有看透应粼最想要的是什么;臣子,应粼早已不满足于做臣子,即使是天下的第二把交椅。不然,他何以利用自己前主坐到今天的位置;他要的,是三道六界的生杀大权。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付出一切。论修为,他学得杂乱无章,什么都会一点。却什么都并不精通;唯一熟稔的就是草木傀儡术,完全得益于千年之前的阑易。他唯一优于所有人的就是他那个总是懂得算计、并且可以算计到很久以后的大脑,他也就是凭借着这个大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应粼并没有表现出对权利的狂热,他死死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拒绝了宫离要许他金银地界的奖赏,并且说如今的所居所得已经让他甘之如饴,再度让宫离对他赞许有佳;其实他如今的居所虽然不及宫离的大,但也足够住了,就算给生囚于三文整个一个庭院。他里面还有许多种满了植物的庭院,一进入应粼府,就好像进了一个小型植物园一样。草木傀儡术的利用、加上他必须自行种植看护的植木——植木体造人的重要材料,让他直接把自己的院落变成了植物的天堂,无论是居所内外,全数都绿意融融。
应粼挂着淡淡的笑意。亲自端着托盘于羊肠小道中行走。眼神不时的瞟着左右种植着的草木,满意的点头;在众多绿意之后,应粼轻轻叩响门扉,虽无人应答,他还是微微一推,那门便开了,好像从来就没有插上一样。
屋内四处摆满了花盆,就连大理石桌面上都满是盆栽。洋洋洒洒的从桌面蔓延到地面,让本该用膳的地方成了摆设;四周屋檐顶上有藤枝缠绕。直接从上面垂在底下藤编的单人小床上,而如今,于三文就坐在那小床上,抱着膀子恨恨的瞪着应粼看;应粼将托盘双手奉于于三文面前,带着一如既往的绅士笑容道,“三文姑娘,请用膳吧。”
“你快放我走!”于三文死死咬着牙,恨不得下一刻就扑上去一下咬断应粼的喉咙;她实在是恨毒了这个助纣为虐——不,他本就是纣,本就是虐——的家伙,一切都是他背后搞的鬼,一切的悲剧,来源都是他。
“三文姑娘,这可不行,”应粼见三文不接,便驱动一旁的藤枝,那藤枝立即好像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的伸到应粼一旁,缠绕成一个小桌的模样;应粼将托盘放下,后对着于三文拱拱手,礼貌道,“三文姑娘可是在下千辛万苦的才让暗带出来的,怎么能轻易放你回去呢?”
不提暗还好,一提起暗,于三文更是火冒三丈;只不过那火气之中,满满的都是悲哀,“你这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二师兄竟然会是暗!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我不相信,这一定是你的奸计!”
直到现在,让于三文接受凌皓杰是暗,她都不敢相信;之前凌皓杰为了玉蓁蓁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还有在昆仑谷的巅峰,她与凌皓杰一道守候生死未卜的玉蓁蓁与凌波回归时,凌皓杰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些神情,她一直忘不了,那也对她有着极大的鼓舞;让她相信那个至情至性的凌皓杰居然会是那个万恶之首的帮凶,她实在难以接受。
“暗可是在下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好植木制造出来的人,”一提到凌皓杰,应粼脸上倒有几分得意之色,看来的确对自己造出的人有些骄傲了,“在下只给他输入了一些性格,给他以植木之心制造了一颗木心,后输以自己的血液;在下看着他的模样逐渐清晰,看着他缓缓的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