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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得很呢,废什么话,给你你就吃。”默大王的白飞到天上去。
玉蓁蓁却继续摇头道,“大王不是说过么,东西在腹中时间久了就会腐烂,那对你来说十分难过,所以你从不储存食物的……”
“这不是非常时期么,难不成孤要看着你和鲤鱼精饿死啊。”默大王不再理睬玉蓁蓁,而是跳到了浴盆里的凌波头上,吓得凌波一激灵就站起了身,洒落一地水花。
这小木屋的条件可是不如梅苑,虽说家具运了些过来,可也都是些必须品,像槅扇这一类可有可无的便没有装来。所以凌波这一站起来,水面刚好足够露出他的小ji鸡,这再度让玉蓁蓁脸蛋一红,连忙扭过头去。
若默大王有脚,早就一记佛山无影脚,将这个luo男一脚踹飞;不过他没有,也唯得叼了件衣裳,一甩甩到凌波头上,后硬声硬气道,“穿戴好了再吃饭,要不就饿着!”
“唔唔唔。”凌波答应着,不情愿的穿上衣裳,这才光着脚啪嗒啪嗒的到了一旁,与玉蓁蓁一道用起膳来。
“说是找灵草,咱们来这小屋也有两日了,怎么风花飞和叶灵芸都没现过身?总得告诉咱们需要什么灵草吧?”默大王还在唠唠叨叨的,对两人的行为颇为不满。
“大师姐是故意为难,想将我逐出逍遥派,只是师父怜悯,我方才留下来,”玉蓁蓁说着,后又陷入深思,“只是我有些不解,若说从我房间里搜出的仙丹是大师姐藏的,这还有可能,毕竟她夜夜都要查宿,哪一次藏了掖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可关于我修为提升的事情,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不错,昨日之事,的确一气呵成,看起来太顺畅了;可越顺畅,也就越说明问题。关于你修为之事,你当真只告诉了玉芃芃、程思芜和凌皓杰三人吗?”默大王紧紧盯着玉蓁蓁,想帮她想起一些细节。
“不错,再有便是凌波了,”玉蓁蓁答着,后又摇头道,“可这几人,都是我最最信任和最最关心我的,我相信他们之中绝不可能有任何人会将这事告诉大师姐来害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默大王摇摇头,后又道,“你想想,除鲤鱼精外的三人之中,你和谁可能会产生过节,或者是会有未知的竞争在里面?”
玉蓁蓁想了半晌,忽的一拍桌子,似是灵光一动。可是很快的,她眼中的那抹光又暗了下去,“我想到一个人,可是我觉得,不可能是她啊,毕竟她与大师姐的矛盾,可是比我还大,并且时候悠久了。”
“你说的是……程思芜?”
35、萌发的情感
玉蓁蓁点头,并把寻到默大王之前在后山上发生的事情对默大王清楚道明。可默大王却似乎站在了程思芜的一方,对玉蓁蓁摇摇尾巴道,“孤倒觉得,程思芜虽有些小心机,却是个坦坦荡荡的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背后使刀子的事儿。若说怀疑,孤觉得玉芃芃更有嫌疑。”
“姐姐?为什么?”玉蓁蓁先是这么问了一句,后又笃定道,“不可能是姐姐,她那么温柔,待我又打心眼儿里的好,怎么可能害我呢。况且骨肉亲情,血溶于水……”
“得得得,瞎子都看得出来,玉芃芃同样喜欢凌皓杰。那为什么程思芜就因为这个被怀疑,而玉芃芃就丝毫嫌疑都无呢?在孤看来,程思芜待你倒是比亲姐妹还要亲。”默大王倒是有些为程思芜抱不平了。
玉蓁蓁了解默大王的心思,便摇头对其认真道,“大王,我知道你喜欢程师姐,所以多多少少的偏向了她些。可对于姐姐,我也是深信着的。”
“懒得和你说。”默大王白了玉蓁蓁一眼,后看了看旁边狼吞虎咽没一点吃相的凌波,不解气的嘟囔了句,“噎死你!”后就一蹦一跳的回到墙边窝着了。
林中的夜,总不会寂静,一些走兽飞禽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过这一夜,玉蓁蓁却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似乎有脚步在轻轻接近,从门口那些枯草发出的微微响动听来,来者似乎十分的谨慎小心。
黑夜中,玉蓁蓁瞪大了眼睛,整个人起身,藏在了床的一脚。却不曾想,那人并未如她想象一般偷偷潜入,而是礼貌的敲起了门,甚至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些犹疑,“蓁蓁?可是睡了?”
默大王在墙边微微眯起眼睛,这声音他可是耳熟能详,便是每天叽叽呱呱没完没了像个苍蝇一样围着玉蓁蓁的凌皓杰——自然了,默大王可没把玉蓁蓁想成一坨屎,尽管苍蝇最喜欢围着屎转悠了。不过因为程思芜喜欢凌皓杰,所以默大王对凌皓杰可是没什么好印象。所以眼见着玉蓁蓁起床披衣开门,他一动不动的窝着,只不过双眼微眯,想瞧一瞧这个凌皓杰要搞什么名堂。
凌波睡在一旁的浴桶里,听到这样的动静,也醒了过来,在玉蓁蓁开门的时候,从浴桶里一跃而出,啪嗒啪嗒的跟在玉蓁蓁后面,忠诚的像狗儿一样。凌皓杰迈进大门的第一步,便借着月光看到一脸尴尬的玉蓁蓁和其后全luo着却一副无良模样的凌波,登时惊得一下子捂住了玉蓁蓁的眼,不让她回头,同时对凌波道,“你,你还有没有点羞耻之心!”
凌波木然的摇摇头,上前拉住玉蓁蓁,一用力就扯回了自己怀里,惊得玉蓁蓁脸红心跳。凌波这行为,对于凌皓杰这种脑子里全是大粪的冲动男来说,就是明白的挑衅。此时此刻,他完全忘记了凌波是条鱼的事情,当即就拔出腰中的玄华剑,誓要与凌波分个高下。
凌波见凌皓杰拔剑,潜意识里就觉得他是要伤害玉蓁蓁,便也将空出的手一转,上头立即多出一把冰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冷冷的光辉。
眼见着这两人之间就要爆发一场无名无分的战争,玉蓁蓁连忙又摇头又摆手的,对两人调解道,“二师兄,凌波,你们都别冲动。林间唯这一所木屋,若被你们弄坏了,日后咱们几人可就唯有以天为盖地为庐了。”
“咱们”二字才出口,玉蓁蓁却忽的愣住了。她蓦然觉得,这两个字是多么的陌生;可为何却从她口中这般顺畅的说出。原来她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所有,至少在最危难的时刻,她还有凌波陪在身边,不离不弃。这并非亲情也并非友情,而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感情。
玉蓁蓁的话总算也让凌皓杰收剑回鞘,凌波见危机解除,也将手中冰剑化水消失。玉蓁蓁示意凌波去穿上衣裳,要么就继续回浴桶里睡觉。凌波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后选择了他最讨厌的穿衣服,决定誓死陪在玉蓁蓁身边。玉蓁蓁则趁着这空闲以火咒燃起了屋内的烛灯与油灯,屋内再度恢复光亮后,凌皓杰望了望四周,竟是讶异的张开嘴半天都合不拢了。
这是凌皓杰头一次来探望玉蓁蓁,因掌门护法弟子——也就是叶灵芸的爹娘——玄舒与舜英给菩提子施压,所以菩提子规定在玉蓁蓁受罚期间,除不得不因炼丹之事与其相见的风花飞与叶灵芸外,其他弟子都不得前去探望,否则的话,一并处置。所以凌皓杰唯有在风花飞查过夜之后,才偷偷摸摸的御剑飞了过来,一路上都心惊肉跳的。
“这……这……”可凌皓杰却在看到这林中小屋后,诧异了半晌。从前他也来过这小屋,除了一处木板床和几个破旧的鼓凳之外,再无其他。可再观如今的小屋,倒更像是间厢房了,而最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凌波睡的那个大浴桶,正是当初他差人打造给玉蓁蓁的,这明显就是玉蓁蓁将家从梅苑搬到了这里。可瞧玉蓁蓁瘦削的模样,这样重的东西,她是怎么搬来的?菩提子可没找壮丁帮过忙啊。
瞧着凌皓杰的模样,玉蓁蓁也知道他的心思。余光瞥瞥默大王的工夫,但见其眼睛瞪得圆圆的,约莫也不想让别人清楚他的身份。玉蓁蓁斟酌半晌,后指了指套了道袍往她这方走的凌波道,“凌波他……很有力气。”
这点凌皓杰承认,毕竟在玉蓁蓁事发之时,凌波可是将二十几人从屋里一并推了出去,连玉蓁蓁的房门以及旁边连着的几扇窗子都尽毁他手。这自然不是凌皓杰来的目的,但见他将身后包袱一拽,放在桌上打开之后,玉蓁蓁倒是一愣。除了一件特制的加厚道袍之外,还有一些干粮类的吃食。
凌皓杰一面将物件取出来,一面道,“芃师妹怕你常日在山上生活,着了凉可不好,便给你缝制了新衣,而干粮则是我与程思芜去几次食堂偷……拿出来的。”凌皓杰说着说着,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