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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易是骆家功夫最好的,骆盈爱武,自然也爱粘着骆易,自小进进出出就仿佛骆易的小尾巴。甚至有几次骆易在外闯祸与人打架,都有骆盈在里面掺合的身影。有一次甚至出手将对方家的小厮胳膊都掰断了,卫氏这才第一次将骆盈给罚跪祠堂。不过也因为心疼女儿,不过一个时辰就偷偷又让人送吃送喝送垫子垫,最后三四个时辰不到就不了了之了。只不过自那之后,卫氏看骆盈看的严,就不让她再和骆易一处厮混了。
骆易和骆盈差了七八岁,本来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可是架不住两人都是武痴,凑一块儿倒有说不完的话打不完的架,还十分投契。
卫氏隔离并未成功,骆盈和骆易在府里不能一处玩耍,两人就约在外面打架。
不过好在骆盈唯一听卫氏话的就是出门一定是穿男装,这才没将自己的闺誉给糟蹋殆尽。
骆易打了舞阳侯世子就离开京城,投奔骆贵,这里面就是骆盈给他出的主意当然,骆盈也想一起去的,不过让卫氏发现给拦了下来。
所以,这回骆易一回到家,骆盈就找上去了,然后当当当当就发现了柴榕这位‘杀神’。
西梁大败,京城这边可以说是普天同庆,自然哪家哪府都少不得‘杀神’这名头,骆盈听闻也是心向往之,早盼望一见。
可是,真让她上心的却是每天亲眼看着以前偶像一般顶天立地,天上地下没有敌手当然是在她的眼里的骆易,每天与柴榕都要打上几回合,每战必败,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骆盈今年六月才刚过了十四岁的生辰,卫氏已经急不可待地张罗她的婚事。
只不过越慎重,就越难抉择,尤其正赶上和西梁打仗,京城里没几家在台面上张罗成亲办喜事的,一般都是私下里相看。
骆盈再骄纵也还懂得小女儿的心事,懵懂地知道自己也到了该成亲的年龄。
直到遇到柴榕!
不只功夫高,长的还俊。
英姿飒飒往那里一站,等闲一句废话没有,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仿佛天上地下唯他唯尊!
骆盈认定,她的确到了该成亲的年龄,可惜她这边刚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柴榕已经搬出了成国公府回了自己的宅子。
她是个诚实且坦荡荡的少女,中意了柴榕,当下就回去告知了卫氏。
卫氏虽然也愁自家闺女这直眉愣眼,不羞不臊给自己个儿找夫婿的劲儿,可还是不想拗了闺女的意。‘杀神’的名头她也听过,与骆易还是知交好友虽然她对能和骆易成为好友的人颇有几分费解,但是听闻皇帝是要重用的,若真能结成了亲也是不错的选择。
考虑到骆易在西疆时一直在骆贵麾下效力,与骆易交好的柴榕必定也识骆无。卫氏便修书一封与自家相公,寻问柴榕的为人品性。
信邮过去就一直没有回音,柴榕也受皇命去北边平叛。
骆盈无处表达满满的少女心,知道郑氏在给柴榕张罗显武将军府的内务,她便自告奋勇地帮忙。
卫氏一直在教骆盈掌家理财,骆盈却不怎么上心,难得有个实践的机会,卫氏也就对骆盈上赶着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郑氏虽然不知道里面那些弯弯绕绕,可是卫氏和骆盈的心思还是很好猜的。
要说柴榕出身的确不怎么高,配成国公府的确有些高攀,但卫氏母女看上眼儿了,郑氏也就不拦着,进出显武将军府都带着骆盈。
骆盈这些天又听说北边叛乱平了,本想来郑氏这里打探一下骆易是不是有信回来,何时能到京城。
谁知道还没进院子就见刘得旺派来的那名小厮,骆盈叫过来一问才知道莫名其妙蹦出来一个将军夫人上门。
顿时,她那颗澎湃的少女心变得瓦凉瓦凉的,都不等通报,直接就挑帘子进门将郑氏给堵屋里了。
“大嫂,我和你看看去。”
郑氏叹道:“显武将军圣眷正浓,整个儿京城谁不知道,估摸着不会有骗子顶风作案。”
言下之意,那位将军夫人是真的?
骆盈大眼睛一瞪,“那可没准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指不定是知道显武将军在外平乱,她这时住进去将值钱的东西卷包给烩了。”
显武将军府有什么值钱的……
就那块招牌还算值钱。
郑氏有心不带她去,可架不住她赖在这里说什么不走,最后只得警告她道:“什么都由我出头,你就在一边看着就行,千万不要掺言。”
“行!”骆盈一口应承下来。
至于到时候,再说呗!
骆盈斗志昂扬地随郑氏就直奔了显武将军府,这时贵妃才歇下,沐浴一番过后,换上了常服襦裙。小草和桂花一人一边在那儿给她捶腿。
550 打上门
“成国公世子妃?”
此事是刘得旺亲自来报,低垂着头,仍是无比恭敬的模样。
贵妃自不会被他这副模样就给骗过去,真当他是个善茬。她前脚才进将军府,这才过了多久就有‘贵客’上门,这消息未免也传的太快了。
即便柴榕如今这位新晋将军再受关注,也不至于不到一上午这阵风就传遍了京城,惊动了堂堂成国公府。
且不说这传播效率,就是京城真就是个没有秘密的筛子眼儿,也得有人往外吹风,才刮得起来。
至于吹的这人是谁,左右跑不了这位管家即便不是他本人,将军府的下人都在他的管辖之下,也是他的责任。
当然,听刘得旺介绍完那位成国公世子妃与将军府的渊源,是谁通风报信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尤其人家连出身都没掩饰,其心昭然若揭了。
可以说,直到这时贵妃才看出来,人家这是都在怀疑她的身份。
贵妃滴汗,她的身份确凿无疑,以至于根本就没往自己个儿身份成疑,无人可证这方面想。
不过,人家怀疑的倒并非无是生非,谨慎些总是有好处的。
柴榕初到京城,得安陆侯一家子多番相助,这对柴榕原本就是一份难得的恩情,他可能想不到这方面,但贵妃却看得明白。至少这将军府里里外外打点,等闲人家是不爱沾手的。一来琐碎,费精神,二来就复杂了,里面但凡出点儿什么事,落不着好不说,反而容易遭人埋怨。
贵妃是不知道成国公府的真实想法,但他们这样大包大揽,难免给外人的观感就是柴榕和成国公府绑到了一起。
想通了这些,贵妃也就明白刘得旺的心思,现在他不定留不留得下在将军府,可是板上钉钉是成国公府的下人,她这边留他便留他,万一知晓这里面的关节,不打算用他,正好以便成国公世子妃接收回去。
这么得体而理据实足的谋算,让她怎么舍得丢掉,弃之不用?
贵妃冲刘得旺点头,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那是矜持而赞赏的笑:“你做得很好,现在你先去替我向世子妃殿下告罪,我这边整理下仪容,马上就过去。你是成国公府出来的,我相信你有足够处理类似这些事的能力……以后,这些就有劳你了。”
刘得旺甚至没来得及喜悦,他不太清楚她的意思是会留用他?
不是他听不懂里面的示意,可是这位将军夫人实在太过出人意料
这真是乡下出身的女人,而不是世家贵女吗?
不论是相貌气度,怎么连仪容仪态都仿佛在这样的日子生活过许久,没有丝毫的违和?至少比许多根基浅薄的家族教养出来的子女都还要雍容得体。
“……是的,夫人。”他回过神,忙转身出去。
所以,他们将军到底娶的是哪个家族的贵女?
刘得旺鼻尖冒汗,他好像还不知道他家‘将军夫人’的姓氏……
贵妃才刚洗漱完毕,所谓再行妆扮也不过是仔细检查一番是否有失礼之处,薄薄地抹了层粉,涂上胭脂。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贵妃前脚往外走,就见木墩儿贼头贼脑抢步往屋里进。
“木墩儿,你做什么?”贵妃皱眉,教给他多少次了,站如松坐如钟,走路要四平八稳,目不斜视,可他就是我行我素。平日还好,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他本性就露出来了,探头探脑,左顾右盼,全无形象。
“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木墩儿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皇宫里流水线出来的,一板一眼。
他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呼吸着自由空气的霸道总裁!
爷爱怎么浪怎么浪,架不住有钱!
“亲